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北堂傲越是盯着殁烎的眼睛说的,真挚的眼神一眨不眨的看着殁烎,殁烎往后退一步,好在脸上的面罩遮掩了部分,不然北堂傲越一定会看到他惨白的脸色和慌张。
“陛下,十五皇子还健在,您说这话还不晚,不过你们是父子,您认为他会接受这种爱吗?况且听您这么说,十五皇子应该命不久矣,会不会太迟了?”殁烎冷静的说出口,可是北堂傲越却清楚的听到了殁烎声线中的颤抖。“有些伤是可以抹去的,有些是用尽一生都无法除去的。”殁烎背过身子,准备离去,没想到北堂傲越突然从后面抱住他,好像用足了全力,惟恐他会消失不见一般,他不耐的甩开北堂傲越的手,“我是殁烎,国师殁烎!”他强调自己的身份,北堂傲越今天对他说这番话已经让他知晓,北堂傲越知道他没有失去记忆。
走了一小段路,殁烎发现北堂傲越居然没有叫住他,就往回看了一眼,没想到北堂傲越狼狈的趴在地上,没有了意识,背后插着一枝箭,箭端全部没入北堂傲越的后背。
殁烎慌了起来,以至于他跑到北堂傲越身旁,手足无措。
只要他将这枝箭再插进去点,他最恨的人就会死,就会死……殁烎双眼布满了愤恨,抖动的手慢慢握住那箭身,迟迟没有下手。
“北堂傲越……你明白我有多恨你吗!?同样是你的孩子,为什么我要从小生活在冷宫里?同样是你的孩子,凭什么我要受人嘲讽?同样是你的孩子……为何只有我受尽屈辱,被自己的父皇压在身下!我隐忍再隐忍,只为了成年后离开皇宫,重新的生活,你却把一切都毁了!都毁了!”他喃喃自语着,说到后面音量渐渐加大,握着箭身的手连青筋都能看到。脸上的半张凤涅槃发出耀眼的光芒。
“……未泱……”北堂傲越意识涣散,说了两个字后又晕了过去。
“即便你死了,我的身子也一样污秽不堪。北堂傲越、北堂昊……我北堂未泱究竟欠了你们什么?留一世干净身子给我会如何?!”他松开手,冷眼看着晕过去的北堂傲越一眼后,没有多想就离开这让他没有什么好回忆的地方。
北堂傲越,是生是死就要看你自己命,我不会亲手了结你,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皇宫内院一片嘈杂,殁烎安静的喝着茶盏里的茶水,双眼无神,伏召走过来给他添了茶水,没有开口说一句话。不会察言观色的若无跑了进来,嘴里叼了样东西,摇着尾巴献媚的跑到殁烎脚边,用自己小小的脑袋摩擦。
“若无啊……”殁烎抱起长大一圈的若无,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它的背脊,“终于……”殁烎低语,没有接下去说,“若无,把桃子吃了,不要再叼着了,口水都漏下来了。”
伏召心里有些不安。清早哥哥被父皇叫去了,可是没过几个时辰之后,哥哥独自回来,看不出个究竟来,可是每隔一会儿就听到神殿外有人说父皇遇刺了。
和哥哥无关吧?
好在父皇没有死,在他没有做出任何名堂的时候,父皇怎么可以死呢?还有做出的苟且之事,他伏召是不会忘记的!
殁烎感觉不远处人传递出来的气息,皱皱眉头,“伏召。”
“奴才在。”
“你刚刚在想什么?”
“奴才没有想什么。奴才还有东西要弄,国师无事吩咐的话,奴才就先行告退了。”
殁烎轻点头。
伏召有些不对劲呀……
北堂傲越的寝宫内聚集了御医们,张烙一来,只是在人群中找到了北堂傲越专用的吴太医,“吴太医,陛下的伤没大碍吧?”
“还好及时发现了,不会太严重,本官开几副药即可。”
“请。”张烙领吴太医去开药方,小晨子跑过去,对一群的御医说:“你们可以走了,陛下用不着这么多的太医。”
御医们一个个左右观看,等吴太医回来。吴太医是御医之首,他说能走了,他们才可以走。不到一刻钟吴太医就回来了,提着自己的药箱,“我们都退下吧,不能打搅到陛下休息。”
“诺。”
小晨子跟着太医群出去,张烙小心的关上门,恭敬的立在床边,低首道:“陛下,他们都已经退去了。”
只见床上没有意识的人张开双眼,“张烙,朕的国师也会耍阴了……”北堂傲越笑着说,这么一笑,牵扯到背后的伤口,他‘嘶——’了一声,不过心情还是十分愉悦。
北堂未泱终究还是北堂未泱,从来没有改变过。
张烙没有对上话,只是用低不可闻的声音责备任性的帝皇道:“陛下又是何苦?为了小小的问题,伤害自己的身体,不值当。”
“会吗?朕倒觉得收获颇丰。朕的未泱……”
“那个放暗箭的暗首可要处理掉。”
“恩。你去办吧。”
“诺。”
北堂傲越很高兴,至少未泱没有杀了他,说明未泱其实对他还是不忍心的,是吧?另一面北堂傲越很是疑惑未泱当时的说的最后一句话,北堂昊,他的二子对未泱做过什么事了?
傲帝遇刺的事件没有多久就传遍了整个皇宫,北堂昊听到的时候正在陪伴着拓跋嫣儿,他放下手里的药碗,低沉的嗓音对拓跋嫣儿说:“嫣儿,本殿先去看望看望父王,一会儿再回来见你。”
“嗯。”拓跋嫣儿理解的应道,眼睁睁看着北堂昊的背影逐渐没有,手心攥着身下的床褥,眼中浮现恨意,她想要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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