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那个哥哥。”
萧绕听得有点糊涂:“那个傻子?你们俩的事怎么跟他扯上了关系?”
萧慈抬起头冷笑了一声,然后又真切的回忆起了那晚看到的画面,他平时极力避免去想,因为太过恶心,现在却自残似地去仔细回忆:“我有他房子的钥匙……他肯定没想到我会突然回去,然后就撞见了……他们就在沙发上,我一眼就看见了,颜幕把那个傻子压在沙发上……”
“什么?”萧绕听得一头雾水,虽然察觉到了一点点端倪,可他又怎会朝那方面去想。
萧慈觉得自己这个大哥的理解能力实在有问题,心内就燃起一股无名火:自己都说得那么明白了,还什么什么……萧慈不耐烦的恕吼道:“颜幕和他哥哥乱论,你懂了吗,乱论,懂不懂!!!”
萧慈又起了歇斯底里的苗头,而萧绕则是彻底的愣住了,这太劲爆了点,如同在意想不到的地方响起一声炸雷。
萧慈对他这个反应很满意:他仿佛得到了泄露天机一样的快感与如同擂鼓的心跳,这非常的刺激!又隐隐有些不忍,他苦笑着注视萧绕。
“你是说……?”即便这个事实算不得惊世骇俗,可萧绕着实没有那么好的想象力,他不可避免的被震惊了。
“我是说有颜幕和他哥哥有性关系。”萧慈越说越露骨:“我亲眼看见的,他们正在做,被我撞了个正着。”
萧绕觉得这真是不可思议之极!如果说颜幕把那个裴钰掐死了他都能信,可这乱得是哪门子论!关键是,有必要吗!颜幕吃错药了居然对一个傻子下手?
萧绕万分的不能理解,他没有见过那个傻子,因此对此人也没有特别多的想法,他仅仅是在见到照片的时候觉得这是个美丽的容器,承载着颜家的亿万家产:而他要做的就是打破这个容器,似乎是觉得有那么点可惜,仅此而已,再没别的了。
难道颜幕就仅仅因为这个傻子长得好看就不分对象的发情了!?这未免也太牵强了些。可除了这个又有什么能解释这种事情的发生呢?据他所知,裴钰和颜家兄弟是同父异母的,感情并不怎么样,总不会是那个傻子天生会勾引人吧?
难道是……爱情?
萧绕因为自己一个比一个更荒诞的猜测而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这道题,无可解:恐怕就连当事人自己也不知道那是为什么,总之就是发生了。
片刻之后,从震惊中缓过神的萧绕叹了口气,他知道萧慈是爱惨了颜幕的,居然碰上那等事情,叫他如何受得了,他心疼弟弟,不禁也感同身受了起来,觉得一阵阵的揪心。
忽然又是恨了起来,萧慈如此爱他,他居然这样伤害萧慈,真他妈的可恨!
萧绕站起来拍了拍萧慈的肩膀:“别伤心,哥给你做主——颜家一个个的,太不是东西了!”
这种丑闻若是传出去,不知道会是一种怎样的效果,颜家人都那么无情无义,轻易不会留一点把柄在别人手里,可今年却频频闹出一些出人意科的事情来。
萧绕在那里发狠,萧慈却是躲开了他轻抚自己脊背的手:“你别碰我,我想到他们兄弟做出那种龌龊事情,再看到你这个哥我都觉着恶心!”
萧绕被这一句话噎得哭笑不得,也不知道这算什么逻辑,他无可奈何的举起双手退了开来,突然,萧绕脸上那抹苦笑僵住了,他心里有了一个可怕的联想。
他曾轻派到游轮上去暗杀裴钰的人有向他提起过,这傻子晚上都是和颜修睡在一起的,他当时还觉得那是为了保护傻子好让他的人没有下手的机会,现在却感到一阵恶寒。
颜修本来就是个没节操的人,颜幕那样滴水不漏的严谨性格都会干出荒唐事来,他又怎么不会。
萧绕越想越真,越是觉得颜修也跟那个傻子有着不可告人的关系。
“颜修,你千万别让我查出你跟那傻子有什么!”
这样一想,萧绕再也坐不住,拔腿就迈出了萧慈的卧室,又神色不善的赶回了公司。
……
裴钰和小贱猫一同在阳台的躺椅上晒太阳;小贱把眼暗眯成了狭长的一条缝,神态慵懒,裴钰也眯着眼睛却是一副受煎熬的模样;初夏的太阳已经有了毒辣的趋势,可裴钰偏偏要陪着猫一起晒。
“哥哥,进来吧,那里热。”颜森坐在冷气充足的客厅里喝着冰镇啤酒。
颜幕是个大忙人,很少有时间待在家里,颜森乐得跟哥哥一起在这里过二人世界,不过他也不打算在这里长住下去,总是有那么点寄人篱下的感觉,而这感觉并不美好。
所以他正在翻看报纸上的招聘信息,结果扫了两眼以后,报纸就被颜森揉成一团丢到了废纸篓里。
杀人放火的勾当固然来钱快,不过现在他陪着哥哥,已经不打算去再沾那些事情了;在颜森的脑海里,固然是没有存钱这一观念的,因此他一度很花钱大手大脚,现在卡上已经没有多少钱了,而他肯定不会去花那笔倒霉的遗产。
颜森第一次开始打算将来,首先就得有一个工作,然后从这里搬出去,找一处不错的房子,再开动脑筋想想怎么把哥哥也一起弄走。
然而他长这么大,还没干过任何一件可以从合法渠道来钱的事情,他能做什么工作呢?
招聘报纸看了一张又一张,越看越烦躁,这都什么鸟工作?
一上午的时间,颜森就总结出了一句话:“他妈的,良民根本就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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