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费体力又没有什么建设性的活动,当然,你也可以说这是愉悦身心了。
“你……嗯……轻、轻点儿!”“我……我这还叫重啊!你等会儿……这样……这样行了吧……”
“啊!凌浩!”佟童尖叫着从床上坐了起来,回身捡起一个枕头朝着凌浩落荒而逃的背影就砸了过去。
那个没脑子的一把掐在了他的腰眼儿上,细细簌簌的麻痒过后,紧跟着就是钻心的疼。他可是舟车劳顿了一宿的人,哪禁得住他这么没轻没重的捏鼓。
凌浩扒在门框上嬉皮笑脸的看着佟童铁青着脸蹦下床,仰起脖子转了两圈,骨头跟着咔吧咔吧响,又踢了踢腿,这才算是通体舒泰了。
“我再给你按……”“你再敢碰我的!凌浩!”凌浩扎着两只手,三米开外就让佟童给急赤白脸的呵斥回去了。
“我这不给你按按你好舒服舒服么!”凌浩据以力争,那笑容,春风化雨,润物无声的。
“你还敢舔着脸子说!”佟童彻底爆破,炸了毛一样的呲着牙两手就卡在凌浩的脖子周围“你那也叫按摩!你是趁我走的这些日子找到新欢了,惦记着把我斩草除根吧!”
“哪能啊我!我盼星星盼月亮的才把你给盼回来啊!我诚心可表日月可鉴啊!”凌浩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就差拿本语录跳忠字舞了。==
佟童从鼻子里哼出一口气,眯着眼睛看着凌浩,后退几步回身拽开了自己的包,拿了套干净的衣服。
微微的侧目,余光里凌浩正鬼鬼祟祟的交叠着脚步,试图偷袭。佟童猛地回身,点住了某人的鼻尖:“再敢耍花样!”说着伸手比出把刀,冲着自己脖子来回的蹭蹭:“死啦死啦滴!”
美人款摆腰肢,回身抛了个挑衅的媚眼,将那一室春光掩蔽在一扇厚重的门扉里。
英雄独坐床畔,仰头送了记祈求的秋波,却只将那满腔的思恋锁在牢牢的心扉间。
啊呸!
他凌浩只能是这般弃夫的命运么!他可是为了这春宵一刻什么重色轻友见利忘义的事儿都干了啊!不能这么赔了夫人又折兵!
听着卫生间里哗啦哗啦的水声里夹杂着佟童些微变了调儿的歌声,外加上舒服的叹息,凌浩捶胸顿足抓耳挠腮,恨不能把那锁着的门板给卸喽!
但是他能么?他不能!一是没那胆量二是没那气魄,说的再明白点儿,他是有那贼心没那贼胆,活活的让佟童给施了紧箍咒了。
这叫什么?自作孽不可活!有人马屁没拍好,直愣愣的拍在马蹄子上了。
从火车站刚进门,凌浩三两步的就把咸食塞在小易怀里了,一边扬着手说着恕不远送欢迎再来,一边把人就推门外边了。
小易还没缓过劲儿来,眨巴着眼睛看着特空旷的楼梯间,出口嗡嗡的带着回音儿:“怎么了这是!”
“没!”秦子钊特温柔的抚了抚小易的发顶,又胡撸了下小易怀里的毛脑袋:“凌浩体恤咱俩,这不给咱送了火锅食材了么!”
咸食眼泪狂飙,挣摆着四肢挠着渐行渐远的房门。它可不能英年早逝成狗肉锅啊!它的锅炉小姐还等着和它洞房花烛呢!
“你这是干嘛!”佟童看着凌浩搓着手特像偷着人家鸡蛋的表情,皱了皱眉毛。
“那不是……”凌浩赶紧正色,一脸的仁义道德:“跟着忙活一早上了,赶紧让人家回去歇歇啊!”
“那咸食呢?”“我跟你一去你妈那儿它自己在家多无聊啊!跟它小易叔叔回家玩儿呗!”
“还挺自作多情!我说让你跟我一起回去了?”佟童忍着笑转身进了屋。
“你没让,我岳母让了啊!”凌浩一把把佟童推倒在床上:“老人家亲自打电话过来的!倍儿有面子!”
“诶!凌浩凌浩!你等等!”佟童忽然用手背过来拍着凌浩的屁股,特痛苦的在他身子底下扭动。
“怎么了怎么了!”凌浩赶紧蹦下来,把佟童翻了个身,看着他脸色煞白的一字一顿:“抻、着、腰、了!”
这悲催的命运!
凌浩直咬牙,看了看表,还有不到一个半小时,心想着先把佟童按舒服了,说不定过会儿还能留点儿时间。
人啊,就不能长那歪心眼儿,动机不纯,结果他就不会好。
这不是凌浩一把就按在佟童肋叉子上了么!佟童倒是精神焕发了,留着跟他凌浩拼命的!想来点儿肌肤之亲,再看他佟童心情吧!
“给我妈打电话了?”佟童从浴室里出来,歪着脑袋擦了擦头发,张开双臂伸了个懒腰,喝!神清气爽啊!
“打了!”凌浩有气无力,被佟童一拨楞,干脆仰面瘫在床上,面如死灰。眼神晦暗无光,跟条死鱼似的:“告她一会儿就过去!别忙着去车站了!”
“怎么了你这是!”佟童两三步蹿上床,骑在了凌浩的肚子上,够着他的衣领,拎起来拍了拍脸颊。
“老鳏夫都我这样儿!”凌浩一脸伤心欲绝的看了眼表,忽然眼睛一亮,猛地把佟童撂倒在床上:“时间尚早!夫人何不与为夫共赴巫山啊!”
随着高高上扬的尾音,凌浩手脚麻利的哪有一点失魂落魄啊。佟童被他压得直哼哼,心里咬牙切齿的骂着qín_shòu不如。
“你轻点儿……轻点儿……呃……我腰真抻着了!”佟童双颊嫣红,两腿勾着凌浩的腰,胸口剧烈起伏,热气呼呼的直往凌浩脸上喷。
凌浩汗都下来了,本想先缓会儿等着佟童适应,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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