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瞬间就倒向了身后的椅子里,陈春雨自杀了?
她怎么会自杀呢?强势如她,怎么可能会自杀呢??
周灿的眼泪不受控制的掉下来,她抬手抹了一把,不想示弱。
“就只有那个女人才是你的心尖儿宠,我妈就得被你这么对待吗?!”
周成山陷在惊愕中尚未回神,周灿留下一句。
“你给我们俩留条活路吧。”
说完转身离去,不想再看他一眼。
她坐在秦烈的车上,平复了很久很久,直到想起该回医院去了,出来太久她怕陈春雨那边有事。
“走吧。”她今天哭了太多,声音有些沙哑。
秦烈没有发动,拿过她刚才捶过办公桌的手,关节处的皮肉已经裂开。
秦烈满目的心疼。
“先去给你包扎一下吧。”
周灿摇摇头,淡淡的说了句,“不疼,走吧,我妈还在等我。”
秦烈扳过她的身子,语气里充满不忍,“你先顾一下自己行吗?”
周灿抹里把眼角,神色坚定。
“真不疼。”
秦烈知道这会儿说服不了她,无奈暂时放弃。
等到医院的时候,陈春雨的已经睡了,王妈说她状态好了些,起来吃了小半碗粥,精神也还行。
周灿边应着,边吩咐王妈回去炖点汤什么的带过来,她在这边守着。
陈春雨这觉睡得很踏实,醒来的时候已经晚上十点钟。
喝了王妈煲的汤,又吃了一点菜,心情看上去确实还不错。
周灿盯的很紧,甚至打水都是飞奔着来去。
陈春雨有些心酸,这孩子……是被她吓着了。
周灿没提过她做的那件傻事,她不敢,也不愿意去提,却还是被陈春雨说了起来。
“灿灿,对不起,妈妈吓到你了。”
周灿强忍着想哭的冲动,赶忙摆手。
陈春雨仍然是那样和蔼的浅笑,周灿感觉她前面二十几年都没有过这种印象,不禁心里一下有些害怕。
仿佛看穿她的想法,陈春雨安抚道。
“我已经死过一次,不会再寻死。”这太蠢,也太不值得。
“从今以后,我会好好活着,为了我的女儿,为了我自己。”
周灿消化了很久这些话,破茧重生了?
刚出了病房,周成山迎面而来,被她挡在了外面。
“医生说她现在不能受刺激。”
“我看看……就走。”周成山压低声音,大概也是怕吵到陈春雨。
周灿没有动,也没打算让步。
里面陈春雨的声音传来。
“灿灿,让他进来吧。”
秦烈坐在病房外的长椅上,起身过来拉了拉周灿,示意让他俩单独谈谈。
陈春雨的依然是靠在床边,情绪平和的很,“坐吧。”
周成山有些局促,站在离她不远的地方,看着那张不复容光的脸。
她甚至比柳如眉还要小几岁,怎么会突然会老了那么多呢?
心里逐渐被愧疚占据,思来想去,化作了无力的抱歉。
“春雨,是我对不起你。”
陈春雨笑了笑,她并不想再纠缠于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也不想听这种没用的话。
“周成山,我同意你把你儿子接回来认祖归宗了。”
周成山有些意外,没想到她开口第一句话居然是这个。
他其实并不打算在这个时候提这事儿来刺激他,他还没有那么畜生。
还不等他说什么,陈春雨继续道。
“所以,离婚吧。”搭上自己闹了那么多年,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
怎么就从一个情窦初开的女孩子,渐渐成了歇斯底里暴躁易怒的疯狂女人?
周成山看着她,试图从她波澜不惊的神色里找到一丝破绽,甚至恶劣的想象一下,这又是她的什么招数吗?
然而不是。
是她真的疯够了。
“其实你不必……依旧可以做周太太,我说过会养你一辈子。”哪怕没有爱情,可也是有亲情在的。
陈春雨冷笑着,语气中难掩讥讽,“周太太?这称呼很风光吗?”
周成山坐到凳子上,莫名有些烦躁。“是我对不起你。”
陈春雨动了动身子,不置可否。
“没错,是你对不起我,是你欺骗了我。”她顿了顿,看着周成山,“你说我们当年彼此之间就不是爱情,不过是一时孤单走到一起,那只是你。”
“春雨……”周成山根本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周成山我不爱你?你太没有良心了……”即便是这种话,现在陈春雨说来也只是一种叙述,无爱无恨似的。
“我为了你背井离乡,是因为我觉得你跟别人不一样,你有情有义有上进心,现在我明白了,你只是比他们没长心。”
“你打拼那么多年,家里所有一切都是我来打理。你妈偏瘫的那年,我辞职伺候她,一伺候就是三年,久病床前无孝子,你又来过几次?”或者在柳如眉那边的时间更多?
“生灿灿的时候我大出血,你呢?在哪里喝的烂醉如泥?你说为了这个家,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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