浦春麟仰着脖子看他,他已经没办法如以往一样全盘托出地信赖任祺,但他还是依赖他,那种依赖与生俱来,简直是他诞生在这个世界上的使命。
任祺还是笑:“幸亏我来找你,要是我就这么跑了,你怎么办。”
是个肯定句,深深刺伤浦春麟没有出息的心,眼见这位受伤的少男又将啜泣,任祺心花怒放地捧起他的脸,美丽的眼睛白水银沉着黑水银:“你喜欢我,对不对?”
这倒是个疑问句,不适合他披荆斩棘不容异议的作风,掉了毛的浦春麟却因为这句话抖落得更厉害,如一棵矗立在大风中的柳树,身上什么东西稀里哗啦掉了一地。
任祺有些着急,他看浦春麟已经快僵硬成永垂不朽的植物人,手下用了些力,卡住那水滑的脸蛋恶狠狠亲了一口:“我喜欢你。”他说。
他倒真是好意思说。
也许他好意思说,但浦春麟还不好意思听,但是植物人连捂起耳朵都来不及。
“你喜不喜欢我?恩?喜不喜欢我?喜不喜欢我?喜不喜欢我……”
难难得得,你忙着遮挡,我忙着慌张,两人心跳加起来超过两百二,长长的手指拨开捂着脸的手指,风吹草低见牛羊。
浦春麟的情绪连个过渡都来不及体会,脸已经红成新娘子的盖头,任祺伸手轻轻推,浦春麟嘴里发出一叠声的叫唤倒向床铺中间,任祺爬到他身上,双手撑在他身边。
他们的姿势很暧昧、略过火、挺可笑,周围的空气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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