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森对此感到啼笑皆非。他年轻气盛,自然是有虚荣心的,如今受到千千万万歌迷的追捧,虚荣心被大大的满足,这为他的桀骜镀了一层金。不过也仅此而已,他并不如何迷恋那种感觉,一段时间后,也就变得无所谓了。
余下的,就是安排的满满的挡期,演出、广告、歌迷见面会……颜森勤勤恳恳的做好每一样,因为这会为他带来财富,这与当初在pub唱歌并无不同,只是换了一种形式而已。
忙得不可开交,有时候会令颜森感到烦躁,不过这是他自己的选择,故而并不后悔。因为与辛劳成正比的,是他的收入。
他的代言身价已经飞升至七位数,而且还有很大的上升空间。颜修作为他的老板,自然也是收获颇丰,直感叹自己押对了宝,栽培出了一棵摇钱树来。
不过更大的效果则是打压了萧饶一方的气势,压得对方无法呼吸。也让颜修的公司从损失了辛驰这张王牌的低迷状态中逐渐复苏,这犹如一针强心剂,又让颜修有了张牙舞爪的精神气,其中那些错综复杂的作用真是妙不可言!
颜森并不介意自己有何种作用,因为各取所需,所以这层关系是非常牢靠而公平的。
近几天颜森到外地演出去了,所以裴钰乖乖的待在了颜幕这里,有时候也轻常去颜修那里住。
他现在的生活充实得过分,每天都好像有什么喜事一样傻乐傻乐的,这总让颜幕和颜修产生一种占有了他的人却得不到他的心的错觉。
裴钰不知道自己高兴了也有错,颜修和颜幕仿佛见不得他终日笑嘻嘻的模样,每当到了晚上,就一定要让他哭一哭。
某处二层小别墅内,柳笙站在窗棂前看着外面的风景发呆。天气过了最热的阶段,熬黄了后院内的银杏树叶。叶子纷纷飘落,落了满地,铺陈出一地金黄的地毯来。
而这样静谧的美好之所,却正在发生一些与景致显得极不协调的事情。
柳笙面无表情的聆听着里面的房间传来的呻吟声,一点也不为所动。
“我不要了,啊……”
裴钰努力的想要并拢双腿,可是颜修就挤在他的两腿之间,让他无论如何也无法并拢。颜修将自己修长的手指凑到裴钰微微红肿的唇边,把上面亮汪汪的一滴液体蹭到了裴钰的口中。
“噗……”裴钰竭力摆头,像吃了毒药似地不停的吐口水:“噗……”喷了颜修一脸。
不过颜修并不气恼,又在裴钰的嘴巴上蹭了一下。
“呜……臭!我不要吃……噗——”裴钰已经没有了任何思考的能力,只能做出不太有威胁力的反应来。
他干脆伸手捂住了下面,他已经射无可射了,颜修却没完没了的压榨他,最后只滴出了一点稀薄的透明液体来。颜修最可恶,居然让他吃下去。
突然,颜幕在手在他胸前嫣红的两颗小豆子上一拧,又疼又刺激的感觉让裴钰挺了一下胸,却又重新落入了颜幕的怀抱。他伸手去想要把自己的小豆豆从颜幕的大手下解救出来,可是他刚一抬手,下面却又落入了颜修的手中,让他不能两头兼顾,总要受煎熬。
裴钰瘫软在床上,那四只手,两张嘴,将他侍候的死去活来,仿佛落入了一张魔鬼的网中一样,一丁点逃避的空间都没有。那些亲吻,那些抚弄,将他紧密的缠绕束缚。
“呜呜……救命……”裴钰向前爬了一点点,立即被迅速的抱下去,然后被两具超过一米八的身躯死死压住,几乎要把他压得落泪。
他脸色潮红,娇喘连连,整个人已经到了迷离的状态。
接着新一轮的索取又让他被卷入了大起大落的浪潮中,也不知道是谁的东西在他身体里进进出出,捣弄得他几乎要晕厥过去,然后又从那种窒息一样浓墨重彩的快感中缓过一口气来,如此反复,裴钰仿佛被人吸走了所有的生命力一样。
他气若游丝的趴在床上,好像醉了一般,眼睛眯开一条缝,目光涣散的不知注视着哪里。
“嗯~~”裴钰无意识轻哼了一声,正有两根手指在他的体内作怪,他虽然没有看见,但是却知道那两根手指分别是颜幕与颜修的,它们在极度猥亵的打旋抽动。
……
出了机场后,颜森开着袁莉的车行驶在路上,副驾驶上坐着袁莉。
这一次是到桑城去参加一台慈善义演的晚会,外加一个签售会。本来进行的很顺利,然而签售会里却混进了一个颜森昔日的狐朋狗友,愣是一口咬定认识他,最后被保安架了出去才防止了一场骚乱。
虽然没出事,但袁莉却追究起了这个事情,她还不知道颜森做歌手前从事的伟大职业是一名痞子。
而那个混进签售现场的流氓却给了她很好的提示,怪不得颜森一身匪气,时而露出粗野做派来。原来以前是干这个的!
“你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袁莉懂得驾驭之道,尽管人很严苛,但也懂得分寸,此时她就一副推心置腹的姿态要和颜森和和气气的交流一下。
颜森心道:你又不是我妈,你要是看着我长大就什么都知道了。
“瞒着你的事情?我想想啊……”颜森顿了一下,仿佛在自我检讨,然后坦白而又无所谓的说道:“我九岁那年偷偷的往同里撒过尿;十一岁的时候一拳打断过一个老师的鼻梁,还有……”
“够了!!”袁莉忍无可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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