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枕住双臂躺草地,来个畅快淋漓的日光浴。
以后他去往z城做造星娱乐的练习生,就没什么机会这般逍遥自在了吧。
他取出手机,拍下了草场上摇动、起伏的草浪以及远处苍郁、幽静的树林。
当他想家,想父母,想大哥时,可以望景止思。
赫莲淇背着简单行囊去造星娱乐公司报到,接待他的是老资格练习生程一木,纯朴素颜,平易近人。得知程一木和自己是同龄人,亲切感油然而生。
“我先带你去宿舍放行李。宿舍基本的家居用品都有,意思就是你连人带换洗衣物去住就行了,而且宿舍就在公司附近,来回挺方便的。你要是饿了,可以去公司内部餐厅吃饭,也可以去外面吃,叫外卖或者是回宿舍自己做饭吃都行。最好是听命行事,大家一起行动。费用由公司出,但有严格的预算。对了,你会做饭吗?”
“我只会做简单的饭菜。”在家时母亲明玉曾教过赫莲淇一点例如:蕃茄炒蛋、凉扮毛豆、炸鸡腿、烙饼等家常小吃的做法。赫莲淇还是有一定生活自理能力的,但他同时有着清明的自觉,不论生活技能或是成为歌手的训练,他还有很多专业知识、技巧、文化理念需要深入学习。
程一木流利地说着赫莲淇一无所知的事情,赫莲淇虚心汲取着各种生活常识,觉得对方说得有道理、插不上话、不知道说什么时,就用连连点头或微笑或缄默当作即时反应。
宿舍离公司仅十分钟路程。
是一幢七层楼旧公寓。
宿舍在七楼,三室两厅两卫,一间大房,两间小房,有厨房有阳台。
程一木前不久搬到了宿舍,住着大房。
“你想和我一起住大房呢?还是一个人住小房?你自己选吧?”
“为了表示我对你个人隐私的充分尊重,我自己住小房好了。”
程一木忍俊不禁。“你小子喜欢单独住吧!”
赫莲淇笑而不语。
三天后,宿舍又来了两位新住客——虽是男孩外貌,却极有男人味的郑传烈,和容颜俊秀,身高一米八的田文果。
田文果细长得极富韵味的眼,只瞟了程一木一下,就决定跟程一木一块住大房。
郑传烈由于有长年形成的早晚打太极拳的习惯,怕吵扰室友,自愿住进小房。
圣诞节过后没几天,最后一个该来的人,也降落到z城的造星娱乐练习室。
z城的冬天比l国m市更寒冷。
柳维特穿了秋衣秋裤+毛衣+羽绒服,夸张地裹成里三层外三层来抵御陌生国度陌生城市的严寒,活像个会走动的铁板鸡腿汉堡,直往外淌着冒热气且浓郁的黑胡椒汁,在割面冷风中被吹为冷炙。
柳维特走进练习室的一瞬间,并没引起别人的注意。
最先看到他的是正在压腿的郑传烈。
他对这个看似呆头呆脑的男孩的出现感到意外。
可当柳维特摘下眼镜,脱掉外衣,他与众不同的容貌,就很自然地成为众人注目的焦点。也消除了郑传烈的意外。
他走上前搭讪。“你好,我叫郑传烈。你是外国人?叫什么名字?”
柳维特平淡回答,显得少年老成。“我是混血儿。我叫柳维特。”
程一木、田文果、赫莲淇三人围过来,纷纷态度友好而礼貌地自我介绍。
程一木把已经说过三遍的话又不厌其烦地对柳维特细说了一遍,宛如极其称职的队长兼导游。
自由风男团的五名成员终于齐聚一堂。
作者有话要说:
☆、想当歌手的少年们(一)
成员们经过一番民主商讨后,一致决定论资排辈推举程一木当队长。
程一木比其他四个人早当练习生,经验相对颇丰,有领导力、有责任感、肯为成员们操心又占据地缘优势。
于是,他就在众擎易举、众望所归之中身感不可推卸的重责大任当了队长。
紧锣密鼓的高强度基本功训练,让想当歌手的少年们起床后就不敢懈怠,回到宿舍就只想快点睡觉。
唱歌、跳舞、rap(说唱)、演技、团体默契、美容护肤、穿衣打扮、体能锻炼、外语等等各种课程训练压缩着他们本就不多的睡眠时间。
个性独立,秀外慧中,很会做饭的柳维特因睡眠不足不做饭了。
田文果自告奋勇帮大家订外卖,一连订了半个月的早餐,每天准时准点送到宿舍。
早春二月某夜,五个少年顶着黑眼圈被公司高管接见。
这人正是造星娱乐公司最高领导人百里煌。
接见地点就是清场后的练习室。
百里煌穿着派头十足的黑色长风衣+黑色西服+黑皮鞋,走路的姿态——昂首挺胸,步履极富优雅韵律,每一步都坚定有力。
浓眉朗目的相貌,帅得有棱有角,凌厉、刚强,霸气。尤其是他的眼神,凛冽而寂静。
他气质安静,却极有存在感,也极有威严。
空气中因他的存在而弥漫着冷煞的气流,似乎连照明灯、墙壁、木地板都冻得蒙了层薄霜。
赫莲淇紧张到屏息。
郑传烈好奇却不敢放肆。
程一木、田文果局促地站着,一动不动。
柳维特双手背在身后,把自己当成了迎宾树。
他偷看了百里煌一眼,却发现,百里煌的视线从他身上折射至赫莲淇身上,停留片刻,又扫视起全体成员。
百里煌审视的目光就像在检阅货品,令人不舒服,却不能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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