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斯羽认真看了一会儿,然后将稿纸收走,祁六珈有些傻眼了,立即追问:“喂,那是我的稿纸,你怎么拿走了?”
“你怎么越来越没羞没躁了!”她实在是无语了,伸手捶了他几拳。
“过去6年没来得及做的,从今天开始都需要补回来。”霍斯羽也不制止她,任由她的拳头落在自己身上,祁六珈听到他这句话,再看到他脸上的笑容,已经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这个人怎么变得比以前还要厚脸皮啊!
最后两人在里面磨蹭了很久才出来,祁六珈再出来的时候都不敢看外面等着她的人了,总觉得他们看向她的目光莫名古怪,好像知道了一些什么那般。
终于办好了出院手续,自然是坐霍斯羽的车回去,祁昭和他们一辆车,祁六笙也跟上来了,本来霍斯呦也想上车的,可是到最后还是作罢。
行至电梯处,问霍斯羽:“你是不是还要忙?如果是的话,你先去忙吧,不需要陪我们了。”
“你还有事情要做?”
“想找dr.jh,我之前回国时约了他时间,想请他到国内看看阿笙的腿的,这次想再次和他确认。”
“我和你一起去吧。”霍斯羽想了想说道,反正时间是够的。不够也得够。
“真不会耽搁你的工作吗?”祁六珈还是忍不住问道。
“怎么?耽误了的话你要给我补偿吗?”霍斯羽忽地笑了笑,笑得不怀好意。
“又不是我逼着你去的,我为什么要补偿给你?”祁六珈心中微跳,避开了他的目光。
其实伤口已经愈合得很不错了,虽然留下来的疤痕真的好丑。
但是没引起别的什么并发症已经很好了。
可是知道是这么一回事,心痛又是另外一回事。
霍斯羽眸光灼灼,带着冷火,看得祁六珈不自在,“别再看了,越看越丑。”
“你是我的,看一下都不行了?”
他说着还俯身亲了亲那处丑陋的伤疤。
“我怕我走光。”
“你今晚不是要勾引我的吗?”霍斯羽为她这样的说法感到可笑,毫不留情地揭穿她。
祁六珈的面色顿时涨得通红,“我和你不是已经是合法夫妻了吗?怎么还有‘勾引’一说?你简直是毁人清誉!”
她觉得今晚自己这样做实在是……脑子被驴踢了,怎么就想着去讨好他?他哪需要她讨好他?他只会看她笑话。
祁六珈收回了腿,却被他提前一步握住,“别动。”
他的指腹压在她被咬的伤口上,一寸寸抚过去,害祁六珈觉得痒痒的。
她苦恼地摸了摸自己的腰,再这么吃下去,身材真要保不住了。
她虽然吃不肥,但是,要维持腰间的苗条还是要费点力气的。
虽然,她不再跳舞了,却是舍不得好看的马甲线。
也算是,对从前的一点慰藉吧。
“怎么了?不喜欢吃?”霍斯羽不动声色地看她拧腰,以为她不舒服,伸出手碰了碰她的额头。
“没有,我只是怕我长肉。”
“……”还真是诚实。
略带深意地看了她一眼,“不要紧,吃完之后做点运动就能减下去了。”
更难得的是,她还这么年轻,才19岁,可塑性极强。
然而一场车祸毁了她的后半生,不仅无法再跳舞,就连走路都成问题。
那时候她伤得真的很严重,在这之前她曾经试过去考国外的艺术院校,她的父亲本来不太赞成她一直跳舞。跳舞太过高强度了,而且是吃青春饭的,跳到一定年纪其实也够了。
虽然她并不认同父亲的说法,但还是采取了比较折中的方法去报考国外的艺术院校。
那时候霍斯羽已经在读大二了,两人并不在同一所大学里,甚至是说离她十万八千里。这也是双方家长所想看见的,祁昭总觉得霍斯羽在高中的时候带坏了祁六珈,是以对他的印象一直好不起来。
但是没想到兜兜转转……他们还是在一起了。
这一通电话由霍斯羽来接已经很能说明一切了。
“六六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祁昭问道。
“腿部受伤,后来药物过敏,现在在住院,他还没有醒来。”
听得出,男人的声音带了一丝疲惫,祁昭突然有些不忍心责问他,但还是说道:“你陪着六六?你们重新在一起了?”
“叔叔,我和她根本没分开过,我心中只认定她一个,她出了事儿,我自然会陪在她身边。”霍斯羽的语声很坚定,没有一丝动摇的痕迹,他仿若像一座山,发出让人振聋发聩的声音。
呼吸急促了几分,亲了亲他的唇角,很轻的一个吻,一触即放,“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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