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分警惕去应付,那我岂不是累死。”
雅姐看他没心没肺的样子,不想跟他多说话,她还有其他事,换了衣服便出去,问他要不要吃饭。林予昕看了看时间,决定先走。
中午饭他在公司附近的粤菜馆吃了,跟相识的服务员聊了好一会,出来后他在公司门口逗留。ak这栋写字楼很高,他抬头看着顶层,遥远得无法触摸。他想他现在进去说不定又被冷嘲热讽,便打算在外面等着,看看川森泽是不是真的不要他。
他在路边花圃站了半个下午,累了就干脆蹲在上面,如果往面前放个破碗,简直就是个乞讨的流浪汉。走过的衣着光鲜的人看他,然后嫌弃地走远。林予昕想起他颓废的那段日子,他在天桥下面睡觉,他不想回到公寓,里面只有他一个人,其他人都已经不在,可是他又觉得他们还在身边,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注视着他。或许就会从门后,窗外,窗帘里,电视机里跑出来,他怕,虽然他喜欢他们,但是人一死,变成冰冷的尸体,那一切都不一样了。那天夜里他在岸上看香江,有跳下去的冲动,然后他就被川森泽捡到,强制把他带回家,给他洗了热水澡,问他要不要签入ak。那时他已经没有依靠,遇到一个对他好的,他恨不得把自己都给对方。之后他就跟着川森泽来到千里之外的京城,签了ak。
这样说来,他只剩下川森泽,他的一切都是他给予,没有他就没有现在的林予昕。
夜幕来的时候,他已经双脚发麻,天有点凉,他蹲着抱住自己身体,发觉有人站到他前面,接着一件带着薄荷味的衣服披到他身上。
“你要不要跟我回家?”男人这么问他,跟三年前那个晚上一样。林予昕拼命回想,那时候的自己是怎么回答的,好像是问了你会对我好么,不会抛弃我么。
林予昕抬起头,看着站在路灯下面,显得特别高大的男人,用手抓住对方的手臂,使劲站了起来。他有低血糖,眼前发黑,就要跌倒。川森泽扶着他,把他半搂半抱弄上车。
川森泽中午在办公室上面就看到林予昕,却没有下来找他。这几年他纵容林予昕的所作所为,不过是为了让他找回活着的自在,可是过度的宠爱反而让他变得更加懦弱,连重新站起来的勇气都失去。
给林予昕系上安全带,川森泽要退出去到另一边开车,林予昕却拉住他。他的眼睛在黑暗里特别亮,川森泽在里面只能看到他自己,一种占有的满足感将他的心充满柔软,态度也好了很多,问他:“怎么了?”
林予昕却抱住他,把头埋在他胸前,川森泽以为他这几天的冷落让他难过了,以为他要哭,没想到好一会儿听到林予昕撒娇一样的语调:“老板我好饿,我想吃你做的饭。”
没有听到意料中的甜言蜜语,川森泽挑挑眉,捏着他光洁的脖子,命令道:“给我说几句好听的我就考虑给你做饭。”
林予昕怕痒,缩着脖子抬头看他,笑得眼睛都弯了起来,用不正经的语气说道:“老板这几天我好想你哦,全身上下都想你。”
川森泽这才放过他,在他额上亲了一下,又凑到他耳边,说:“等我回家好好安慰你——”
开车的时候川森泽问他这几天去哪过夜,林予昕打开手机玩游戏,说他去了人间天堂,找雅姐去了。川森泽挑眉,说他会享受,跑去找女人。林予昕也笑,说:“老板你不也一样,fboys里面那个主唱好乖巧的样子,味道一定不错吧?”
川森泽开着车,问他怎么知道的。林予昕晃着脑袋,说他有第六感。
作者有话要说: 周末游戏里忙死了,本来打算不更的,为了日更狂魔这个称号,我豁出去了!
其实这个故事是因为我有几天一直在做这个梦,根据我的梦整理出来的--
☆、r7
他们并没有回东四环的别墅,那边又是几天没人,冷冷清清的。川森泽把车停在一处高档小区的停车场,带着林予昕上楼。他在这边的公寓在顶楼,是复式公寓,几百平方米,看起来不比别墅差。林予昕进去就感概,说老板真会享福,这里最合适金屋藏娇。川森泽笑笑不说话,换了鞋子脱了外套就去厨房给他做饭。这边厨房是开放式吧台,林予昕好奇,去冰箱翻看有没有吃的,却看到包装得很好的剩菜。他肚子饿,掀开保鲜袋一角用手抓了一点吃,却不是自己喜欢的口味。吃了一口便不吃,从里面翻出甜牛奶,然后跑到吧台面前的高脚椅做,看男人给他做饭。
川森泽把切好的排骨和莲藕放进锅里煲,动作娴熟,林予昕想着这个男人在外面高高在上的样子,也只有他自己能看到他亲自下厨的样子吧。他想到冰箱里的剩菜,说:“老板你手艺是不是变差了?”
做菜的男人头也不回,问他从来知道的。林予昕漫不经心说他刚才偷吃了冰箱的剩菜,味道不对。他突然想起昨晚川森泽是跟别人在一起,那菜说不定是昨晚他们吃剩的。想到这里他有点不舒服,像是被别人抢了自己东西,语气也不好起来:“老板你是不是给fboys的主唱做吃的了?”
川森泽回头看他,挑眉:“你问这个干嘛?”
林予昕酸溜溜的,瞪着他看:“老板你说了只给我做饭的!”
川森泽哈哈大笑,他很高兴,林予昕吃醋的样子让他心里满意,便想继续逗他:“谁规定我只能给你一个人做饭的。”
林予昕炸毛,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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