她,妖族对灵力的感应确实强于常人,而后才知道,此印名为锁灵。”
锁灵印?是她发现的封印……想到她是如何发现的,凌洛炎不禁后悔问了龙梵这个问题。
当时的她与龙梵是何种关系,他知道,可眼下他得知那些过往,却无法让自己不去在意,他实在不愿去想象龙梵和她亲密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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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名为石榴的女子是在何时,又是在何种情况下发现此印,他已经不想再往下问了。
冷哼一声,抓紧身前的男人猛然迫近,像是发泄着不满的吻狠狠的印在龙梵的唇上,如同想要吞噬一般唇舌交缠,深深的探入,重重的吸吮,直到舌尖尝到一丝血腥,他这才停下,想要移开唇,却被一个清淡的吻在温柔的覆上。
淡淡的血腥味在两人的口中散开,龙梵不紧不慢的舔去,拥着凌洛炎的动作轻柔至极,“洛炎生气了,那别的我不再说,不论过去如何,如今她已与我无关。”
轻轻的踫触的唇随着他说话的动作擦过凌洛炎的唇边,安抚着他的不满,可就算龙梵不再提其他,已经知道的这些也足够令他不快。
“行了,我知道那些是都是你过去的事,那你不觉得如今她突然出现太过蹊跷?半眯着眼侧首,凌洛炎对自己也感到不满,明明该去弄清楚那个石榴是从哪里蹦出来,要做什么,可他心中先升起的却是对她的存在而产生的怒意。
“她在数百年前便该死了,她的魂魄早该散去,除非有人在当时便聚齐了她的魂魄,留存至今。”龙梵敛下眼,双目微阖,语声低沉,平和这中微不可觉的掠过一丝异样。
“留存数百年,如今才来派上用场,这人倒是好大的耐心。”
听龙梵这么说,凌洛炎确定其中确实有古怪,她的出现太过突然,就和妖族突然现世一样,仿佛有什么无形之物在后推动,如今除了那句歌谣中所说的天劫在等着他应付,还有什么隐在暗处,正一步步向他们接近。
不想再于此事上纠缠,让龙梵去处理族务,凌洛炎的脸色有所缓和,这次来的人不少,这座新建的赤炎宫中还有许多未及准备,这些事全都交给龙梵,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别苑之中已收拾停当,那个石榴的女子就被安置在此处,没有宽敞的卧房,也无精致的亭廊,此处虽然名为别苑,实则是看守可疑之人的所在,只有空屋,再无其他。
空洞的走道里,脚步声发出阵阵回响,当凌洛炎走到门前,看到的是正痴痴望着窗外的石榴。
石榴,这个古怪的名字,凌洛炎觉得与她很和衬,隔着一层结界,他在门槛上随意坐下,资态悠然,“听说人肉的味道便与那石榴一样,不知是与不是。”
石榴的果肉香甜,余味却带着微微的腥锈,与那晶莹的颜色一般,宛如是从人的血肉而来。
“要不要尝一尝?”石榴轻笑,耀眼的笑容的半点看不出她本身不是人,甚至连鬼都不完全是,“为什么你不去问问梵呢,看他觉得如何。”
艳丽的笑容背后,浓雾般的黑气氤氲,无数张含着怨气的脸孔在其中聚起又散去,使得本该艳丽的笑靥显得阴森而诡异。
凌洛炎望着她,目光专注,唇边还是带着深情挑引的笑容,“我只是想知道你是怎么来的。”
“因为想念他而来,当初我们在一起的日子真的叫人难忘,石榴虽然是被他所杀,却从来没怨过他,如今回来了,自然要来找他。”有意无意间,每一句话都影射着当初的甜密,石榴看着门外的男人,笑的也分外甜蜜。
“他为什么会杀人氏”出乎她的意料,凌洛炎没有其他反应,而是如同听着一件与他无关的事,半靠在门框上,好似是在与她聊天一般的望着半空,仿佛是在享受一个悠闲的午后,闲适惬意。
难道他并不是她以为的那般,是龙梵如今的所爱?石榴疑惑了,不甘心的撇了撇嘴角,“因为我没有听他的话,想杀人来夺取灵力,为他解开封印,然后跟到了赤阎族来。”
凌洛炎的目光定住了,心底忽然涌上一阵不安,她要为龙梵解开封印,龙梵竟杀了她?是因为她妄杀无辜,还是因为不愿让她解除封印?那个封印到底是怎么来的?
“宗主……”迟疑的轻唤声仿佛从遥远之处传来,凌洛炎缓缓侧首,看到了就在他面前的决云。
“何事?”眼前的迷雾更浓了,他仿佛已站在最关键的地方,很快就能解开谜团,凌洛炎若有所思的看着决云,目光却似掠过了他看到了身后并不存在的白色身影。
决云欲言又止,瞧了瞧门内的石榴,终于开口说道:“决云有事要禀告,是关于祭司。”
一指点去,合上了结坚果‘结界之后的房门,凌洛炎站起身,“说。”
红光闪耀,关起的房门隔绝了石榴的视线,也隔绝了所有的说话声,房门之外,凌洛炎看着决云,预感到接下来的话定然与龙梵的过去也有关系。
“决云曾见过那个石榴,在祭司看管的书斋之内,在一幅画像之上。”说出他过去所见,决云不知自己所说的会否对宗主和祭司之间造成影响,但若是不说,他又觉得不妥。
“当年见到那幅画像之时,决云还是年幼,依稀记得上头有题诗,字体似是女子所书,而后那副画像却不知所踪……”他原本并不看好宗主和祭司之间,只因他始终记得,祭司放在书斋内的那副画像,那上面是妖族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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