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身来:“想当初您可是教了我和佟童将近四年啊,您对我们的器重,我真是感谢了!”说着他给院长深深鞠了一躬。
“可您知道的,我和佟童似乎都没有那个被破格提升的命!”秦子钊看着无奈挥着手的院长,释然的笑笑:“这件事的后果我都想好了,如果不能再继续留在学校,我和佟童也许会去别的地方继续教书,也许会做其他工作,反正我们还年轻,如果还能留下来,我们会一如既往的尽心尽力!”
院长定定的看着秦子钊,最后转身又坐回了椅子上,一手支撑着脑袋,无力的向他摆了摆手:“你先回去,这边的事一旦有了处理结果,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们的!”
秦子钊笑着点了点头:“那我就先回去了!”转身刚要拉开门,院长却忽然出声:“对了,有件事忘了告诉你,都灵老师,前两天来过我的办公室,告诉我帖子是她发的!”
秦子钊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整颗心猛地上提,紧接着又落下,踏实的要流出眼泪。
“过后我会和几位负责人就她和梁斌的行为商量出一个处理意见的!”院长微微叹了口气:“我是真不明白啊!这些老师们为什么非要用这么极端的方法,呵,怎么说,算是排除异己了!”
像是不需要秦子钊的回答,院长站起身,走到了秦子钊跟前:“你那时候就说这件事你一定能查个水落石出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院长忽然轻轻笑了笑:“只是还真是不明白,你小子到底是怎么逼着都灵老师说出实话的?”
“也没什么!”秦子钊笑着看了看过去的恩师:“就一只坏了的录音笔,那天收拾东西的时候忽然翻腾出来的,您教过我们,制敌的最好办法,就是以彼之矛攻彼之盾,她是完全倒霉在自己的多疑和过剩的自我保护意识上了!”
没错,没开机的录音笔,因为早就坏掉了。那是什么时候谁送给他的,秦子钊早就不记得了。他只记得那时自己似乎喜欢写一些东西,经常会到处游走着采访一些人,于是有支录音笔便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似乎是为了那个送他录音笔的人才和家里摊牌的,那后来呢,为什么没能终老,为了什么而分别,秦子钊甩了甩脑袋,记不起来了,统统记不起来了。
但是又如何呢?秦子钊微眯着眼,看着头顶上普照众生的光辉,满足的勾起了唇角。
小易那天忽然塞了一只狭长的盒子在秦子钊的手里,秦子钊打开一看,不免惊奇:“你送我这个干什么?我现在已经用不着了!”
“用不着你也给我收着!”小易鼓起腮帮子,每当他意识到自己的任性而词穷时,就会不自觉的鼓起腮帮子:“我,我不喜欢你带着那只破录音笔招摇!”
秦子钊哑然,紧接着攥着手里崭新的录音笔,把小易搂在怀里。感受着怀里倔强的扭动,秦子钊只是满脸的宠溺:“易轩,你知不知道自己有多可爱!”
坏了的东西,离开的人,其实早就放掉了,只是放掉的时候太过匆忙,来不及整理罢了。
“小凌,你什么时候见你伯父开始这么紧张了!”佟童他爸坐在病床上,看着坐在自己近前手足无措的凌浩,忍不住笑了笑:“既然都让你来了,就是想心平气和的跟你谈谈,别担心,我不会跟你伯母一样激动的。”
“伯父,我……”凌浩欲言又止,手底下一直揪着自己的衣服下摆:“那个,您的病好些了么,我,其实没想到会变成这样……”
“没想到?哼!”佟童他爸把眼镜摘了放在手边的小柜子上,从鼻子里哼出一口气:“你当时拐别人儿子的时候就什么也没想过?那时候你伯母总跟我说你俩不对劲儿,我还埋怨她想多了,看来我还真是老糊涂了!”
“您别这么说啊,我……”“不说这个了!”佟童他爸轻轻摆手打断了凌浩的话:“今天叫你来,是有正事跟你说!”
“我爸到底要跟凌浩说什么啊!”佟童坐在病房外间的沙发椅上,局促的皱着眉头,抻着脖子往里面看。
“给!喝!”佟童他妈没好气儿的甩了一杯水在桌子上,提了提裤脚,坐在了沙发上:“我怎么就没见你这么担心过我和你爸呢!不是就叫凌浩自己来么,你跟过来凑什么热闹!”
“我能不来么!”看着老娘一脸惊奇的看着自己,佟童清了清喉咙,低头伸手拿了旁边的杯子握在手里:“您一直也不让我见我爸,我不是也想借着这个机会来看看么!”
“看!自己说话都没底气吧!”佟童他妈听着儿子的声音越来越小,斜着眼瞥了瞥他:“还不是怕我和你爸把你家凌浩拆吧了扔下水道里!”
“妈!”“你说实话!”老太太的神色忽然暗淡下来,只是低着头:“你实话告诉妈,这么多天,你有没有想过你妈!”
“妈!”佟童放下手里的杯子,攥住了母亲的手,感觉到有水珠落在自己手上,心的某一处被狠狠的触动,鼻子根儿发酸:“怎么会不想,当初您让我滚的时候,我觉得天都塌了!”
“那为什么还是狠着心就这么把你爸你妈都扔了!”老太太说着抹了把眼泪,倔强的看着窗外。
“妈,您当初也说了,您生了我,最了解我啊!”佟童说着无奈的叹息:“我知道自己这辈子只能跟凌浩绑在一起了,即使知道会让你们伤心,我也无法回头了,我从小就好胜,面子面子,要不是被这要命的面子拖累着,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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