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激烈太过,简直就成了迫害,,所以裴钰也被欺负出火气来了,他呜呜咽咽的将一个枕头砸向颜幕。颜幕没躲,枕头正好砸在他脸上,自然不会有什么杀伤力,不过砸外螺纹他的眼镜。
他面无表情的扶正眼镜;裴钰看他还是那副棺材脸,就以为他要惩罚自己,所以先行钻进了薄被里面。
其实那么薄薄的一层根本抵挡不住什么,但是裴钰对自己的鸵鸟精神深信不疑,死也不肯再探出头来。
颜幕专程留在家里没去工作,就是为了哄哄这个傻瓜,当然不会惩罚他。然而颜幕根本不会哄人,自己又想拿出一点诚意来,所以在法庭上叱咤风云的这么一个男人,却对着床上那团隆起的白色包包一筹莫展,他在床尾踱步许久,连着想出了几套方案,却都是恐吓多于哄骗。最终被否决掉。
“哥哥。”颜幕俯身在裴钰脑袋的位置轻呼了一声。
裴钰在被子里气闷之极,险些又要晕过去了,但还是不肯钻出来,而那一声呼唤,魔魅一般,带着蛊惑的意味。裴钰在被子里动了一下,显然是有所动容。
颜幕轻笑了一下,心想又何必对他好言好语,除了恐吓哄骗以外,还有很多方法可以让裴钰听话。
“快出来,不然我走了。”颜幕低声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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