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她的手把他从脖子一直摸到胸/口并且还想往下,他喘着气抓住她,“不行了,”他微笑,“我真的不行了,v,再来一次我真的会死掉的……男孩子和女孩子真的不一样,我来不了那么多次……”
“那待会让我高兴吧……”她低声说,“你知道怎样让我高兴的,是不是?”
“嗯。”他注视着她,看她的金发如丝线一般垂下来,看她的碧眼如猫眼一样的闪闪发光,看她唇红如初绽的玫瑰,看她面孔白皙如新开的百合。
她是那样漂亮的女孩子。
她渴望他就如同他对她一样。
“什么都可以,”他低声说,“只要你高兴,什么都可以。”
她又跑到床下去穿鞋了,在他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开了门出去了。
“你回来了,”她欢呼雀跃的跳进黑魔王的怀抱里,“你还好吧?”
对方的声音并不是十分分明,毕竟门已经关上了,而他坐起身,开始慢条斯理的穿衣服。
他知道自己不能当着所有人的面在这样晚的时间从她的房间里出去。
穿戴整齐后还应该再等一会,他坐着,鬼使神差的将她的枕头抱住,将脸埋了进去。
这一埋就让他再也动不了了。
枕头还上有她的味道和温度,整间房间里都是她的味道,丝丝缕缕,勾魂夺魄。
他不想走了,这里有她的味道,有她的温度,待会还会有她。
他们的外祖父不喜欢他,他们每次见面他都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见忍耐。
对方一直想要打爆他的脑袋。
但是因为她而不断在忍耐着。
他知道自己最好不要出现在那人面前比较好,至少在现在不要。
她很好。
她是最好的,再好不过的。
她一直都很好,她是最乖最甜最讨人喜欢的。
她脾气很坏,但是听他的话,他说什么她都相信。
她从来都很听他的话。
有时候他自己都觉得她太听话了一点,他忍不住捂住自己的脸,在这件事情上他克制不住的想要她听话,但是又不愿意她继续这样听话,她太顺从他了,而他太想做些不好的事情了。
大部分情况下他是负责控制的那个——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她总是不愿意想事而把一切都交给他掌管。
就好像开车,方向盘握在谁的手里是最重要的,但是现在司机已经开始出现问题了——他总想往悬崖上开。
他不知道别人在这件事情上到底是什么样的态度,然而他只要一想到她,就会忍不住想要更多。
黑魔王刚一把将她抱了个满怀就十分敏感的抬起眼望了一眼她的房门。
她闻起来和平常不一样——那小子刚刚还和她在一起。
“我以为你睡着了,”他低声说,“我刚回来,是被他们吵醒了吗?”
刚刚那一群人在这里骚动了一阵,后面被他赶回去了。他不想吵醒她,但是现在看起来她根本就没睡。
他轻轻的吻了吻她的额头,“我只是想在这站一会就回去的。”
他恐怕不大想知道他刚和自己的外孙间接接吻了,不过这也不是第一次了。
你回来了
“,”她高高兴兴的笑起来,“你闻起来不对劲,”她的声音小下去了,“要我陪你说会话吗?”
“如果你愿意的话,”他轻声说,“来,小姐,和我坐一会。”
两个人进了客厅,她盯着那些人都出去了,终于伸出手开始去剥他的袍子,“你受伤了,”她低声说,“你闻起来有血腥味。我讨厌这个味道。”
你闻起来也有股我讨厌的味道。
他想着,终于开口了,“他在你房间里。”
“嗯,”她答应着,查看着他的伤口,“我刚刚还在和他说话来着。”
那可不仅仅是说话,那要是只是说话的话我就不知道有什么能让我愤怒来着了。
我的心肝。他想着,我的心肝被那小子一次次的糟蹋着。
她努力让伤口愈合,但是每次愈合后伤口都快速的再次绽开。
他侧着头盯着伤口看,混乱中他不记得这是谁干的了,但这看起来不像是邓布利多的手笔,是格林沃德?又或者说,格林沃德和邓布利多在一起后让他多少有了些变化,恐怕是想起了自己以前也不是个好人的时候吧。
“看起来很严重,”她轻声说,“我不知道该怎么办,要叫斯内普过来吗?”
“不难,”他说,“你沾着药水帮我擦一擦它,我有个很有效果的药。”
她听话的帮他把伤口收拾好了,又上了一层难闻到让人要发疯的药膏,用干净的纱布一层层的将它裹好。
“怎么了?”她问他,“发生什么事情了?”
“邓布利多把格林沃德放出来了,”他疲倦的倒在沙发上,“他们两个人联手给了我一道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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