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玩得什么花招,赵绪斌心里一点底也没有,他在黑暗中暗自把这想象成是骑乘位,不敢弄出太大动作,收缩臀肌产生的摩擦就只是望梅止渴。憋得浑身冒汗,刚想要伸手去满足自己的需要,阮均城及时拦击,强硬地摁住他的手腕,他是插翅难飞。
微湿的发梢轻拂过胸前,像是毛笔尖子划过掌心,带来丝丝凉意和点点诱惑,阮均城似是垂下了头,呼吸声加重。相同的皂香味道让赵绪斌觉得两人更亲近了些,他抛开视觉,用听觉、嗅觉和触觉感受着独属于男人的特征。
耳鬓厮磨了好一会儿,钳制住的手腕被松开了,反被牵起往什么地方引,那有着脂肪特有肉感的部位大概是屁股。
赵绪斌前一刻还在想,阮均城这是在干什么?后一秒男人出声道:“趁我还没改变主意前。”
他霍地睁眼抬头,不巧额头相撞,懵然地问:“你是说?”
阮均城把垂在额前的头发别到耳后,徐徐往后坐正身体,“你来吧,我不在行。”
赵绪斌张着嘴足以塞下一颗煮鸡蛋,这大概是他这辈子听过最热血沸腾的话,像是为了确认真实性,他又抓了几把阮均城的臀瓣,然后曲起双腿,迅猛地打挺坐直,就着面对面的姿势,将阮均城慢慢放倒在沙发的另一头。
他轻抚着男人细软的发丝,缓缓吐出三个字:“交给我。”
对于阮均城来说,做爱只是活塞运动,他不想干体力活,所以把主动权转了出去,但是现在被赵绪斌压着狂亲,让他原本的速战速决想法落了空。
情动以后,他也配合地回吻着如狼似虎的赵绪斌,舌头在嘴里翻搅,互相交换着唾沫,男人托着他的头,吻得难舍难分。
腹部紧贴在一起,摩擦之下下身的海绵体渐渐膨胀,他的腿本就是岔开来坐着,现在想合也是白费力气。赵绪斌匍匐在他身上,稍稍拱起腰腹的位置,一手将两人的下体握在一起,上下捋动起来。
上下其手,阮均城很快就迷失在欲海中,丢了支配权,赵绪斌向上抬起他的臀,他也未有反抗。
双腿被分得更开了,男人抓着他的脚踝,亲了亲他的脚背,然后顺延着小腿一路向下吻去,停留在大腿内侧时,更是吮出了声音,他的身体酥软得几乎要化成一滩稀泥。
赵绪斌迟迟没有光顾中间地带,让阮均城主动地挺了挺屁股,果然男人受到鼓动,抓着他的双腿,将脸埋向了大腿交界。他放松地大口喘着气,等待那欲仙欲死的湿润包覆,不想灵巧的舌并未在此停留,而是点着会阴向更深的地方去了。
赵绪斌的舌尖舔过羞于启齿的部位时,阮均城难忍地发出了吸气声,“不要……好脏……”
赵绪斌显然没有心思理会阮均城口是心非的抵抗,他跪坐着将两瓣臀肉尽量向外扒得更开,以便能让舌头进入得更深一些,并刺探着收缩的穴口,予以更多的滋润,好整以暇地问:“舒服吗?”
阮均城头顶着沙发,是个倒吊的姿势,这时候再想逃已经为时已晚,赵绪斌的舌舔齿啃让他觉得浑身乏力。一波强过一波的触电感使他扭动着腰身,造成了欲拒还迎的假象,他气若游丝地吼道:“干就干,别……废话!”
呵,这就等不及了。赵绪斌折磨够了身下的人,舐了一下唇,放平阮均城,拿起茶桌上的润滑油,拨开盖子,对准中间部位淋了些许,像是按摩似的涂满半硬的器官。
当无色无味的透明黏液将手指弄得湿答答、滑腻腻时,他把指甲修剪得干净整洁的中指挤入了方才被口水浸湿的臀间xiǎo_xué,“我会满足你的,阮同学。”
“啊!”突然而至刺入身体内部的冰凉感和指关节让阮均城本能地产生排斥行为,“住手,出……出去……”
赵绪斌能感觉到阮均城收紧了后穴,他安抚道:“放松,别夹这么紧……”
手指按压着内壁,或勾曲或旋转,那滋味说不上是好受还是难受,一根手指增加到两根,又增加到三根,进出的动作由慢转快。
阮均城觉得喉咙发干,他左腿闲置在沙发背上,右腿折压在身侧,以如此袒露的姿势不知被鼓捣了多久,当他意识到手指全数抽出,想着总算可以歇口气时,殊不知,真正的利器这才猛虎出闸。
赵绪斌做好扩张,撕开保险套戴上,握住自己昂扬勃发的阳根,与他的相比,阮均城的已经彻底疲软,不过这时候他也只能顾此失彼了。
提枪上阵,guī_tóu缓慢地开辟进狭窄的甬道,虽然很想直冲到底,可太快了怕伤着阮均城,赵绪斌像钉木桩似的一寸一寸往里推进。太紧了,那紧缚感倒让他有些痛,可想而知躺着的人也不可能好受到哪里去。
代替手指的是更粗大硬物捅了进来,阮均城龇着牙,疼得有些冒虚汗,手指抠进沙发里,不想在男人面前示弱,于是锁住声音,不发出只言片语。
阮均城安静得不像话,赵绪斌爱怜地抚摸着他软绵绵的肉团,待那东西在手里重新茁壮,才复又挺进了些。他并不急着chōu_chā,想到是在阮均城的身体里,就让他有想哭的冲动。
光是全部进入就耗费了不少时间,抽送时他也尽可能地减小幅度,时不时套弄着阮均城的分身,照顾着他的感受,等男人原本紧绷的身体柔软了下来,他才加快速度。
肠壁里又紧又热,纵使自控力再好,也抵不过如漩涡一般席卷而来的yù_wàng,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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