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早受西方文化影响的城市之一,函馆内处处充满着西洋与日本文化相交融的风情,函馆的夜景很有名,站在高处望下,黑色的是海港,璀璨的是城市,灯光沿着海岸线连绵至尽头,仿佛人的一世也就这般。
一樊的公司在这里的住宿安排在沿海的高层酒店里,辰和一樊刚进来的时候正遇到cici带领着一大批女同胞准备出门,cici见到一樊的时候可以说是千恩万谢,因为一般旅游团根本不会包这样的酒店做住宿点,在这里看函馆的夜景,光的璀璨和海的深沉与浩瀚一览眼底。
在函馆的住宿是两天,期间会到附近的小樽游玩,再回到这里。而这两个晚上因为一樊和辰晚到的关系,cici借着一樊不在自己职位最高,硬是给他们换到一个房间,这让琳达生气,但又对比自己高职位的cici无可奈何。也就是说,在函馆的这两个晚上辰都是要和一樊共度的。
想到c过的话,也明白她是什么意思,辰暗自捏紧拳头,她这安排的也太过了。
来到函馆的第一个晚上辰就睡在那里什么活动也不参加,cici曾来找过他,但他真的十分难受,身体的负荷丝毫没有减轻,一樊也看出来,帮他回绝了阿橙的邀请,寂静的房间里只有床头灯的光提示着里面还有人。
辰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口干得很,忍了很久终于准备起床去烧水,在旁边摸了很久没有摸到顶灯的开关,辰只能借着床头灯的那点光从床上下来。
“你醒了?”一个男性的低沉嗓音出现在空荡的房间里。
辰下意识地向身后的床看去,一樊正靠在床上借着光阅读酒店的报纸,他骨节分明的手将报纸翻过一页,黑框的眼镜为他多添了几分文气。他怎么会在这里?哦,对了,自己跟他分在一个房间了。辰感觉自己的反应真的是够迟钝的,“嗯”了一声就继续去找水壶。
“我把水杯放在你床边了。”一樊依旧在看报纸,视线没有抬起来分毫。
辰转头看向自己的床头柜,一杯清水正放在那里,还有一板药片,以及……被琳达拿走的外套?
“你有些发烧。”
“嗯,这件外套……”
“是你的吧。”一樊扔下报纸,摘下鼻梁上的眼镜,装不下去了,看到旁边床上这张因为自己的贪婪而生病睡着的脸一樊根本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他怎么会这样,昨晚分明是对方主动要的,他只是在满足对方的需求……同样也满足自己。但他实在太棒了,就像了解自己每一处,知道怎么挑弄自己,一樊根本不想结束。说实话,昨晚他一直做到对方已经精疲力竭昏睡过去才罢手,可能,真的是自己太过火了。
辰拿起那件外套,紧紧拿住,他知道这件外套是自己的?辰觉得有些感动,他们的关系应该没有好到一樊一下就能分辨出来才对,但他却知道……
“这件外套,是我一个朋友送我的……”辰坐下来,背对着一樊,“可他已经完全离开我了。”
“你的……恋人?”想到辰的表现那么好,以及一凯说过的话,一樊不由猜测,而且他的恋人很可能是个男的!
辰紧紧抱着那件外套,有种想哭的冲动,这是一樊送他的,一樊自己也有一件同样款式的才对,他不知道吗?
而得不到辰回应的一樊此时莫名地毛躁,他果然有恋人!这个人这么主动,这么会引诱人,是另一个男人□出来的,一想到这一点,一樊就有一股莫名地冲动,想要上去狠狠撕开他所有的防备,想要在他身上留满自己的烙印!不管他的恋人是不是离开了他,他现在所有的一切都是由另一个男人教导出来的,光是这一点一樊就有些无法忍受!
“你,很爱他吗?”
“非常爱。”这次辰回答得十分干脆,因为辰一想起昨天发生的事,想到一樊从此对他的看法,他整颗心就沉了下去,反正一樊是不会有任何希望重新回到他身边了,“我们曾经相恋了六年,他一直单独扛起所有事不让我知道,外界的压力,舆论,对他的压力都很大,但每天与他见面的时候他只会说‘见到你真高兴’。我根本没有与他感同身受过,到后来我终于能了解到他的感受时,他却永远离开我了……”
“永远离开,他死了?”
“不……”辰深深地垂下头,埋进自己的手臂里,“我曾经发誓不管他发生了什么一定会等他,可是现在,我想对他来说我根本就跟那些在夜店里随便招手就能陪夜的鸭子差不了多少。”他好后悔,真的好后悔。
“哼。”一樊冷笑,“你是说昨晚你做了对不起他的事,因为你跟我做了你觉得脏了你?”
辰猛然抬头:“不是……”
“那是怎样!”一股无名的怒火将一樊的理智烧断,一樊从自己床上下来,将面前这个背影硬是扭过来让他面对自己,可是一扭过来他就后悔了,听他刚才的说话声一直没有起伏,但此时的他整张脸都被泪水布满。“哭什么,昨晚是你自己主动挑逗我的!”
“我知道……”辰又一次深深地将自己埋进手臂里,像是在忏悔,“我知道……”
辰在函馆的两天一直在床上休息,连续两晚一日的睡眠让他的身体终于有所好转,等他终于在第二天的早晨从巨大的落地窗往外望到湛蓝的天空与海洋在遥远的边际连成一线时,为期五天的旅游终于要在这最后一日拉下帷幕。
辰拉上窗帘,明亮的房间阻隔了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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