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著‘好棒’的,这麽快就忘记了?”
在床上被情人说棒,才是对男人最大的承认。
脸色迅速染上赤色,但蒋清榕还是诚实地说,“嗯,很棒。”
他的确有爽到,这是不能否认的事实。换个人,甚至换成根按摩棒,也许他也能得到快感。不过那样的话,也就是纯粹的感官而已,不会有灵欲结合的满足感。因为性事的对象是他,他会想要多一点,结合更深一点,任何羞耻的话语姿势都配合他。
因为他,无可替代──
xìng_ài,就是性跟爱加在一起!有爱的性,才是完美的xìng_ài!
他们就像磁铁的两端,彼端对此端有著天然的巨大吸引力。
被称赞,林德斌尾巴差点翘到天上去,把蒋清榕再抱紧一点,“再睡一会,晚饭我叫你。”
蒋清榕不由感慨,过去的一个月,他尝过最苦涩的绝望,也体验了最甜蜜的爱情。本来以为重生就已经够刺激了,没想到这一个月的大起大落比重生还要刺激。
“想什麽?一个人在傻笑。”
“我说我在想晚上吃什麽,你相信吗?”
林德斌啧啧摇头,“不诚实的孩子要被打屁股的哦!”
蒋清榕当他放屁,闭眼睡觉。
空气中每一个分子都似乎染上了蜜糖甜腻的味道,一如他们此刻甘美的爱情。
但──
心底深处隐隐的不安是怎麽回事?
这份爱情,真的被他牢牢握在手中了吗?
这个人,是不是也跟他一样,义无反顾踏上同性恋这条不归路?
在午夜梦回间一直若隐若现烦扰蒋清榕的不安,终於在某一天浮出水面──
“学长,蒋学长,请留步。”
叫住蒋清榕的,是一个美女,大美女。
美女的个子很高,淡雅的妆容,脚踩小高跟,站在蒋清榕面前,差不多跟蒋清榕一样高。花裙子白t恤,很婉约的穿著,但高高扎起的马尾又显出一分俏皮。
“──你是?”蒋清榕皱著眉,疑惑地回望著女生。
眼前的女生有点眼熟,想不起来什麽时候见过,不过蒋清榕很肯定自己不认识对方。毕竟外貌出色的人总是容易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尤其是这等外貌不俗又擅於将外貌条件发挥到百分百的女生。
“蒋学长你好,我是於娜。”
除了姓名,美女的自我介绍里没有学院,没有系别,没有年级,就简简单单两个字,仿佛她的名字就是通用的名片。
也是,a大虽大,但出挑的顶尖美女的确不多,像眼前这位,确实够得上校花级别,一向是被人膜拜的份,会降尊纡贵主动叫住蒋清榕,是蒋清榕的福分。不知是不是蒋清榕的错觉,他总觉得美女高高在上的姿态里含著对他隐隐的敌意,
可是蒋清榕对校内的人事真的了解不多,所以对於那个可能大名鼎鼎的芳名只能露出迷惘的表情。
蒋清榕的反应让於娜同学完美的笑容出现那麽一丝丝的裂缝,不过她旋即用更灿烂的笑容掩饰掉,“学长,听说你跟林德斌学长是高中同学,是吗?”
唉──
林德斌三个字一出现,蒋清榕就知道这位是林德斌的爱慕者。再美貌心机再深沈的女生,在爱情面前智商都无限接近零。这麽个漂亮的女生,多的是男生匍匐她脚下任她挑选,为什麽偏偏看上林德斌呢?难道不知道那人早已经有主了吗?
过去的两年里,他跟林德斌无论在爱情,还是在个人发展,都顺利得令人咋舌。
大一时,他再三考虑後,没有进入林德斌所在的游戏公司财务部打工。会计是一项高薪的工作,他不想贱卖他的所学。由於林德斌在游戏公司打工的报酬不低,他们惊险地度过了他们的第一次经济危机。蒋清榕也利用大一学业比较空间的这段时间,闭关复习,终於在大一下学期重新考取注册会计师。这个考试,他在前世就考过了,重生後又加上前世近十年的实践经验,要过关犹如切瓜砍菜般轻松。
会计师资格重新拿到手後,蒋清榕可从事的工作一下就多了。大一的暑假,他没回家,在某会计师事务所打了两个月的工,每天跟著事务所的前辈做空中飞人到处帮人做账。凭著过硬的专业知识和良好的职业素养,等到暑假结束时,他手上已经有了零星几个客户,即使那时候的他,仅仅是一个刚上大二的大学生。
在大学生普遍做著一小时几十块的简单劳力工作时,蒋清榕逐渐开始在课余时间出入高级写字楼,审核、复查一个个公司的财务状况,收费以万做单位来计算。
中国大学的好处之一,就是只要你的出勤率足够、考试及格、学分修够,其他课余时间做什麽都可以。所以蒋清榕忙起来时甚至会大半个中国来回飞,但他依然以优异的成绩升上了大三。
前世的蒋清榕,对金钱并没有太深刻的概念,赚的钱够他自己花销就行了。今世的蒋清榕,为了给爱人更优渥的生活条件,情愿早早投身职场赚取生活费。可等他赚钱回来後,却发现──好像另外那人,赚的不比他少!
他的同居人,是另外一段神奇的故事。
蒋清榕自问自己能以一个大学生的身份取得今天的成就,是托了不少重生的福。因为重生,他的人情世故更圆滑一些;因为重生,他很清楚了解日後经济发展的大方向,所以在专业知识运用上更有指向性……这些,都对他在注册会计师行业迅速站稳脚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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