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也很好看!”
……
一群女孩子突然围着花花七嘴八舌地讨论,看向霍斯羽的目光都露出了崇拜和好奇。
花花一下子就觉得自己很有面子,虽然紧张,但在外人面前还是一副镇定自若的模样儿,“他不是我爸爸,只是我妈妈的一个朋友,我叫他‘爸比叔叔’。”
“爸比叔叔?那他是你爸比还是叔叔啊?”
祁六珈松了一口气,还真是不习惯他对她这么热情。
他们出了医院之后,他又让司机驱车送他们到另外一个地方。
祁六珈看着陌生的道路和街景,问他,“要去哪里?”
他侧头看她,眼里有一丝狡黠,“带你去看个展览。”
最后,他将她带到了一个类似于私橱展览的地方,但是门前却是写着谢绝参观。
这家店看上去非常神秘,装修呈复古风格,有一面大橱窗,橱窗被布置得古色古香,安安静静地摆着两套衣裳,粗眼看过去一套是改良的汉服,一套是改良的旗袍,两套衣裳的风格截然不同,但是肉眼可见的是,设计之用心,布料所用之奢华。
他扫了他们二人一眼,冷着脸绕过了他们二人,开门出门,将这些烦心事抛诸脑后。
“阿湛这个孩子平时不是这样的,阿蕴你不要介意。”
白宏信其实也没有想到中午在这里看到自己的儿子,平时他是不回来家里的,今天回来……估计是要拿手机吧。
呵,这小子这么急。
“或许找个时间我们坐下来和孩子都好好谈一下会比较好?”叶青蕴提议道。
“其实也行,找个周末大家都有空的时候到外面吃个饭?”
她浑身僵硬冰冷得惊人,脸上却异样潮红,双眼湿漉漉的,好像还没从刚刚的惊变中醒过来。
“霍斯羽。”祁六珈心里怕得要死,被他搂在怀里,觉得他的手搂得太紧,想要动,但又发现自己在马上被他搂住,他带着她往回赶。
“很快,再忍一忍。”霍斯羽策马回去,作为一名长期在马坛榜首驻足的人,他的技术自然不是盖的,虽然没穿骑装,没戴护盔,可是在他的马上还是安全的。
他没有低头看她,声音也变回冷静淡漠,让人看不清他的情绪所在。
然而祁六珈还是知道他生气了,从他紧箍住自己的手的力度就能察觉出来。
她的美,不能被人打扰。
“你中了药了。”是肯定的语气。
“药?什么药?”祁六珈被亲得有些懵,明明身上很累,精神却是亢奋,睁着一双眼睛无辜地看着他。
“那种药。”霍斯羽说着便将她放下地,大掌自她裙底一握,猝不及防地,突如其来的冲击,祁六珈差点站立不稳。
“你……你流氓吧。”说出来的话也是半嗔半羞,丝毫没有说服力。
她伏在他的肩上,鼻端充斥着过于刚烈的男性荷尔蒙,让她根本呼吸不能,可是让她推开他,她也没有足够的力气。
噗——
祁六珈心中笑出声来,眉眼也染上了笑,“你太不要脸了,美人。”
“我这是实话实说,”霍斯羽也笑了起来,“你当初看上我难道不是见色起意?还装什么?”
“什么‘见色起意’这么难听,我那是……”祁六珈忽而有些卡壳,但很快就转过圜来,“颜控的表现,证明你长得对我胃口。”
“对你胃口所以就和我春宵一度然后就走了?”眸光又倏尔变得幽深,大有兴师问罪的意思。
“……”祁六珈肩膀缩了缩,笑容也淡了下去,“现在我不就回来了嘛。”
语气带了些小撒娇,水濛濛的凤眸看着你,那意思好像在说:我既然都回来了,那就不要再计较以前的事情了。
霍斯羽看了她好一会儿,想起她过去6年里不知道吃了多少药,也想起她在没有出车祸前每次感冒或发烧了,总是不爱吃药,一叫她吃药就撒娇,还会发脾气。
他当时为了让她吃药可不知道费了多少功夫,没想到后来她出车祸了,他回来照顾她的时候,她已经能面不改色地吃药了,完全不用人哄。
他心中感慨,对她也愈发怜爱。
但是自此,她为了少吃一颗药的奇景也没有再看见。
少了的哪只是那些情趣?更多的是那些逝去的时光吧。
霍斯羽恋恋摸她的唇,眼底满是柔情,觉着她不吃药不行,虽然杜梓宁给她喷的那些喷雾并没有进她的肚子里,可是那又如何?
“姐,”祁六笙好像思考良久,再之后才重新启唇问她,脸上不知怎地看上去有些红,“你当初为什么会想着将花花生下来的?”
他这个问题成功让祁六珈一愣,祁六笙在得知祁六珈生了小孩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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