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gt; 程清和薛玉相互扶持着稳住了身形,抬头,想也没想便冲了出去,一个护住了妹子,另一个牢牢的将君教授护在了怀里。
君教授语调第一次有了起伏:“薛玉,你怎么样?”
“疼。”薛玉噙着笑凝视君教授,“你没事儿就好。”
“你何必……”
“我心甘情愿。”
“……”君教授沉默。
美女记者和君教授安然无恙,薛大qín_shòu后背大面积擦伤,程清最倒霉,被砸伤了腿。
不过这货比薛大qín_shòu还要有精气神儿,揩着妹子的油,风骚地笑着低叹:“啧,万幸万幸,妹子毫发无伤。”
“你伤了。”妹子红了眼圈,万分感动,握着程清的手格外用力。
晚上七点,朗君得到程清受伤的消息,立马订了机票,飞到了m市,半夜车难找,好不容易折腾到程清养伤的帐篷时已经是凌晨一点半。
帐篷透着光,里面却静的很,朗君放低脚步躬身钻进帐篷,顿时怒气上涌:“程、清!”
“程、清!”语调平静,冷意盎然。
程清从半梦半醒中惊醒,睁眼盯着风尘仆仆的老流氓,心情大好,风骚地笑着招呼:“你来了呦。”
“新妹子?”朗君讥诮地笑,凌厉的眸子里怒气翻涌。
程清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的右手正被人死死的握着,唇上湿乎乎的,貌似还带着一股子草莓香。
抹了一下嘴唇,指尖油亮,淡粉:真他妹的!哥是冤枉的呦!是妹子偷亲的哥有木有!
“阿清,他是谁?”妹子亲昵地问程清。
妹子呦!咱没这么熟好不好!
程清嘴角抽搐,强装着镇静,绅士地笑:“妹子,你先回自己帐篷,缺乏睡眠对皮肤不好呦!”
“我陪你。”妹子深情款款。
老流氓的目光利得像刀子,程清心扑通扑通的跳:“那多不好意思……”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还不是为了我你才伤成这样?”
“程英雄,给你十分钟解决麻烦,我去看舅舅。”朗君说完转身离开帐篷,去找面瘫舅舅。
君教授名义上是在照顾伤员薛玉。
然而当朗君寻到他们帐篷的时候,却发现薛玉正皱着眉小心翼翼的摆弄君教授。
这到底是谁照顾谁呦!
朗君嘴角抽了抽,心底倒是既欣慰又羡慕,悄声走到过去:“我帮你。”
薛玉颔首,退到一边儿,任朗君帮君教授躺好,脱了鞋,盖了被子,这才低声说:“我们出去说话。”
月朗风清,积雪未消。
朗君过意不去,脱下自己的风衣披在薛玉肩上,薛玉皱了下眉,无奈的将风衣还给朗君:“后背疼,还是你穿着吧。”
“舅舅给你添麻烦了。”朗君又把风衣搭在薛玉身前,这次薛玉倒是没拒绝,“是他,多麻烦我都不在乎,只怕他不肯麻烦我。”
“原来你真这么重口。”
“呵!咱们半斤八两吧。”
“……”朗君沉默了下,低叹,“别被舅舅那张面瘫脸吓着,其实他脾气就像个孩子,任性,固执,得顺毛哄。”
“嗯,我有耐心慢慢给他顺毛……”薛玉掀起唇角,愉悦的笑,“你呢?我家二货不好收拾吧?”
朗君敛了笑,目光平静:“我对他好,也只会被他弃之如敝履。”
“装的。”薛玉温声笃定。
朗君挑眉。
“呵!我相信你应该早就发现了……”薛玉轻笑,“fēng_liú,浪荡都是假象,那些乱七八糟的妹子从没过过他的心。”
“其实老二就是个感情上的懦夫,永远在等,等着喜欢的人向他靠拢。”
“之前他和郑一涵明明两情相悦,却谁也拉不下脸先往前迈一步,郑一涵说自己有了男朋友,他宁可万花丛中过也没想过主动去争一争……”薛玉对着朗君意味深长地笑,“所以他们注定是be,现在遇到了你……”
“我笃定你不会给他拖拉的机会。”
朗君不置可否地微笑,问:“他帐篷里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儿?”
“跟着我们搜救队采访的记者。”
“朝夕相处,难怪好得都蜜里调油了。”
“程清还算本分,只是在危险的时候出于本能救了她。”
“还算?本能?”朗君抠住了字眼儿,薛玉却不再继续解释,岔开话题,“送你样东西,我相信你一定没带。”
“……”朗君盯着薛玉掌心的罐子,嘴角抽搐,“你跟舅舅已经……”
“自然没有,只是有备无患而已,放心,绝对是新的……”薛玉挑眉,“怎么,不要?”
“谢了。”朗君笑着接过来揣进风衣口袋,“为什么?”
“来的路上,君教授靠着他肩膀休息了一路,着实辛苦他了,就当是谢礼吧……”薛玉笑得万分温和无害,“更何况我也是真心疼他,你们这小别胜新婚的,怕你太激烈了伤了他。”
“……”
朗君算是明白为什么程清那欠抽的货那么怕每天都笑吟吟的薛玉了。
瞧这整人手段,真是……太合他心意了有木有?
哎呦我擦!那老流氓怎么去了这么久都不回来呦!
那小心眼儿的货不是又走了吧!
早知道他走了,哥就不赶妹子走了有木有!
心里胡乱嘀咕着,程清兀然打了个冷颤,往被子里缩了缩:“特么的老流氓,到底是不是来看哥的呦!”
“当然。”朗君钻进帐篷,拉了帘子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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