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却倔强地不叫出声。
连绝清恶意地道:“不怕疼,在床上却会配合我呻吟,叫得多大声你自己知道,原来也不过只是个陪人上床的软骨头!”
身体遭受着痛苦,还要被他用言语讽刺,云季修只觉得脑筋发热,却出不了口反驳,心里憋屈得难受。
就在两人僵持之际,门突然被敲响了。
连绝清猛地放开了他,随手拉过被他放在角落的被单将他盖住,起身走去开门。
云季修大口喘着气,闭上双眼默默忍受着下颌传来的剧烈疼痛。该死,骨头不会被错位了吧?
连绝清在门边和人低声交谈了几句,便又走了回来,手上多了几支小药瓶,透明的玻璃表面里,装着的是淡黄色的液体。
只见他一边兴味地看着云季修,一边朝他走来,嘴里啧啧声道:“看我为警官大人准备了什么?”
云季修抬起头看他,不知道他又有什么新花样。
连绝清站在床边,俯视他,脸上笑得很欠扁,“从日本专门进口来的三支强力春药,你知道日本人有多变态的,不用我说明了吧?一般的男人绝对抵抗不了它的趋强效果,不知道用在警官大人身上,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云季修脸色惨白,盯着那三支药瓶,仿佛见了鬼一样。
连绝清从床头柜中取出一次性针筒,当着他的面慢条斯理地组装起来,邪魅的绿眸直盯着他的反应,将他惊惧的模样尽收眼底。
这么美丽的人儿,一旦被来药控制了,会是什么样的情形?会求饶吗?会主动吗?还是会有什么让人意想不到的举止呢?啊……想到就让人蛋疼……
他眯起眼,感受到自己下身又起了反应,手上的动作却自始至终缓慢如斯,好像并不急着赶时间。 终于,他将一支药水吸进了针筒里,抓过云季修的一只手臂,在内手肘找到了血管,将针筒猛地刺入。
“你……会后悔的!”云季修咬着牙瞪他,“绝对会!”
卷三 20 萌翻了
体内被注入了春药,那是一种什么感觉?
电影里和小说里的描述是,身体会变得火热,双眼迷蒙,脸色绯红一片,温度逐渐升高,性意识会突然被人唤醒,即使没有性经验,人也会下意识地抚摸自己的身体,产生一种伪快感,这时候,不管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什么人,男人或者女人,都会放下以前所有的各种冷静、矜持、贞洁,变成一个只会索欢的yín_wádàng_fù……
连绝清就是想要看他在痛苦中不断地挣扎着,四肢却不能自救,最后不得不向他求饶……
云季修当然知道这几乎是必经的乔段,所以,当药水被注入体内后,他就用愤恨的眼神直盯着连绝清,恨得牙痒痒,心里想着,等我获得自由那一刻,就是你的噩运到来的时候!
那种恨意,直到多年后的今天,云季修还记得,时常在回想的时候发怔,然后发出一声轻笑。
那其实不是春药,而是退烧后稳定体温的特效药,连绝清特地从日本进口来的,也算是花费了心思。
至于为什么骗他说是春药,后来连绝清的解释是,很想看看警官大人在主观意识到自己被下药的情况下,会不会本能地向他索欢,他好赚着便宜~~
结果,两人都没想到,那药的副作用就是,人在恢复期间会进入深度睡眠状态,直到药效过去。
而这药效,需要两天才会缓解。
所以,当云季修醒来的时候,他看到的就是连绝清懊恼不已的神情,黑着脸对他说:“md,早知道这样就什么药也不给你用,我直接上……”
可惜,晚了。
按照约定,他只能放了云季修,因为三天已过~~
云季修和肖胜被同时押上车,蒙上双眼,手倒没绑着,不过,加长型的轿车里不但有连绝清,还有他几个持枪的手下。
他们不知道有连绝清在旁边,虽然感觉到低气压在车内盘旋,只是以为那是持枪的几个人所特有的阴沉。
“云副,”肖胜凑过来轻声问道:“这三天他们是怎么对你的?也虐待你了?”
也?云季修愣了下,“他们虐待你?”
“何止虐待!简直惨无人道!!”肖胜气愤填膺,伸出脚踢了下前座。
云季修沉下脸来,该死的连绝清竟然说话不算数,说好了用他顶替肖胜的,难道他食言了,也对肖胜下手?
肖胜开口骂道:“这帮变态,太不把警察放在眼里了,云副,这叫什么罪名?袭警?虐警?可以判多少年?等我们把他们都抓进去后,我非要一天挠他每个人十次痒痒不可!”
“挠……痒痒?”
“是啊!他们弄了个什么机器,把我衣服脱了绑在上面,好多条线接在我身上很多地方,一天二十个小时开动机器……痒死我了!”
“……”
“后来我看到机器上的一行字:挠痒痒机……md,谁发明这种变态机器的啊??”
“……”云季修白了脸,没一会儿又憋红了,“小肖,那晚他们把你抓进调教室里,是怎么对你的?”
“那晚?也是挠痒痒啊。”肖胜恨恨地道:“他们怎么知道我最怕痒痒了?还个个都往我最痒的地方挠,简直就是人渣!”
“……”云季修忍不住了,握起拳头挥了过去,气得脸都绿了,“那你干嘛叫得像是被人强j???”
就因为叫得像强j,所以害他……
可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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