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戴好的两人走到门口发现还有一个同伴没有跟过来,粗声粗气的对那清秀侍卫不耐烦的说:“你还在那边做什么,还想做?等一会可有人来了,不想被发现就走!”
清秀侍卫和他们说了个好,然后径自到床上那搬走一床被子,把他盖在没有一点动静,安分得可怕的北堂未泱身上,试图遮掩部分由自己造成的伤痕。
“我也是逼不得已,对不起了,十五王爷。”清秀侍卫在给北堂未泱盖被子的时候偷偷在他耳边轻语。
北堂昊阴狠的目光一直盯着那三人,知道那三人不在他的视线范围内后,他才飘到北堂未泱的身边,用自己透明的身躯抱住满身浊液残痕的北堂未泱。
“皇兄……为什么?”北堂昊全身一僵,搂住北堂未泱双臂的手都僵硬了,下一刻就听到北堂未泱继续说,“您这是嘲笑我的自不量力吗?我只是想送你一个生辰礼物,如此的卑微,您还是觉得嫌脏了您的眼吗?”红肿的脸上陆陆续续的布上泪水,没有停止的如同水流。
“不是朕……不是朕……”北堂昊颤抖着双手自喃,他从未指使过人如此对他,在他的眼里,北堂未泱即使再不受他的待见,在身份上也是十五王爷,怎么轮也轮不到小小的侍卫凌辱,当年用来凌辱北堂未泱的几人也是他挑选出来的氏族。
你们真是该死,该死!北堂昊看了眼北堂未泱后,就出了门,他要找到那三个人,既然不是他下的令,那么他们就一定要向幕后指使人传达任务完成的消息。
不着寸缕的北堂未泱嗤笑了一声。他怎么会……在如此受屈辱的时候,还在等待他的皇兄会来救他?他果然是太傻了,傻到头了。心里一遍遍的喊皇兄救我又如何,到头来知道真相才是最最可悲的,还不如不知道!
北堂昊发现他做梦也有个好处,至少他想要看见谁就能随时找到,否则那些人交差的时候他一定看不到。
北堂昊毫不意外站在他面前的是谁。
“娘娘,奴才等已经完成任务!”
北堂昊冷笑的看着那一向冠以温柔娴淑之名的嫣妃假惺惺的抬起她那只涂满蔻丹的手,举止投足间尽是优雅的遮掩强光,镶嵌着紫水晶的尾指指套在阳光下折返了一道淡紫色光,绛红色的朱唇轻启,“呵~!”嘲笑之意立显,唇下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凭你也想与本宫斗?!不自量力!”人人都能玩弄,虽然贵为昊帝之弟,却还不如一介妓子,而且还是男儿之身,岂敢觊觎她的男人?!
“娘娘……”清秀侍卫好像想要说什么,终究还是没有继续往下说,他知道只要他为那人辩护一句,下一刻他就会死于非命。
那人好像并没有任何争宠的意思,况且昊帝陛下根本就不会看上那人,他实在想不到嫣妃娘娘到底在防范什么。对付那人……真的不用这样。
拓跋嫣儿不着声色的看向那清秀的侍卫,然后朝那另外两人使使眼神,两人会意的不着痕迹点点头,“你们退下,今日之事谁要是敢透露一句,本宫一定不会放过你们三个人,自己的命不想保住,总要顾顾家里,是也不是?”
“诺!!!”三人双手握刀称是。
嫣姬啊嫣姬,你果然很让朕有杀你的冲动呢,如果不是拓跋烈跑得快,朕一定要拓跋族整个氏族灭忙!
北堂昊突然脚底发凉散发至全身,还好,还好,他的未泱没有和他一样,否则别说挽回未泱,连靠近未泱一步都会被痛恨吧?
北堂昊在梦境里慢慢脱离出来,缓缓的睁开双眼,入目的又是逵釉殿寝宫的床顶,北堂昊扶额,“小福子!”
守在一旁的小福子赶忙跑=过来,又是递毛巾又是递衣服的乐此不疲。
“主子,刚起这是要去哪?”小福子困惑了,太子殿下一直有个怪癖,一醒来一定要再闭目养神一番才会起身,今天有点小小的不正常。
小福子自扇巴掌,呸!他怎么敢在擅自议论主子呢!就算是心里默默想也不行!
“看看本殿的嫣姬,本殿可是许久没有去看本殿的嫣姬了。”
小福子感觉今天他的脑子不够用,一度的听不懂太子殿下说的话的意思。假如他没记错的话,貌似太子殿下才从嫣姬住处离开不到半天!
“诺。”小福子给北堂昊穿上靴子,“殿下,现在外面天气可凉了,可要做双绒靴来?”
北堂昊看了下自己的靴子,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忆起梦里那小得和他手腕一样大小的脚脖子。那人一向怕冷,或许可以做好一双暖和的靴子,等自己找到那人的时候,就亲自给那人穿上。
“小福子,命令下去,让内务府给本殿做一双用貂身上的毛发做成的绒靴,要全白的,不得参一点其他颜色,具体的长短,一会本殿会画给你带去给内务府看。”
小福子虽然脑袋又打结了,可是还是记得先点头再慢慢想的道理。太子殿下终于想起小王子要一双暖暖和和的靴子了?想起那每天虐待他的小王子,小福子浑身战栗,那小祖宗还是少见面,每天都来打探消息不说,还时不时威胁加利诱,他小福子真心没这福气享受!
“愣着做什么,继续。”
“诺!”小福子晃了晃晕了的脑袋,灵活的给北堂昊套上足衣(古代的袜子叫足衣),麻利的穿好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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