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他不想叶瑾萱变成颜子笙以往的任何一个前任女友,也不想因为这些无聊的儿女情长搞得跟颜子笙尴尬。
“你别操心这些了,还真成老妈子了,”颜子笙问,“绮梦生意如何?”
“还不错,照这样下去,今後越来越红火那是很有可能的。”宋之河想到自己开的舞厅,不由得缓和了情绪,“你看我,现在也变成大忙人了是不是?”
“你还得瑟上了,”颜子笙笑了笑,“那我是不是要道上一句恭喜宋经理?”
“你可别来这一套,”宋之河顺手拿过颜子笙手边的那一盒烟,“这烟我怎麽都没见过,洋烟?老外不是流行抽雪茄麽。”
“别人送的,打听这麽清楚干嘛,你还打算今後拿我的私生活当情报出去售卖不成。”
“哈哈这也是一个发家致富的好途径,”宋之河道,“对了你跟温老板怎麽认识的?”
颜子笙心道宋之河还真是当小报记者的绝佳人选,自己的隐私几乎全都被对方摸得一清二楚,“就那麽认识的,听戏,一来二去就熟了。”
“哦?这有点儿……”宋之河笑眯眯的,“早熟啊。”
“早什麽熟,”颜子笙心里咯!一下,“你不是说下午还要有事麽,怎麽还赖在我家问长问短的。”
“我这不是担心你有没有吃好喝好,有没有被不认识的女人拐跑,”宋之河起身,“顺带亲自还钥匙给你,你好歹换个委婉的方式赶人啊。”
颜子笙跟宋之河玩笑几句,目送著他离去,又重新坐到沙发上抽起烟来,手里边的烟是那天温玉恨给的,说什麽“回礼”,颜子笙不免心中嘀咕,完全是一个幌子罢了,而接下来的却不愿意想下去,否则脸就要烧起来,只记得那一句“你是我的了”尤为清晰的响彻在耳边,伴随著飘渺烟雾不愿散去。
中途叶瑾萱来了一通电话,大概也就是说一些琐事,颜子笙知道对方定是以一颗真心与自己交往的,於是就更加难以开口,只敷衍了几句就挂了电话,这时颜子笙想起来温玉恨那日之後曾约自己於下午见面,差点就忘了这事,於是跑去换了衣服捯饬了一番便去赴约。
“每次都搞得跟相亲似的,颜公子你累不累?”温玉恨走到颜子笙跟前问。
颜子笙见他这一句话说得刻薄,脸上却挂著笑,怎麽也生不起气来,就道,“怎麽在喜丰园门口等著?”
“今天没我的场子,只是约在这个地儿罢了,你也方便一些,反正都近。”
“哦。”颜子笙应了一声算是知道缘由,“那,去哪?”
温玉恨心中觉得有趣,这颜子笙每次打扮得像是正式相亲,可表现的又像不能见光的地下恋,於是道,“随便走走吧。”
“……行。”
两人并肩走著,距离不亲昵却也不刻意疏远,在外人看来大概是好朋友的那种关系,颜子笙想了想,开口道,“上次你送我的,是什麽烟?”
温玉恨转头看他,见颜子笙又补充一句“什麽牌子的”。
“上面不是写著吗,说来惭愧,我对那一串长长的洋文也记不牢。”
颜子笙笑,“原来温老板也有惭愧的时候啊。”
“多著呢,”温玉恨道,“原来我在颜公子心中是无所不知的?那我可真高兴。”
“给你几分颜色你还开染坊了,”颜子笙同他调笑,“我只是觉得那味儿不错,你那里还有麽。”
“改天我再送你,”温玉恨倒不介意,“开染坊什麽的也太抬举我了,我这边上走著这位不就是开染坊的吗?”
颜子笙听他这麽一说,自己终是忍不住笑出声来,“你唱戏就唱戏,平日里的嘴巴比唱时还利索可没钱给你。”
“这不逗闷子麽。”温玉恨与他一边散著步,看到有车驶来下意识的揽了下颜子笙的肩,将他往身边拉。
颜子笙稍稍扭头看到搭在自己肩膀的手接著又松开,心中却是一紧,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那你平日里也这麽跟别人逗闷子吗。”
“什麽?”温玉恨尚未反应过来其中意思,下一刻脸色便柔和几分,“颜公子你闻到什麽味道没?”
“什麽什麽味道,”颜子笙本想说不要擅自转移话题,可听见他这麽说也在意起来。
“满是醋味,”温玉恨缓缓道,“没闻见?”
“可劲酸吧你……”颜子笙也习惯温玉恨这般爱损人的德行,倒不去跟他较真,可方才的话题仍横亘在两人中间,颜子笙索性厚脸皮的捡起来继续说,“问你话呢。”
“你要我怎麽答?”说话间两人来到桥上,就停下脚步看著泛著粼粼水光的长河,温玉恨转身面对颜子笙的时候正是逆光处,夕阳在他周围圈起一道金边儿,可是又看不大清楚温玉恨时怎样的表情,那一瞬颜子笙有些许恍惚,接著听温玉恨不急不慢的开口,“我台下什麽样子,你是最清楚,也只有你最清楚不是麽。”
这番话不似告白,大概就像那静静淌著的河水,表面上看不出什麽,而隐藏的暗涌却一点点的将水波推至远方,带著阳光洒下时的温度流向心里头,温暖且慵懒的漾开一圈儿涟漪。
颜子笙抬头看天的时候,云霞红的要烧起来。下一秒那光却顷刻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温玉恨的嘴唇轻轻啄在颜子笙的鼻尖。
“大街上的干什麽呢你……”颜子笙下意识的离温玉恨远了两步,“也不怕人看见。”
“又没熟人,”温玉恨看著他像小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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