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告诉他们半个时辰后就行动。”
“诺。”
蕖妃整理自己的衣服,突然想到一件事,“十五皇子呢?”
“奴婢已经让人看守十五皇子门外,十五皇子今日不会出房门半步,娘娘请放心。”
“恩。”那便好。既然母子做不成了,至少也让他心里留下一个好印象。
另一边的北堂傲越坐立不安,他很少会如此的焦躁,在暗首向他禀报的时候,他终于自己为何如此。
“十五皇子还未找到,一个晚上你们还没找到?!”北堂傲越沉气说,神情很是严肃。
“陛下,暗首也是昨夜接到命令后才去奉命保护十五皇子,但是到十五皇子寝宫时,十五皇子已经不在了,而且没有任何踪迹能寻找。”暗首单膝跪地。
“加派人手,务必要找到十五皇子!”
“陛下,现在这个时候当权衡轻重。”暗首语重心长的说,北堂傲越也知道他说的没错,可是北堂未泱好端端的在这个关头不见了,北堂傲越心里很乱。
北堂傲越考虑再三后,“让他们行动吧。待朝臣上殿后,封锁宫门。”
“诺,属下告退!”
大臣们一进殿,俯身行礼,齐声道:“叩见陛下!”
“起。”
张烙一旁高喊:“有事出列,无事退朝!”
北堂傲越看到那些大臣一个个左看看右看看的,原来是发现了安陵宇今日没来。和北堂昊并列首位的是阮晋考,阮晋考是代替拓跋烈成为大将军的。
位列第三排的一官员走出,“陛下,丞相特让臣与陛下告假,丞相今日身体略感不适,请陛下见谅。”
“哦?丞相身体不适朕就准他休息。”北堂傲越大度的说,“可还有其他要事奏与朕?”
众臣们又开始左顾右盼,之后齐声回道:“回陛下,臣等无本奏告。”
“那就退朝。”北堂傲越把手放在腿上,笑容扬得正开,只见蕖妃居然走进庄严的大殿。众臣惊呼道:“娘娘岂可到商量国家大事的殿上?”
“于祖制不符啊!”
“是啊,是啊。”
大臣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蕖妃无视他们,直接越过他们,一步一步走上銮殿主位,就是北堂傲越身边,从而引来更大的惊涛骇浪。
他们此时才发现蕖妃身上穿的也是有越祖制的皇后服,蕖妃居然还胆敢坐在傲帝身旁,倨傲的看着他们。
“蕖妃,你这是作甚?”北堂傲越明知故问的说。
“臣妾希望陛下退位。就这么简单。”
“哦?你有何本事让朕退位?”
“凭这大殿上的大臣都是本宫的人,宫外的兵将也听本宫的,不知这样的筹码够资格让陛下退位吗?”蕖妃嫣笑道,眼神迸发出的神采很是迷人,也不再掩饰自身的霸气,脱去了温柔的外表,高傲的俯视下面的大臣。
“娘娘切勿信口雌黄!”
“臣等不知何时变成了娘娘的狗牙!?”
“娘娘实在是好大胆!这里岂是您可以放肆的地方,大放厥词!”
蕖妃掩嘴巧笑,这些人还真会演戏。蕖妃站起身,侧身站着目光凌厉的看着他们,“本宫记得已经在昨夜就和你们说了,不要再伪装了!陛下该退位了,你们说是吗?”
“你!你!你!你……!”白发苍苍的大臣被这番言论气得直打抖,北堂昊出列,用咄咄逼人的语气说:“蕖妃娘娘你好大胆,竟敢谋朝篡位?!”
“太子殿下,只要你帮本宫,本宫可以扶植你登上帝位。”
北堂傲越乐不可支的笑着看蕖妃,“蕖妃,你当朕不在了?张烙!”
张烙赶紧过来,并呈上两本账薄。
蕖妃看见那两本账薄不慌不忙,胜券在握的笑颜逐开,“陛下这是何意?”
“你贿赂的账薄都是朕手里,一本账薄里细写了朕的丞相大人究竟收了你多少银两。”
殿下又开始沸腾起来,要知道做贼心虚的人都会惧怕北堂傲越手上的账薄,一声‘嘭!’巨响,他们往后一看,正殿的门居然全部被关上,大殿没有了亮光,却燃起了烛光,然后自己周围出现了很多侍卫,心中胆颤的人都先跪在地上,哀叫连天,希望北堂傲越能饶过他们一回。
北堂傲越接着拿出第二本账薄,“朕如果没看到这本账薄,还真不知朕的爱妃有此才能。”
蕖妃不惧,“丞相正在带兵前来,陛下,您输了。”
北堂昊适时开口道:“不知蕖妃娘娘说的兵,是何人的兵?”
阮晋考自觉的赶紧出列,“陛下,京城大小兵都由臣统管,臣以性命保证绝对不会出现蕖妃娘娘所说的兵!臣的忠心苍天可鉴!”
蕖妃在这一刻才发觉不对劲,阮晋考是她的人,可是现在……好像事情不像她想象的,再看大殿上的官员,后知后觉的发现,他们或许根本就没收到她传达的话。
她中圈套了!
“月儿!月儿!出来!”蕖妃失去了端庄示人的外表,大声叫道,大殿上满是她的回音。她不能输!决不能输!
一身粉色衣裳的月儿凭白的出现在大殿,蕖妃愤怒的指着她,骂道:“月儿!本宫待你不薄,是你背叛了本宫!是吗?!”
“娘娘,奴婢没有背叛你。”月儿留下一滴泪水,渐渐悲伤的一张脸抹去,笑得异常诡异得骇人,在众目睽睽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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