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的所有,都是与他一起体验,都是他一句话一个动作教出来的。
赵洚在心中长叹一口气,长指微伸,探入幽穴之中。
白十九伏到他肩上哼哼唧唧地呻吟。
渐入佳境之时,门外传来了禀报声:“少爷,夫人来了!已经进了大门,属下拦不住!”
赵洚嫌家中规矩管束颇多,七闹八闹,得了允准,早已自己在外头开了府。
赵洚一顿,掐住手中饱满得快要溢出的臀肉,狠狠顶弄了两下,尽数泄出。
匆匆整理了衣物,在少年额上一吻,“别怕。”
话音方落,脚步已至门口,“赵洚?娘来看看你来了……”
白十九有些害怕,又有些不明所以,还是听话地捡起衣物,躲到屏风后去了。
赵夫人开了门,很是嘘寒问暖了一番,抹着眼泪,随后又问道:“听下人说,洚儿这段时间迷上了一个男孩子?”
赵洚从前如何放肆乱来都可以,赵夫人宠着儿子,一概不管,这次却是不行。
一个母亲如何看不出,自己的儿子动了心。
赵洚垂头不言,赵夫人又追问道:“那人是何来历?”
到底是赵府三十多年的当家主母,收了慈母温情,赵洚也有了几分压迫感,被逼问得紧了,只得道:“儿子不知。”
“只是他从未做过危害儿子之事!”
“蛊惑人心,还不算危害?”
赵夫人言罢,也不给他答复机会,居然立时起了身,转到身后卧室去。
口中冷笑道:“听闻他此时就在这里,勾着你白日宣淫,这就是你说的不曾做过什么?”
赵洚忙跟了上去,却只见地上一摊衣物,白十九却不知所踪。
赵夫人使了个眼色,身旁侍女上前去翻检了一番,床榻下、衣柜中,甚至房梁上,确实不见人影。
赵洚压抑住心内不安,“母亲,白十九今日出门了,的确不是母亲说的那般不堪,改日儿子必定带他去拜见母亲。”
赵夫人脸色难看,一甩袖,“不必了!”
赵洚送母亲出了府门,心中的猜想隐隐就要成型,他颓然回了房,关上门,四处翻检不休,连最细小的角落里也不放过。
“十九!白十九!”
“小十九你出来!你出来好不好,我能护着你的,你信我!”
“你别怕!你别走,我这里有馥芳糕,很多很多的馥芳糕!你出来!”
“你回来……”
直至天色漆黑,赵洚闷声不语,却一口一口喝完了一坛酒。
白十九要走,他如何能找到他。
此时情景与当初何其相似,那时他如何能想到,自己会对这个少年情根深种。
当时的愤怒难堪,与现在的痛彻心扉如何能比。
一眨眼,才发现早已泪如雨下。
“哐当”一声,门开了。
白十九依旧是白衣黑发,双眼红肿,跌跌撞撞扑进他怀里。
他抬头,柔软的舌尖舔吻着他湿润眼皮,“赵哥哥,你哭了……”
白十九捉着他的手,按到自己心口处,“赵哥哥,你别哭,你哭了,我心里疼……”
赵洚拥他入怀,大颗泪水滴落到他唇角。
少年不懂什么是巧言令色什么是甜言蜜语,一句话,却能毫无滞阻地击中他最心底最深处。
赵洚捧起他的脸,似哭似笑,“小十九,答应我,别走,好不好?”
白十九愣愣看他,“不走。”
“永远不走。”
“……不走。”
赵洚长笑了三声,灌了一口酒,捏住少年下巴,渡了过去。
如此反复,果然看到白十九脸颊绯红,双目迷离。
赵洚把他摆在床上,扒开衣裳,露出赤裸如玉的光洁身躯。
赵洚一路吮吻而下,然后含住他秀气的阳根吞吐。他对少年的身体了若指掌,甚至比少年自己还要了解,如何让他舒服,如何让他欲仙欲死,只消一个动作。
白十九发出难耐的泣音,曲腿将他头颅夹在大腿之间。
少年连释放的白液也是带着清香的,赵洚毫不犹豫将它吞了下去。
“小十九……”
少年疲累至极,勉强睁开双眼望了望他。
“今日母亲告诉我,说我府上有一缕妖气,打算明日请一个得道法师来做法,你说这可如何是好?”
白十九惊惧地睁大了双眼,立刻想要跳下床去,赵洚早有准备,擒住他双手按在头顶。
白十九泪眼汪汪,赵洚却不依不饶,“我从一些传奇志怪的书上看到,有些尚未成年的小妖,喝了酒之后,兴许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法力,露出什么破绽……”
话音未落,白十九泪眼红红,原本的耳朵消失了,从头顶冒出了一对毛茸茸白嫩嫩的长兔耳,无精打采地耷拉下来。
他一紧张或者受到强烈刺激就要失常,当时被侍卫堵在墙角,一紧张就变不回兔子,现在一害怕,又维持不住人身了。
赵洚像没有看到一般,捧着他的下巴辗转亲吻,果然,又冒出一对尖尖的兔牙。
白十九剧烈挣扎起来,衣服被褥全部洒落在床上,一只毛绒绒的小白兔从里头钻出来,飞快地往门口跑去。
赵洚亦是同时跃下了床,追了几步,摔到了地上,才把小东西抓住。
他小心翼翼把它搂在怀里,长指温柔拂过柔软毛发,轻轻笑了,“小十九,你是兔子精,对不对?”
从前有一次情事,白十九被他折腾得不行,那对毛耳朵就冒出来过,不过转瞬就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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