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得不提前扼住这个关口。
他承认,他对她也很没有安全感,必须要时时刻刻看到她,他才会心安。
“妈妈咪~我没有毛巾……咦,妈妈咪爸爸比你们一大早就亲亲,羞羞哦羞羞~”
小家伙本来在洗手间里刷牙洗脸,没找到自己的卡通毛巾,便出来找祁六珈,没想到父母又搂在一起了,只能遮住自己的眼睛,偷偷看。
祁六珈见儿子出来,如蒙大赦,也顾不得什么,将霍斯羽推开,“妈妈给你找,等一等。”
“哦~”眼睛还在两人之间乱飘,满是好奇。
他总觉得爸爸妈妈之间的亲,和他给他们的亲亲是不一样的。
但是具体哪里不一样他又说不出来。
“那现在是算旧账来了?”
两人已经走到了车前,他开了车门,护住她的头让她进去,随后自己也坐了进去,吩咐司机去医院之后,便问道。
“你觉得呢?”祁六珈不问反答,抬手看了看自己的手背,“看,你都把我的手给握红了。”
霍斯羽投去一瞥,果然如她所说红了,白皙的手背衬上红痕格外惊心动魄。
他再次蹙眉,握住她的手轻揉按摩,“不管以前怎么样,现在你的手我是握住了,以后都不会放开了。”
“霍斯羽,其实你有没有想过,如果真有一天我要真正离开你,你会怎么样?”祁六珈心里藏了太多事,这些年来也是发生了很多事情,每一次发生的事情都让她成长,慢慢一点点抛开那个依靠原生家庭、依靠他的祁六珈。
这里离外面其实并不远,从铁栅栏里攀下去也就一两分钟的时间,就是危险了一点儿。
他那一声怒喝吓倒了那个混混,女孩也是愣了一愣,随即抬脚就是踢向那个持刀混混的下面的敏感位置,踢得那个混混哇哇大叫,倒地不起。
“啧,这女娃够暴力,一言不合人工阉割。”
郑南渊在旁边“啧”了一句,霍斯羽也有些愣愕,觉得自己的身下也是一紧,被她这么用力一踢还有命的?
不过他也来不及多想,三两下从栅栏处攀爬下去,去教训那帮小混混,将那帮混混赶到了巷子里的时候,那个少女也跟了过去,对准某个混混的身上又是几脚狠狠踩下去。
霍斯羽:“……”这么凶悍啊小姑娘。
祁六珈看到对方目瞪口呆的表情,回头解释:“他虐狗和虐猫!”
“不够的,但是我其实也想吃小馄饨,嘻嘻。”说着自己也笑了起来。
“好了,我的小乖乖快准备洗澡睡觉吧,明天还要忙呢。”叶青蕴也对着祁六珈笑了笑,然后便赶她上楼了。
“嗯嗯,我再练一会儿乐器和画几幅素描练习就睡了啦。”祁六珈说着便搂着自己的妈妈亲了亲她的脸颊,和乐器往楼上走了。
祁六珈因为要练乐器,所以房间在很早之前改装过,非常隔音。
她洗了手之后便将乐器给拿出来,翻开乐谱开始练起来。
练的不是琵琶、吉他或者古筝之类的,而是二胡。
祁六珈僵在了原地,主要是他离她实在是太近了,近到她不知所措,连反驳的话都忘了说。
霍斯羽看到她这般模样,又不嫌事大地加了一句,“怎么不反驳我了?被我的美色所诱了吗?”
“你才被美色所诱!”祁六珈脸上现出薄怒的神色,仿佛有什么心思被揭穿,已经是不想和他说话了。
霍斯羽笑着直起了身,也没有再和她斗嘴了,只是安静地将她推回了医院。
他买了三碗甜汤,以前只是在医院里摆摊的流动糖水档现在变成了一间糖水铺,他因为去寻找所以耽误了一些时间。
她并没有告诉祁昭她有了一个儿子,自然养儿子的钱是要自己赚的。
而且她总不能一直都靠家里,起码要做出一些成绩,自己赚钱自己花才花得心安理得啊。
是以,这栋房子下来要好几百万,她还是需要考虑一下。
屋主是一个非常健谈的,聊着聊着不知怎地又扯到别的事情上去了。
“祁小姐,我越看你就越觉着你有些像国内的一位明星,像谁呢……像……”屋主是一个男人,名叫萧奇,看到祁六珈的第一眼就觉得她熟悉,只是一时半刻像谁,他倒是说不出来。
你的背上月明星稀
你是我一切的心思
霍斯羽没想到她会亲自己的眼睛,微微愣神,禁不住闭了闭眼睛,感受到她轻柔且充满了情意的吻,心中好像被揪了揪那般,有一种难以放下的忘怀。
心潮涌动,看向她的目光也是愈加炽热,且带有侵略性。
如果不是儿子还在房间里,霍斯羽觉得自己真的做不成一个人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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