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该说什么?倚陌看着那张绝对有看头的脸,开始觉得自己语言匮乏词语贫瘠。
说实话,这男人,真的很和他的胃口,俊美高大,一举一动都很有气质,而且身上的衣服,一看就不是便宜货,虽然随意,但是不难看出男人很有品位。
“你不是我的猎物。”男人突然开口,看着倚陌的眼睛,非常郑重其事的说。
“……”那什么……我这是还什么都没干就被这位‘猎人’先生排除在外了么?
摸了摸鼻尖,一模耸了耸肩膀,两手一摊,“这些无所谓,玩的开心。”
说没有失落,那绝对是假的,自己看上了人家,还可以说相当的中意,却被对方连想都不想的否定了,虽然自己对他的欣赏并没有表现出来,但是这已经足够扫他的面子了。
不开心,不满意,不舒服,不爽。
就这么和那群猪朋狗友吵吵闹闹的喝着酒,一杯又一杯,等到有几分醉意,才想起来自己今天一天都在睡觉,根本就没有吃一点东西。
没有理那群玩着没有下限的游戏的‘祸害’们,倚陌起身,自己去吧台找吃的。
老板已经走了,倚陌到也没有感到奇怪——八成自己扛不住先软了,去找他的亲亲老婆赔礼道歉了,这么多年了,如此戏码没有千次也有百次,再不习惯,他就太对不起自己‘熟客’这个称号了。
问新来的服务生要了一个三明治,闻着食物的味道,口水就开始溢满了口腔。
果然是很饿了。
两三口解决掉一个,可是还是觉得饿,但是想了想,没有再要,而是又给卡座点了一打啤酒。
坐在吧台前,看了看周围的男人们,发现大多数都是带着伴,没带伴的看起来也没几个是单身,剩下的……在看过那个叫殷彭的哥们以后,都觉得没什么看头,索性离开吧台,准备去厕所放水。
“唔,嗯……”刚走到快要拐角处,就听见有人声,这不奇怪,这种地方,大家聚在一起,两个人谈得来,给点酒精作用,情不自禁也是难免的,倚陌非常淡定地准备从旁边默默地走过去。但是走到一半不经意地一瞟,却让他愣住了。
他看见了那个一号的动脉。
清楚地,冰蓝色的大动脉,在男人露出来的脖颈上,肩上的,清晰地展现在自己眼前。
不知道为什么,倚陌感觉到的不是恐惧,而是……
轻轻地咽了一口口水,他控制不住地向前走了一步。
他感觉到了……饥饿。
倚陌颤抖着手搭上了那个一号的肩膀,本来埋首在身下人的颈窝里的男人愣了一下,慢慢的回过头来,看向身后的倚陌。
血红的眼还没有退去颜色,暗红的光芒在眼珠中流转,已经收回犬牙的嘴上还沾着血,男人看着他,伸出舌头,把嘴边的血迹舔干净。
倚陌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那个零号好像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迷迷瞪瞪的转醒,看着对峙着两个人,“怎么了,阿肯?”
倚陌这才把目光从那个已经眼睛褪掉颜色变得正常的男人脸上移开,看向靠在墙上昏昏沉沉的零号。
零号脸色有些苍白,倚陌看着他脖子上的两个血洞完成了最后的闭合,白皙的脖子上,除了残余的血迹,什么都没留下。
“没事。”那个叫阿肯的一号转过头又重新把零号压在墙上,伸出舌头,舔干净了剩下的血迹,“只是认错人了。”
说完,就牵着不知所以的零号走了。
倚陌愣在那里,看着两个远去的背影,眼前都是刚刚在眼前的动脉的形状,还有那血红的眼睛,滴着血的牙齿……
该死,那是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新坑撒花~
☆、贰
倚陌最后还是大脑一片空白的回到了卡座,连上厕所都忘了,之后一直魂不守舍,喝了几杯酒,就先离开了。
□的站在房里的落地试衣镜前的倚陌,愣愣的看着镜子里面那个自己,完美白皙的皮肤,没错,还有眼睛,自己出门时连隐形都没带就走了,自己竟然没有注意到。
真的是不同的了。有什么变了,在倚陌不知道不清楚的情况下,他自己,变了。
脑海中又闪过酒吧里那个男人清晰地动脉,倚陌甚至感觉自己能够听到里面液体欢脱流动的声音,还有那双眼睛,倚陌觉得自己应该感到恐怖,但是没有,他只感觉到了饥饿,饿得连牙都痒。
真的很想,狠狠地咬下去,让里面的甘甜的液体都流到自己喉咙里。
对着镜子 ,倚陌缓缓地张开了两片颜色浅淡的薄唇,他的觉自己甚至听见了‘唰’的一声,两颗尖锐白亮的犬牙伸了出来。长长的,完全足够咬到皮下深处的动脉。
收回两颗犬牙,倚陌看着镜子里陌生又熟悉的自己。突然之间小时候在孤儿院的那些记忆全都涌上来,那些被别的孩子殴打的事情,那些抢不到吃的饿肚子的事情,那些发着高烧一个人连张被子都得不到的事情,那些,孤单又绝望的日子。
活下去。
无论如何都要活下去。
在自己还懵懵懂懂懂事的时候,他就这样告诉自己,保护自己,活下去。而现在,那句话又重新回到脑海里,一遍一遍。
活下去。
无论如何,都要活下去。
并没有在这件事情上纠结太久,摸了摸饥饿的肚子,看向外面依旧灯红酒绿的城市,倚陌重新穿上衣服,走出房间。
或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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