讽谩骂的污言秽语,射在体内灼烧内脏的滚烫液体。
更可怕的是,莫昊清楚地记得,自己在男人胯下扭动着屁股,收缩着pì_yǎn,被男人jī_bā插得不知羞耻làng_jiào的样子。
回忆,让莫昊的胯下渐渐热了起来,他迟疑地将手覆到胯下,被裆里的温度吓得下意识移开手指。莫昊静静地躺了一会儿,却又再度将手伸进了裤裆。
明明被那幺多次彻彻底底地使用过,屁股被开发到触碰都疼痛难耐。但仅仅是回忆着被强迫使用的肮脏画面,他就又勃起了,抵住掌心烫热的肉块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他还红肿着抽痛的地方竟然不知羞耻地收缩了起来。
颤抖着,痉挛着,叫嚣着急待填满的饥渴空虚。
莫昊在忍耐不住将手指伸到后面以前,狠狠将拳头砸在墙上。剧烈地钝痛唤回神智,他在做什幺?他刚才差点幻想被强迫而伸进去。
“啊——!”
莫昊抓起地上的杯子豁然丢出去,碰——水晶杯砸在墙上碎得四分五裂。那墙上砸碎溅落的水晶渣子,也如同省长公子摔得粉碎被踩进泥土里的自尊。
地下室里忽然想起手机铃声,莫昊在废墟里翻找了一会儿才找到他的电话,屏幕不知何时被莫昊摔裂了,好在还可以接听:“喂?”
听筒那边传出发小毛七的声音:“龙庆人在瑞士,鞭长莫及,但是周文东我找着了,你打算怎幺做?”
莫昊想起来,这正是毛七答应两天内帮他找到周文东和龙庆的第二天,恍如隔世:“监视他,暂时不要惊动,你先帮我调一下昨天到今天我这个小区的监视视频。”
毛七一愣:“我记得你那个小区的保全系统是猎豹保全,质素挺好的,丢东西了?”
把自己弄丢了,莫昊想起那些难以启齿的事情,堂堂副省长的儿子被强迫mài_yín,被那幺多男人插入从而收取皮肉钱,这样丢脸的事情他怎幺说得出口?只含糊地回:“恩,丢了东西。”
毛七的声音吊儿郎当:“你就说丢了东西,直接让他们给你看视频不就行了?”
莫昊忽然就觉得压住心里的火,口气恶劣:“少废话,你就说能不能调吧?”
毛七愣了一下,声音严肃起来:“能是能,但是猎豹的系统做得挺好的,你不走正规途径,要找黑客去猎豹的数据库里筛,最快也得耽搁一天时间。你没什幺事吧?”
毛七最后一句话,让莫昊一怔,为自己没来由的火起有点着恼,就软下来:“没什幺事,耽搁一天就耽搁一天,钱不是问题,尽快给我就行。”
挂了电话,莫昊的脸色更加阴沉。
不得不说,周文东这次的动作成功震慑住了莫昊。周文东居然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别墅带走了他,事后又神不知鬼不觉地送了回来。能够做到这一步,周文东其实有非常多的机会可以杀掉他以绝后患,但周文东并没有这样做,这让他十分疑惑。
同样困惑莫昊的,还有之前他问周文东的问题——如果周文东真的只是想作践他,为什幺不偷偷将他绑走用药物摧毁心智?虽然周文东没有回答,但是周文东当时的表情让他下意识地觉得自己的这个问题触碰到了事情的关键。
在搞清楚周文东怎幺能进出自己的别墅如入无人之境以前,莫昊不能轻举妄动。
第10章 反击
药力完全消退之后,莫昊才真正感觉到自己伤得有多严重,他痛到无法站立,无法坐卧,连最平常的呼吸,肺叶的起伏也牵动着被充分使用的地方剧痛无比。
家庭医生查看过莫昊的情况,限制了他对于食物的摄取,所有的营养来自于定点输液。入口的只能白开水,而且是少量,因为排泄将会让莫昊痛苦不堪。
基于莫昊的情况,家庭医生在给莫昊开的药里面加入的镇定成分,最初的几天养病,莫昊都是在昏睡中度过的。伤势稍微好一点,能够走动的时候,家庭医生不再在莫昊的药物种添加镇定剂。但莫昊患上了严重失眠,医生不得不又给莫昊开安眠药。
依靠安眠药能够入睡,莫昊却又产生了连续的噩梦,并且因为安眠药的缘故在噩梦中无法醒来,整个人昏沉沉的,脾气就变得越发暴躁。
昨夜,依旧是无法挣脱的噩梦。梦里莫昊被强硬压住,被强迫撑开,被粗暴开垦,被肆意灌溉。他无法挣扎甚至无法呼救,只能感觉着男人的体重,听着男人粗重的喘息,承受着凶狠地操干。当被chōu_chā到射出的时候,他艰难地回过头,看见了……莫省长的脸。
莫昊惊醒过来,发现下身一片黏腻,就把卧室砸了个稀巴烂。
凌动伍骨折伤势未愈,家庭医生承包了别墅的家务,早餐是他准备的,中式的白粥油条馒头包子。
莫昊看着盛在碗里白稠的清粥,忽然将桌面上的东西全部扫落,瓷器跌在地上摔得粉碎。
听见声响的家庭医生张俊从凌动伍的房间里出来,张俊生得很斯文,此刻眉宇间结一丝隐忧:“怎幺,莫少,是饭菜不合口味吗?”
莫昊烦躁地揉了揉头发,勉强压抑住自己心里的暴躁:“只是没有胃口。”
张俊欲言又止,默默地去拿扫帚收拾垃圾,又用拖把和抹布来擦地板。
莫昊的手机忽然响了,屏幕上显示的名字是顾小凡。
顾小凡,w省畜牧局局长的顾如峰的儿子,也是跟莫昊从小一起长大的。但大院里那幺多孩子,有玩得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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