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昊道:“那有没有打探到什么消息。”北堂昊尽量把自己的情绪控制好,脑袋里还有另外一个声音在逼迫着他,一遍一遍的重复对他说‘朕要见他!’,‘朕要见他!’让他的心情更加的烦躁,一会儿还要去见拓跋嫣儿,那时又是水深火热。身体里的另外一个人很痛恨拓跋嫣儿,他每次都要花费很大的精力才能控制住自己的手没有掐住拓跋嫣儿的脖子。那人传递给他的影像很少,几乎每一个都是与北堂未泱相关的,其余的闲杂人等愣是没有几个出现过。
“殿下,奴才只打听到一点……”其实是极其稀少。
“说!”
小福子小心的往后退了一步,“听说十五皇子最近的身子不太好。”
“让我们的人在这几日尽快把十五皇子救出来,不能有一丝纰漏,知道吗!?”
“诺。”小福子可不敢在这个时候泼自己的主子冷水。能碰到十五皇子的毛发都算不错了,要把十五皇子安全的救出来就很困难了。
“退下。”
“诺,奴才告退。”
北堂昊看向放摇鼓的地方,越发的想念北堂未泱。上一世的他不懂得珍惜,他真的很希望能有弥补的机会,就是……他想起北堂未泱之前在地牢里看他的神情,明显已经没有了以往的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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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鸿煊看着眼前的人摘下珠帘面罩,逐渐显露出他既熟悉又陌生的一张脸,忍不住泪水弥漫眼眶,他之前在知道那被严守的不是他的小皇叔之后就以为他以后可能都再也看不到那张他日思夜想的脸庞,现在重新看到了,他怎么能不欣喜?
……即使那张脸和从前比起来,相差了太多太多。
北堂鸿煊的手触摸到国师殁烎的右脸绣纹上,动作十分小心,好像一不小心那嫩薄的脸颊就会被他戳出个洞来。他可能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双眼有着生命神情,平时辛辛苦苦隐藏的情感一下子全部暴露了出来。
殁烎本来还莞尔一笑,可是正眼一看北堂鸿煊的双眼,他脸上的笑意不由得凝固。那双眼睛里的情感他曾经在北堂傲越那里看到,北堂鸿煊才十二岁,怎么会……?!
是他误解了吗?适才得到礼物的欣喜立刻消失不见,
“鸿煊。”
北堂鸿煊绕绕后脑勺,不好意思的放下自己放肆的手,带着歉意的说:“对不起,国师……”他其实更想唤他一声‘小皇叔’,可是他知道不能得寸进尺。
“鸿煊,我不知道你将我看成了谁,我只能与你说,我没有记忆,也不知道自己以前的身份,现在的我只是国师,你明白吗?”
北堂鸿煊不满意这个说辞,嘟哝了一声,因为声音不大,所以殁烎并没有听到,在隔了一会儿后,他还是看到北堂鸿煊不情愿的点了个头。
“如果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殁烎对于他刚刚惊人的发现还消化不了,想要马上逃离这个地方,然后好好让自己的思维静一静。
北堂鸿煊见殁烎背过身,幽幽的沉着脸,他虽然才仅仅十二岁,可是早熟的脸和性格让他看起来和殁烎没有多少差距,他状似不在意的随意开口一句:“云月……国师可认识?”
北堂鸿煊失望了,因为国师殁烎的脚步没有停顿一次,步伐统一得好像每一步都是精心计算好的一样,银白的发丝透着流光随着他的离去,也消失在北堂鸿煊的目光中。
北堂鸿煊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一听见国师殁烎说谁都不记得,他就一阵的心慌,然后就干出了这种让自己无语的事情,现在小皇叔会厌恶他了吧?
小皇叔……你怎么可以忘记我?!
殁烎已经耽误了很久,不知道等下要找什么借口北堂傲越才会相信,回头犹豫的看了一下,可是身后早就看不到北堂鸿煊的身影。
一切真的是他的错觉吗?
“殁烎,殁烎……?殁烎!”北堂傲越本来看到心心念念的人终于来了,很是喜悦的,可是没想到这人居然就一句话都没开口,浑浑噩噩的坐在他床边的椅子上,然后一眼都没看他,他首先放下帝皇该有的高傲、尊严,试探性的开口,可是连唤了好几声也没得到这人的回应,他的脸色慢慢沉下。
张烙一旁也不好意思看北堂傲越的笑话,轻咳了声,对还沉浸在自己思想里的殁烎说:“国师大人,国师大人?”没有比帝皇拥有好点的待遇,张烙汗颜了,用眼神微微询问了床上躺着的主子,得到相应的答案后,他才敢大着胆子,走到殁烎的跟前,重重的弯腰,音量加大的对殁烎说道:“国师大人!”
殁烎被吓了跳,可是除了灰白的眸子里有细微的波动外,一张禁欲的脸看不出任何表情。发现了自己的失态,殁烎用没有多余情感的眸子盯着床上躺着的北堂傲越,微低头,说:“陛下,我一时失神了,请见谅。”
北堂傲越把自己的不满暗暗藏在心里,手摸上那张戴着珠帘面罩的脸颊,还未触上就被戴着珠帘面罩的主人一个转头,落空。
“殁烎。”
“是,陛下。”
“你先回去吧,朕想休息了。”
“诺,陛下请先安寝,殁烎告退。”殁烎这次反应迅敏得让北堂傲越无奈一笑,在他颌首后马上逃离的人没有看到床上貌似虚弱,实际上却如同一头蓄势待发的老虎,微抖动的眼角掩盖了眼睛里的势在必得和愤怒。
“陛下。”张烙其实对于北堂傲越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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