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涵志怎么可能轻易放过秦苍,挑了挑眉道:“你不是最了解温总吗?你给他当了这么多年忠狗,主人的状况你该知道吧!”
秦苍的脸色冷的吓人。坐在他旁边的女人趁着没人留意她,赶忙跑了出去,把屋里状况告诉了候在门外的林峰。
林峰看了看表,装着急急忙忙的模样,推门进来,一边赔笑一边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打扰各位雅兴了,楼下出了点急事,等着小秦爷下楼处理呢。”说着想把秦苍拉出去。
秦苍站起身,好不容易才控制住身体的颤抖,这种无能为力让他的心被捅的千疮百孔。
之前温子骞交代的林峰,不要做的太明显,等我进去一会,你再找借口把秦苍拉出来。
他在外面踌躇不安,生怕秦苍又控制不住脾气,事不过三,再有一次怕就不是那么容易出来了。
秦苍低声道:“失陪。”
纪涵志突然道:“不准走,谁都不准走,大片上演,怎么可以没有观众?”
林峰能感觉到秦苍僵硬的肢体,若不是被他拉着,他不敢保证这人不会冲出去揍人。
屋内硝烟弥漫,一触即发。
沉默的温子骞突然笑了,抬起头看着形形□□的臭皮囊,微微杨着头,轻轻的哼了一声,道:“还需劳烦纪四少亲自动手?我证明给你们看,若是他说的不对……”他用眼尾扫了那人一眼,轻蔑道:“纪四少想好怎么惩罚你的人……”
第64章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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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子骞话语落下,众人皆静,音响里的歌曲刚好到尾声,原本暄闹的包间里,安静的极其诡异。
纪涵志愣了一下,温子骞能不能人道,这屋里除了秦苍,最清楚的莫过于他。他挑眉看了温子骞一眼,似笑非笑,尾音拖的很长,道:“好呀……”
他打量着温子骞的表情,想从他细微的表情变化揣摩这人心里到底想些什么?他坚信,温子骞这人只是看似坚强,其实在平静的外表下肯定是惴惴不安,惶恐的内心。他清楚这个人只是固执的假装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脸上挂着无所畏惧的笑容只是虚张声势,这个人也会有扛不住的时候,就好比一年前,这人开始傲慢的不可一世,最后还不是哭着求他。
纪涵志盯着温子骞,他等着温子骞哭着求他,求他帮着解围。
这个屋里有能力出手相助的只有他,也必须是他。
温子骞有些吊着胃口般,环视着大家,笑的毫无破绽,看不出一点心虚气短,反而有些挑衅的意味,眼尾飞扬,眼神嚣张又勾引人心。
不得不承认温子骞是一个极其俊朗的男人,长的眉眼隽秀却不女气,虽然瘦弱却不单薄,坐在轮椅上气势也没输给站着的纪涵志。
可是看着这流转的眼波,秦苍的心都快搅碎了,他告诫自己冷静,不能添乱,可是这样的窘态,他想冲过去把温子骞护在身后,不让任何人欺负他。
他妈的,太窝囊了……太苦了,嘴里吃了黄连般,苦的他皱紧了眉头。
温子骞突然把目光落到了角落,指了指道:“你过来。”
是那个差点被纪涵志推一个跟头的女人。
女人本来是坐在外围,一副看热闹的样子,突然被点名,愣了一下,看着众人投过来的目光,脸一下就红了。
屋外寒风凛冽,冷风中卷着雨丝。路上行人寥寥,街道异常冷清。
和屋里这旖旎□□天差地别。
可能是暖气比较足,蒸腾起体内的酒精,又或者气氛实在是淫靡,大家都受到感染,总之,就连酒肉池中泡大的纪涵志耳根子都红了。
温子骞快二十九了,他的身上集结了成熟男人的沉稳,事业男人的气质,和与众不同的俊逸,他的身上有太多优点,比如,他此刻抬起的左手,指节修长,骨节分明,食指微微晃动,极具诱惑的朝女孩勾着手指。声音低柔婉转,温柔中又透着一股不容拒绝的霸气。
“过来。”他又重复了一遍,好像女孩再不过来,他就要起身把他强拉过来一样。
很可惜,他不能。他有再多的优点,生是一个残废,就足以让所有优点都黯淡无光了。
女孩舔了舔嘴巴,就像被施了魔法,听到第二声“过来”,脑袋里还是懵懂一片,身体已经不由自主的站起来走过去。
她并不知道温子骞为什么会叫他,也从来没有伺候过残疾的人。她在魅瑟好几年,是很熟悉温子骞的,只是温子骞和秦苍都是上位者,她多半是远观,从不敢近看。
她有些具足无措,咽了口口水细声细气的喊了一声:“温总……”
话音刚落,温子骞突然伸出左手拉住她的手,用力往怀里一拉,她就踉跄的跌坐在了温子骞的腿上。
轮椅拉住了手刹,只是轻微的晃了一下。
可是温子骞的腿完全没有力道,女孩一屁股压上去的瞬间,两条腿就无力的靠向了一旁。
“啊!”女孩感觉身子往下滑了一下,条件反射就想站起来。可是抱住她腰身的手并没有松开的意思,而是用力把她往怀里拉紧了些。她以前觉得温子骞是那种很斯文秀气的男人,说直白就是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可是禁锢着她的腰身的胳膊是那样的有力,她才意识到这个文文弱弱的男人并不像看起来那么的不堪一击。她偏头看了看,温子骞带着黑手套的右手,露出来的拇指和食指紧紧地抓着扶手,哦……原来也不像看起的那样轻松。
她的背脊贴着温子骞的胸膛,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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