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的男孩,看样子十四五岁的年纪,做球童打扮:‘唔,我赢两万呢……”一群黑西装男人齐齐看向他:“敢不敢把钱还回来?”
“还是算了。”那男孩冷汗。
然後全部人看向聂承语,一副“你欠我钱”的表情。
周少爷总有办法折磨他……嫁祸手段一流。
“等会我请客吃饭吧。”
於磊握住他的肩,几乎不忍心告诉他这个真相:“问题是,周少,他,他也输了……”“……”
於磊惊讶的看著那个球童,周家和赌王家合作了这麽多年,开了不少赌场赌船,周少的父亲是有名的高手,他自小耳濡目染,也算小半个高手。
这下栽在一个球童的手里,聂承语几乎能想象周少那头卷毛被揉成什麽样了。
他被一群黑西装男人迎著走到了贵宾室,果不所料,一打开门,就是一声惊天咆哮:“不要说对不起,我才没有等你!於磊,收拾东西,我们走!”
於磊面瘫状走过去,把桌上散成一堆牌拢好,然後默默的站在了一边。
恩,东西收好了,接下来,不关他的事了。
周少坐在沙发上,看样子正在生气,不过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他衬衫解了几颗,肌肉健硕,一头卷发乱糟糟,乱发下的双目深邃,有种别样的野性美。
就如同非洲草原上奔跑的大猫,矫健,骄傲,还有一丝丝,可爱。
聂承语把高尔夫球袋递给门外等候的球童,叹了口气:“那我还是回去陪……”
这下,“你欠我钱”军团又多了一个主力队员。
卷毛大猫双眼喷火,他咬牙切齿道:“你要是敢回去,我让你……”
哇,又开始威胁人了。
众人一致看向周少,深呼吸,准备开始装面瘫憋笑。
暴怒状的周少气呼呼的左右扫了一圈,最後握住桌上的矿泉水瓶重重一捶桌子:“你就别想再喝这个矿泉水了!”
聂承语看了一下桌上的矿泉水标识,恩,芙丝,他不太喝,他喜欢白开水。
於磊小心翼翼的提醒道:“这水的代理和我们公司没多大关系,您这执行起来有问题,换个牌子?”
周少瞪他:“有问题吗?”
“没……没有。”
於磊虽然憋笑,但也知道他们周少其实是个口嫌体直的主,生怕威胁重了惹聂承语不高兴,所以干脆走偏路,捡些不痛不痒的东西进行各种搞笑威胁,让他这贴身手下忍笑忍得很辛苦。
聂承语也知道他的心思,干脆顺毛摸:“怎麽办,最近还挺喜欢喝这个水的,说声对不起可以不。”
周少似乎平息了一下怒气,他勾勾手指示意一边陪著的经理过来,低声嘱咐几句後,经理出去了:“别以为你道歉了我就原谅你了。约你钓鱼,你说没空,约你吃饭,你说没空,约你打高尔夫,好不容易有空了,迟到了一个多小时……”
“晚上我请客赔罪。”
周少乱发下的眼睛亮了,表面上仍是一副我很生气的摸样:“看在你挺有诚心的份上,这事就算了,你就做醋溜鱼片……”
“去哪家吃随便你们挑。”
周少又要炸毛了。
一行人换了衣服去了发球台,周少板著脸,聂承语和他聊了几句,全被他用单音节代替。
聂承语干脆不说话了。
过了一会儿,周少不高兴了:“你怎麽不继续了?”
“我刚刚说的,你又没听。”
“谁告诉你刚刚我没听?”一边的球童递上了球杆,周少顺手递给聂承语:“刚买的一根,你先试试。”
聂承语接过,掂了掂:“手感不错。”
“废话,我给你……我给你试的,你敢说不好?”周少心不在焉的左顾右盼,看到躲在黑衣人後的一个男孩後,招手:“你,过来。”
“他叫小七。”身边的一个球童小声提醒道。
小七踌躇了半刻,咬著手指道:“不会还你钱的……”
卷毛大猫眯眼打量了小七,小七如兔子般打了个哆嗦,求救般看向一边的聂承语,聂承语冲他摆摆头,示意他安心。
“说什麽乱七八糟的,你是b级球童?”
小七点点头:“不过我做了很长一段时间了,过了考试就会升a级了吧。”
小七来了快半年了,因为英文不太熟练的原因,被分为b级,跟著老球童上了几回场後,人漂亮动作也利索,很受客人欢迎,球场也是准备下大力气培养他,所以经常让他跟著a级球童出来见见场面。
大猫继续打量,聂承语顺手帮他把头发整理了一下,都说天然卷的人脾气好,怎麽摊上周少就完全变样了呢?
“你怎麽长得这麽面熟?”
“……”小七眨眨眼,这位少爷和他以前的贵客不一样,说的话都比较深奥,要揣摩他的心思可不容易,於是小七乖乖的决定闭嘴。
於磊看了看小七:“说起来,还真是有点面熟。”说完,他若有所思的看了看聂承语:“有点像容少啊。”
小七眼睛亮了:“是容离吗?爸爸也说我像他,我也喜欢他,是他的粉丝!!他长得帅唱歌好听,还会演戏!”
周少哼了一声:“唱得也不怎麽样,反正我是没听出什麽差别来。”
“我觉得唱得不错啊,比如最新的那首生有所恋,听得我都快哭了!”
“这歌是不错。”聂承语顿时对小七印象好了不少,丝毫没顾忌到一边周少不爽的眼神。
作家的话:
傲娇攻傲娇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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