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软弱也是自己的小厮,是自己罩着的人,可如今却被一个不知道哪儿蹦出来的小倌给戏弄得神魂颠倒,太让人气愤了!
凭什么要让别人欺负自己的小厮??
每当想到这里,恋魂就会不由自主的掐着小方的脖子猛摇,想要摇醒这个软弱的小厮。
小方一边被摇得翻白眼一边忍不住反省,事情是不是搞大了点?
于是,小方就会开始表现得不那么软弱,希望这样会让事态平静点。
不用说,效果非常好。
但反了方向。
小方越是表现得平静恋魂就越觉得自己的小厮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宁静的背后是一片绝望和悲哀。
怎么说呢,该说小方平日里太软弱过头了还是恋魂反应太过强烈呢?
天知道。
总之是一片混乱。
直到某个意外的人的出现才打破了这个混乱。
“哎呀呀,这都什么表情啊?看到我来了不该高兴点吗?”
席楼之优雅的坐在桌旁悠然的饮着清茶。
“席,席阁主??”
看到席楼之的一瞬间,小方突然有了一种时光倒流的感觉。
“……怎么,才出去没多久就要回来找我哭鼻子了?”
恋魂在一瞬间的怔楞后恢复了原状,不客气的坐到了席楼之对面说道。
席楼之眉头一挑,回应道:
“从没听你说过一句好听的话,难道我出去了就不能再到留香阁来溜达了?”
“没说不可以,只是,你是以客人身份来溜达?不怕你家大人把你给绑回去大刑伺候吗?”
“这就不劳你操心了,我来十次我家大人都不会说一句的。”
恋魂眨了眨眼睛,笑了。
“看你得意的。”
席楼之一边喝着茶一边淡淡的笑着。
小方也上去给恋魂斟了一杯茶。
真是有客自远方来啊。
虽说留香阁内很少有真挚友情,但这两人却从小吵到大,吵出了别人都没有更珍贵的友情。
没有比看到出去的友人过得这么好的更让人开心的事情了。
恋魂整个人的精神霎那间柔和了起来。
整个房间充斥着一股淡淡的怀旧与惊喜。
“见过锦儿了吗?”
“还没,那孩子正招待客人呢,再说我还有事情想找你呢。”
原来,席楼之自从出去以后有感会遭到盐商妻眷们的攻击,于是就说服了宠爱他的盐商让他单独在外居住,使得他尽量避免了许多有可能发生的直接攻击,同时也保证了自己独立的生活空间。这种低调的姿态使得盐商的妻眷们稍微有些满意,也成功的使得当盐商在因病去世时,妻眷们为了争夺家产而忽略了在外的席楼之。
不得不说,那位盐商很短命,自给席楼之赎身后短短几个月内就一命呜呼,不过却成全了席楼之的独立。
自盐商去世后,席楼之就用手头积攒多年的积蓄在一个偏远的城市里盘下了一个小倌楼,正式走上了小倌楼老鸨的路子。
看着眼前依然优雅的席楼之,小方还真不能将他和老鸨给联想到一块儿去,不过对于席楼之的做法他倒是蛮能理解。
人要吃饭是不?
出去的小倌靠什么赚钱?小官楼内学的知识在外面很少能用上,那么重操旧业也是很正常的事了,何况他是当老板又不是重新下海。
“我的小倌楼马上就要开了,但因为楼内的孩子们都还很年轻又没什么经验,所以我需要有经验的行家来多带带。”
所以,席楼之就想到了自由人身份的恋魂。
“你不可能一辈子都待在这里为人家赚钱吧?和我一起出去吧,我们可以合伙将那个小倌楼做起来,相信以你我的能力是可以办到的。”
“我拒绝。”
恋魂悠然的放下茶杯回应道。
席楼之有些惊讶的瞪大了双眼。
“为什么?难道你要在这里守一辈子吗?”
“这个破地方我才不想守呢。”
“那为什么不离开?”
恋魂皱着眉头一脸憋气的表情道:
“我要是走了这傻小子还不被人欺负死?”
顺着恋魂的目光,席楼之看着一脸愣愣表情的小方,这令他一头雾水。
“这和小方有何干系了?”
听到这里恋魂就似乎来气了,冷飕飕的道:
“这小子最近被楼内不知道哪儿来的一个小倌给迷得神魂颠倒、任人宰割,就他那样子能在我走之后给我撑住北阁吗?”
“啊?”
“要是以后有人议论的时候说‘小方?是不是那个当过调教师傅的前任阁主恋魂培养的阁主吗?看他的表现,可以看出恋魂也不怎么样啊’,如此这般,你说我这口气怎么下得去?!”
越说越气愤的恋魂眉头开始打结,浑身煞气直飚。
席楼之愣愣的问道:
“你说小方被楼内的某个小倌迷住了,并且到了那种会搞砸北阁的地步??”
“是啊!”
席楼之愣住了,看了看小方,又看了看恋魂,再又看了看小方,忍不住道:
“不可能吧!还有比,哦不,还有这么强悍的小倌吗??是我走之后来的吗?叫什么名字来着?”
“不知道,”恋魂更加气愤了:“这小子死都不肯说,只肯说对方很有性格爱钱还爱吃!你听听这是怎样的人,他这是什么奇怪的品味啊!?”
席楼之更加楞了,略微思索了会儿,脸上突然开始有些怪异起来。
“哦,这样啊,其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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