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一段时间,在等待的这段时间里,他不会无事可做了。
瞧了眼窗外的夜色,他又苦笑了一下。
对这样寂静的黑夜最没有办法,喜欢了那人的温度,以至于在他一人根本无法入睡,幸好这具身体已经睡的久了,几天不睡觉想必也没什么关系。
不知的如同酒店似的病房里,一度成为植物人的大众情人钟情,正在悠然的来回漫步,看时间,正是半夜三点。
走到房门前的人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景象,立时惊叫了一声。
“我的天呐,你怎么还没好好休息?三更半夜的再不睡难道你不打算睡了?”穿着颜色鲜艳造型古怪的夹克,来人朝里探叻趟头,皱紧了眉三两步走了进去,“拜托我的祖宗,我的主子,你能不能让我这个经纪人省省心?”
房里正慢慢走动的钟情停了步,朝他挑了挑眉,“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主子了?沈暮,把你那个称呼收了。”
这种称呼,会令他想起那个人,想起在望天台。
喂,我是宗主,是你的主子……当然,但你也是我的人……龙梵就是这么说的,就和他随后的那个吻一样,不容他反驳和躲避,在所有人面前彻底吻住他,但是族人惊吓的表情似乎还在眼前……
“没哪个经纪人像我这样,担惊受怕的,自己手下的艺人上个节目居然还能上出问题来,我还以为你……”沈暮说到一半,发现站在他面前的人似乎根本没在听他说话。
透着几分笑,不知想到了什么,钟情脸上的那种笑不是曾对其他男男女女显露出的挑引,也不是对着他,更像是看着他说不知道的地方,是一种他从开没见过的,难以用言语表述的神情。
就好象……实在看着一个他说深爱的人……
沈暮因为这种感觉而微微一愣,身为钟情的经纪人,他比谁都要清楚,钟情虽然游戏花丛,却从没对任何人动过真情,或者说,他对任何人的真情从来没超过三个月的。
他是所有人的情人,大家都知道,明眼人能真正的得到他,所以谁也不介意他在与自己分手之后,转向别人,只因为那个别人最多不多三月,也将和自己一样,只能在他身后,看着他吸引更多的人,与他燃起一场情热,然后逐渐降温。
即便是这样,也有着为数众多的男女愿意为了他为奋身不顾,就好象飞蛾扑火,甘愿为期限内的情人,试着看自己能否成为特别。
这样的一个人,这样的钟情,会爱上某个人?他知道在钟情的心里没有人特别过,除了那个钟……
“他来看过你。”沈暮收起来先前夸张的表情,对走到窗边的人这么说了一句,没有说明是谁。
“知道了。”钟情站在窗边,抬头望着远处不知名的地方,目光落在沉沉的夜色里,那夜色让他想起龙梵总是一丝不乱的发。
抬手拨了拨额前垂下的,他这才记起这具身体并没留着长发,或许是因为这段时间以来的人事不知,褐色的发略微长了些,却仍是不及他已习惯了的那种长度,知道肩膀而已。
那双手总是在他发间轻抚,为他束发的时候,中令他怀疑龙梵是在有意挑弄,那种热度,还有穿梭在他发间的指……
看他若有所思的拨弄着头发,沈暮心里觉得奇怪,“就这样?我刚才说,钟翰霄来看过你。”他特意又说的清楚了些。
那个钟翰霄和钟情的过去,他略微知道,他还真的钟情听到那个名字不该是这样的反应,可能是不屑的冷笑,又或者是嘲弄的挑眉,总之不是眼前这样,无所谓的说出这三个字。
“不然还要怎样?”钟情转过身,“他来看过我,你说了,我也已经知道了,难道还要我去答谢?”
朝他一摊手,他靠在墙上,对沈暮所说的话没有任何感觉,要说有,也只不过让他想起那个世界里,魈魅王说化成的钟翰霄,只会让他想起那堆被烧去的灰烬。
听他这么回答,沈暮像是松了口气,“你没事就好。”
那个钟翰霄看来有些难过,不过这一点不比告诉钟情,沈暮目光微微闪烁,再度落到了靠窗站立的人身上,不知为什么,总觉得醒来之后的他有所不同。
“你醒来好多天了,知不知道那时候是怎么回事,那个灵师后来再也没看到过他,好像真在这个世界消失了,那天的情景被拍下来,所有人都但是灵异事件,幸好你还是醒了。”
身后的话语声逐渐靠近,沈暮的话听来有些感叹,这么说着,一手看似不经意的搁在了他的肩上,轻拍了几下,“你都不知道我多担心,担心我的摇钱树这么就不见了,到那时候哪里再去找第二个钟情。”
侧过身,钟情避开了落在肩上的手,“沈暮,不要试探我,你知道我不会和工作伙伴发生除了工作以外的关系。”
“好,好,”收回了手,沈暮点头,轻笑着往后退了几步,“我只是看你是不是和以前一样,看来还是没变……”
故作失望的叹息,他退到了沙发旁坐了下来,“要不要考虑换个经纪人,这么一来,就不是工作伙伴了……”
掩住心底真实的希翼,沈暮故作帅气的整了整身上的短夹克,摆出了一个十足诱惑的姿势,“大众情人,要不要来找我试试?”
钟情叹笑着转过身,“难道我醒来让你这么激动?沈暮,如果打算当玩笑来说,就不要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我只是睡了一觉而已,一切和从前一样,你我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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