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了……啊……”xiǎo_xué本来就十分会吸,里面的肠肉无时不刻不在交缠那根作孽的ròu_bàng,现在被外力一挤更加紧了,他忍不住浑身颤抖。
司徒博涵的那根挺壮观的,盛卿其实每次下面那张小嘴吃的蛮吃力的,肠道被粗大的打开,快速的摩擦带来的电流让他一个没忍住就要被插射,所以每次做爱都在考验他的耐力,不能叫,不能射。
今天的做爱带著怒气,尽管如此他也叫了个酣畅淋漓,想平时大叔都不让他出声实在憋得慌,今天逮到机会声音就没停过。
终於在漫长而又激情的chōu_chā之後盛卿忍不住痉挛著pēn_shè出来,後穴不受控制的绞紧了还在进出的火热。
司徒博涵今天光听声音就要高潮了,被这麽一夹也忍不住一个深深的挺进将灼热全数冲进小孩的身体里,一下又一下犹如钝刀般捣进菊穴。
做完之後盛卿站起来穿裤子还因为後穴装的液体太多而沿著大腿流了下来,十分qíng_sè。
“我走了。”盛卿平复了一下气息难得做完不撒娇装弱立刻自己爬起来整理。
“好好休息。”
奇怪的气氛,做爱归做爱,做完两人的心结依旧没打开。
盛卿原本以为大叔这次会不理他了,结果第二天居然收到司徒博涵叫他去办公室的短信。
盛卿不是不想解释,只是他也不知道到底怎麽回事,好端端的自红肿好了之後就一直冒出这种像是jīng_yè的东西。那天情况挺好,结果被亲了几下摸了几下後面就泛滥了,流了司徒博涵一手。
最近那个叫娄宇晨的人回来了,这让司徒博涵的心情一直很混乱。所以当看到一向乖巧的小孩後穴里装著别人的jīng_yè时不知道是什麽心情。他承认,之所以那麽纠结或多或少因为身边有了盛卿。那个矛盾的小孩。
到了办公室盛卿随意的跨坐到司徒博涵腿上:“做爱?还是纯聊天?”
司徒博涵搂住他亲了亲脸:“聊天,但也不是纯聊天。”说完打开抽屉拿出了一根狰狞的按摩棒。
盛卿看到的时候愣了一下,他们之间从来都不用这些,想来都是肌肤相亲。虽然他心理不排斥道具,甚至有些好奇和期待。但是看到男人打开开关的时候那根假东西旋转扭动还极高频率震动的时候害怕了。人体可没那麽多功能,但是跟大叔做已经要死要活了,这东西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承受。
两人湿哒哒的吻了一会儿盛卿的xiǎo_xué被两根手指打开,里面的骚水顺著被打开的缝悠悠的往外冒。
司徒博涵剥光了小孩的衣服,在他後穴抠挖了几下拿出来看了下手指──又是那种东西,他可不信那是他昨天留在里面的。
见坐在自己身上的小孩呼吸不稳後穴yín_dàng的不舍手指离开时拿过那根按摩棒一口气插了进去。
然後先开了低档。
从那根东西被一下子插进体内盛卿就想投降了,好奇怪,一点都没有跟大叔进入时的那种安心。当开关被打开时他整个人一怔,这种刺激像是强制性的,没商量没出躲藏。他弹跳了几下手摸到後面想拿出来。
“唔……叔……不舒服,拿出来……呜呜……”
司徒博涵止住了那种不安分的爪子:“会舒服的,下午是自修课吧,陪我工作。”然後又将开关调到了最强档。
体内一下子又是旋转又是震动的让盛卿差点跳起来:“啊──开小点……不行了……”
司徒博涵只是亲了亲盛卿以示安慰,然後握著那根正在认真工作的按摩棒调整位置寻找小孩的花心。
突然:“啊啊──别……别顶著那里……好麻……唔……要尿尿了……唔嗯嗯……”盛卿被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吓了一大跳不安的扭动起来。奈何被男人按住了,抵著花心把他从跨坐变成了侧坐在他腿上。因为双腿的合拢让那根更用力的抵住了花心。他颤抖著像只受伤的小猫似得缩在司徒博涵怀里瑟瑟发抖。
“只是太刺激了,不是要尿尿了。乖,陪我工作,不然就插著这根去教室上课吧,难道你想给他们看你现在这副yín_dàng的样子?”说完用手在xiǎo_xué周围抹了一圈,再用这些液体抹到了胸前的那个小点上揉捏起来。
盛卿的rǔ_tóu也敏感,此刻上下的刺激引得他满脸通红,缩著xiǎo_xué哀求道:“叔……把那个拿出……唔来……嗯嗯……要烂掉了……唔……”
“呵,怎麽会。我下个礼拜要回趟海城,你暑假是回哪里?”
“唔……回……回家……嗯啊……要出来了……”
一下午盛卿都是在不停的高潮中渡过的,可是大叔却一次也没有用自己那根来chā_tā,只是用道具不停的玩弄他。看著他yín_dàng的像只发春的野猫似得媚叫扭动,後穴一次又一次的喷涌出羞人的液体,好似永不满足的淫兽,不堪入目。
到放学时他都腿软的不能站立了。
那天晚上他理所当然的被司徒博涵带了回去,晚上又在床上用各种姿势折腾了一番,第二天累得根本爬不起来。
傍晚实在是惦记著期末考不顾反对回学校了。
二十(h什么的果然是假装和好的良药)
熬过最後一周众人终於熬来了暑假。
放假那天贺中作为姐夫,免费劳动力这种活自然是包揽下来了。盛卿倒是想姐夫偷懒再喊司徒博涵来帮他,但是那人早就在他没放假前两天回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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