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女人专用的?”聂承语气得七窍生烟,本来他帮周少整理好仪表,换好了衣服,结果路上周少一摸口袋,不知掉了什么东西,脱了外套就在车上到处翻,聂承语让他坐好不要乱动,衣服很难整理,周少完全不听,结果两人一阵混战,刚下车的样子让路人看着他们捂嘴就笑,,以为车上发生了什么好事。
“你怎么这么啰嗦!老妈子上身吗?”
“我要是你家老妈子,早不管三七二十一把你一顿饱揍了!”
“你敢!”
“我怎么不敢!咦……二小姐?”聂承语惊讶的朝门口看去。
周少连忙捏着领子朝后看:“浅浅?”
聂承语趁机一脚把周少踹到镜子前:“骗你的,猪!”
“我警告你,你快一点。”周少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摸着自己的鼻梁:“怎么还不消?”
聂承语帮他整理衣服:“鼻子太高也不容易,走路都能撞门上。”
“还真是邪门了,那孩子说什么,我怎么就不应什么?”
“回去看看马克思,你就不信这个了。”
“算了,信马克思还不如信自己,这人交给对家还了得?我把他弄身边来了,还可以培养一下,他玩扑克的天资不错。”
“那就好好培养他,这孩子挺不容易的的。”聂承语拍拍周少的肩,示意他朝镜子里看看:“看看是不是好多了。”
“行了,进去吧。”
两人相携进入宴会厅。
正天商会是轻工业界最大的一个商会,这次主要是日常交流,周少作为座上宾,本来是不太爱凑这种热闹,结果聂承语要来,周少自然不可能让他一个人参加。
今天参加的有商会成员,政府官员,以及一些其他行业的企业家,不少携着子女夫人,看来另有目的。
周少一看到这么多夫人心里就开始发悚,他把聂承语拉到角落,借着一株植物挡住了自己的身体:“我在这里等你,你快点去找那个导演,搞不定叫我帮你搞定我,搞定了咱们就赶紧走。”
这个宴会厅约700坪,视野开阔,一眼到底,除了飘窗和阳台,还真没什么可以遮掩的地方。
聂承语把那株植物顶部向下压一压:“嗯,这下胸部以上都看得清了。”
“你干什么!”周少扒开他的手,让植物尽可能挡住自己的脸:“我今天舍命陪君子,你就这么出卖我?”
“你怕什么?表现得严肃一点,谁找你?”
“表现得性冷感都没用。没听说过吗,做媒和生孩子是女人的天性,作为绅士,你怎么能拒绝他们的天性?”
“这是好事啊,趁今天这个宴会多生几个孩子,给周家开枝散叶。”
“我说的是做媒。”
聂承语“噗”的笑出来,他捏捏周少的脸:“不错,就刚刚和我说话的那样,温柔一点,平易近人一点,这里这么多优秀的女孩,试试?”
“你耍我?”
“没耍你,只是想让你抓住自己的幸福,谈场恋爱。”
周少自进门起就吸引住了很多人的目光,即使是在角落里都有人不断投来探视的眼光,侍应生端着香槟走过来:“先生,需要香槟吗?”
“你觉得你还藏得住吗?”聂承语不怀好意得笑道。
周少直起身,恢复冷峻的表情,他端过香槟,走向商会会长:“我看那句话应该改成,生孩子和做媒是女人和聂承语的天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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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内敛的风情(上)
商会会长和周家的生意都有来往,两人寒暄一阵,商会会长举杯:“我是发现其中的奥秘了,要想周少你赏脸,那得先请聂总,我们今天都是沾了聂总的光。”
“吴会长真会开玩笑。”聂承语举杯回以致意。
周少亦举杯:“前些年您可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我是沾不少次陈秘书长的光才看得到吴会长。”
“前些年身体不好,只有老陈代我出面。”
“您二位听我父亲说过,吴会长和陈秘书长是大学同学?”
吴会长皱纹舒展:“我和老陈从小都认识了。说起来也是一种缘分,从小学一直升到大学都是同学,后来他从政,我从商,当年生意不好做,他就辞了铁饭碗抵押了房子来帮我,正天商会有如今的发展,老陈功劳最大。”
“我与承语关系和您二老挺像,我们也是从小认识。”
“人生难得幸运才能有如此相逢……老陈,刚我和周少聂总还在说你,怎么现在才来?”吴会长招手,一个微胖的男人走过来,身旁有一男一女,正是张导和他刚留学归来的女儿张西芸。
几人互做介绍。张西芸从小和父亲见惯了大场合,落落大方,谈吐不俗,几位长辈及其喜欢。
张导问道:“听西芸说周二小姐回来了?”
“前几天我刚去接了她。”
“西芸听说今天周少会来,她猜周二小姐应该也会来,所以死命得闹着要来。她们两人是同校,西芸一直很想结识周二小姐,可惜周二小姐一向神龙见首不见尾,看来今天也没机会了。”
陈秘书长在一边朝吴会长使了个眼色:“没关系的,二小姐没在,周少在嘛,两位是姐弟,西芸这不是还有机会吗?”
聂承语偷瞄一眼周少,周少礼貌得朝几位长辈笑了笑,脸上看不出表情,不过从那微上挑的眉毛可以猜出来,周少心里肯定把这几个人骂了个狗血淋头。
“说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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