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很黑,秦旨尧头枕着严泽的手臂,只能看见严泽黑乎乎的轮廓,和一双目光柔和的兽眸。
“很冷吗?要不我还是先做一张兽皮吧。”严泽给秦旨尧拢拢被子,心疼地说。
秦旨尧抬起一条腿搭在严泽腰上,腿上传来的暖意比盖着被子还温暖,摇摇头说:“不用了,你不是说现在的兽皮不好吗,我还好,过段时间再做兽皮吧,别浪费了。”
“可是下雨时会冷很多,比现在冷多了,我还是先做一张兽皮吧,就算不太好,用来铺床也可以,上面再铺张好点的就行了。”严泽说。
“是吗?”秦旨尧又往严泽怀里蹭了蹭,汲取他身上的热度,想到严泽不能变身,便说:“还好吧,其实我也不冷啊,只是喜欢卷着被子睡觉,我们还是抓紧时间多捡些柴吧。”
严泽不赞同,却还是点了点头,打算明天找机会单独出门抓头绒毛猎物回来,顺便抖掉身上脱落的毛发。
“睡吧,孩子们都睡着了。”秦旨尧微笑着说,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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