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很喜欢。谢谢父皇。”北堂未泱刻意拉开了两人的距离,他不想再这么累的和他们周旋,低着头的他一直没有看到北堂傲越双眼冰得透骨的目光。
“未泱,父皇果然是对你太好了……”尾音意味深长的拉长,北堂未泱“儿……”还未说完,就无力的倒在北堂傲越的身上,他不可置信的看着北堂傲越,“父……”开口的力气都不复存在。这是怎么一回事?
北堂傲越轻松的抱起他,脸上挂着不曾出现过的邪肆,低头在他耳边轻语:“父皇早就想这么做了,本来顾及你的身子,只可惜你一直在挑战朕的底线。”话语更加的轻声起来,“父皇会给你最好的一切,未泱。”然后讲冰冷的唇贴在他脸颊,如同蜻蜓点水般。
他惊恐万状的瞪大眼,刚刚发生了什么?父皇居然……!他们是父子啊!
北堂傲越似乎很满意他的表现,暧昧浅笑道:“未泱,你只会是朕的,知道吗?如果有一天你忘记了,朕不介意再次提醒你。”
“放……开……”他牟足力气才能勉强吐出两个字,然后继续虚脱。
北堂傲越只是对他一笑,然后走出龙璃宫。
小晨子不解的看着十五皇子被傲帝抱在怀里,以为是十五皇子病了,跑上前对北堂傲越说:“陛下,可要请太医前来?”
“滚。”北堂傲越抱着北堂未泱继续往前走。
在和小晨子交错的瞬间,北堂未泱用求助的眼神望着小晨子,只可惜小晨子是个榆木脑袋。
小晨子摸摸后脑勺,十五皇子怎么了?半柱香后,张烙回来就见到小晨子坐在台阶上,敲着自个不大的脑袋,张烙制止他的行为,冷声说:“怎么回事?”
每次小晨子做这个举动,就说明他被什么事情困扰了。
“师傅您回来啦!”小晨子很高兴,因为终于有人来给他解惑。师傅就像一本汇集的书,好像什么都懂。
“我问你什么事。”
小晨子一拍自己的脑门,乍然道:“师傅,十五皇子刚刚被陛下抱着走了,我就问陛下是否要传召御医,陛下说让我滚。我是不是又做错什么了?”
“师傅和你说了多少次,不要多话。特别是和陛下。”如果不是陛下念在他功绩的话,也许眼前带给他很多欢乐的孩子就会变成一具冷冰冰的尸体了吧?
“诺。”小晨子委屈的接话。
张烙若有所思的看着前方,他直觉十五皇子这次在劫难逃,陛下终究还是爆发了。
门口两排的宫婢才刚看到自己主人的身影,就马上识趣的推开寝宫门,齐齐躬身等待北堂傲越。
“叩见陛下。”
北堂傲越抱着虚软的北堂未泱,“不得让任何人进入。”
“诺。”
他们一跨入殿门,身后的门就被重重关上,北堂傲越每朝床榻方向前进一步,北堂未泱就抖得越发的厉害,“未泱,不必害怕,父皇不会让你痛的。今天过后,你就只能是朕的。”北堂傲越安抚的话却让他更加剧烈的抖起来。
“放……”话未完整说出,他就被人捂住了嘴巴,他意识到自己已经不再某人的怀里,而转到了垫了几层被褥舒适的床榻上。
“你一定很想问朕为什么能让你瞬间全身无力吧?朕告诉你,”北堂傲越把他唇边的一丝发丝拨到耳后,软语道:“每任帝皇在登基后都会由国师赋予一项能力,而朕拥有的并不止一项。”
陆白卿当年被北堂傲越强迫赋予了多项能力,才会全身衰竭而死。每一任的国师都是已自身的损耗为源,每次辅助一位帝皇登位,就要耗损自身百年的寿命,这就是为什么国师会在容颜永驻的情况下瞬间衰老如斯的原因。
国师?北堂未泱从未听过炎烈皇朝有国师,只是现在他的状况根本没有多余的时间来考虑其他,因为他的腰束已经被人解下,玉佩被北堂傲越小心的放在枕下。
随着衣服一件一件减少,北堂未泱觉得身上居然十分的凉,在北堂傲越贴在他身体时,又无比的暖和,可耻的发现他居然在享受着北堂傲越带给他的体温。
为何会这样?
北堂傲越好像知道他心里说的话,解开他的最后一件衣服,“想知道原因吗?朕告诉你,因为我们是……”特意吊足胃口,北堂傲越意味深长的隔了一会才继续说:“命定的。你生来便是为了朕而存在。”最后一字停留在他的唇间。他无力抵抗探入他口中的异物,眼眶一直淌着泪水,北堂傲越也没有理会的继续,那带有强烈的攻陷,都代表着北堂傲越的占有欲,正当北堂傲越要抚上他的身体时,一下剧烈的震动,让北堂傲越停下所有的动作,更是退出了他的唇。
北堂傲越不耐的看向门口紧闭的门,然后回头看一眼也在迷雾中的北堂未泱。
“未泱,看来有人打搅我们的雅兴,下次再继续吧。”未等北堂未泱回过神来,他就直接和北堂未泱的眼睛对视,四目相对后不久,北堂未泱就失去了意识。重新帮北堂未泱穿好衣物后,再把枕下的玉佩拿出来,系回北堂未泱的腰束中,在北堂未泱的额头上留下一吻便离开。
可惜了。
打开门时,屋外等候的宫婢行礼,其中一人出声,“不知陛下刚刚可受惊?”
“无碍。”
宫里因为这一场时间甚短的震动,谣言四起,许多人以为是有什么灾害要来临了,对比起宫内的热闹,宫外的人倒是没多大的反应,因为他们压根没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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