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不对,串台了。
高歌没有反对两位同学结成对子,互帮互助,只是让他们两个速度快一点,倒是安详自己感觉很不好意思。
“我自己就可以了,不用麻烦你了,文朗。”
“不麻烦,有人帮着你能更快一点。”文朗很真诚地对安详说。
“那就谢谢你了。”
“没关系。”说着,文朗牵起安详的手,拉着他走向一个角落。明显感觉到安详的抗拒,文朗叹了口气,胜利还在遥远的彼岸,连个影子都看不到。
两个人找到椅子坐下,虽然不是肩并肩,但好歹是头对头。
“安详,其实记台词就跟背课文是一样的,不过我觉着台词还好背一些,最起码他有情境在里面。这样吧,我们边演边背。”
安详愣了一下,就在这演?他瞅了瞅旁边一堆的杂物,前面一张烂桌子,烂桌子上放着些食物的道具,还杂七杂八地堆了些群众演员的衣服,最恐怖的是右手边还有一个逼真的假人头。
“对啊,就在这。”
还不等安详回答,文朗就已经入了戏。
“军师,请你相信我。”
看见“戴子墨”自信的笑容和眼神,安详不由得念出下一句台词,“若是失败了,将军可别怪我没有提醒您。”
由文朗带着,安详台词背得格外顺利,虽然期间又出过几次错,但很快正确的台词就印在了安详的脑子里,文氏速记法真好用。
记住台词之后往下就顺利多了,不过安详毕竟不是专业演员,因为他的原因又有过几次ng,但都是小状况。安详的戏份拍完之后,他用看救命恩人一般的眼神看着文朗,这让文朗感觉胜利女神又重新对他揭开了面纱。
他们晚上还有戏份,是夜间打仗的戏,敌军趁夜偷袭,但戴子墨早就料到,暗中布置好了人马,但却命人瞒着沈如玉,因为他知道沈如玉喜欢在晚上的时候坐下树下饮酒赏月,以沈如玉为诱饵,引敌人进入他们的包围圈。
安详终于换了衣服,一身白色的衣袍换成了淡蓝色的,他走到案几前面坐下,拿起案子上的玉酒壶,往碧玉酒杯中倒了一杯酒,他反复摩挲着手中精致的碧玉杯子,抬起头看着天上的一轮明月,清冷的月光照得他五官的线条看起来格外柔和。他闭上眼睛,仰脖,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轻轻放下酒杯,再次斟上一杯,两根手指捏起一块糕饼,咬下一小口,然后又重新放进盘子,仍旧放在了原来的位置上,四下里安静极了,只能听见几声虫鸣。
这时,突然的一阵响动引起了他的注意,他右手仍旧捏着酒杯,左手暗暗握紧了放在身边的剑。他猛然端起酒杯,将杯中的酒朝身后泼去,同时宝剑出鞘,右手握住剑柄朝身后刺去,身后传来一声闷哼,然后是有人倒地的声音,喷涌而出的鲜血染红了他的袖子。
就在这个时侯,不远的地方传来喊杀的声音,几个熟悉的影子映入他的眼帘,他愣怔了一下,然后便知道自己是被人算计了,把剑收进剑鞘,继续坐下饮酒。
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双手,抢过他的酒杯,一饮而尽,略带沙哑的嗓音说道:“还请军师莫要再生气了。”
“太棒了!就是这个样子!咱们再来一遍!”高歌看着监视器,满意地点着头,只要不说话,安详的表现还是不错的。
安详伸伸懒腰,嗯,水喝的有点多,他把袖子上罩着的一层已经染了“血”的蓝布拿了下来,重新换上一块新的,对着高歌点点头,“我准备好了,导演。”
这组镜头很快就过了,这组镜头过了之后,今天的重头戏就可以算是拍完了,就还剩下沈如玉跟戴子墨对打的那场戏了。
戴子墨刚刚拿起酒杯,沈如玉就一剑刺了过去,虽然是带着剑鞘的,但戴子墨还是本能地朝后躲,然后顺手拿起一个士兵的剑,把剑扔掉,拿着剑鞘跟沈如玉对打。
不过这场打戏ng了好多次,因为这场戏是纯打戏,他们两个都是没练过的,动作上就怎么看都外行,文朗还好,毕竟以前拍过不少打戏,装模作样还是可以的,安详就不行了,前面那组镜头安详是在开拍前练习过很多次的,而这场打戏,他还没来得及练习。
高歌没办法,只能找武术指导在一旁重新辅导安详,文朗趁这个时候坐在一旁休息。趁着安详练习的功夫,剧组开始补拍一些镜头,也省着安详有心理压力。
最后,这一条终于过了,安详的手上也磨出了水泡。高歌在道具上一向细致,沈如玉的剑鞘上镶了一些玉石还有一些凸出来的精美的纹案,虽然不是用的真正的玉石,但做的够逼真,剑鞘凹凸不平的并不光滑,安详拿着剑鞘一舞就是近一个半小时,一停不停,时间长了,水泡就起来了。
不得不说,文朗是真的细心,在拍那场对打戏的时候就看出来了安详的不对劲,等到安详换好衣服卸完妆出来,文朗就一个箭步冲过去拿起了安详的手。
看到那几个小水泡之后文朗皱眉,“去诊所看看吧。”
安详毫不在意地甩甩手,“没关系,我回去之后拿针挑一下就好了。”
不过文朗没理会安详的话,拉起他的手就朝自己的车那边走去,嗯嗯,这下牵手牵的光明正大,水泡虽小,但也是病啊。
文朗边走边算账,差不多后天就要拍浪漫镜头了,对月饮个酒啊,做个诗啊,弹个琴啊,舞个剑啊,好期待啊。走到车旁,文朗把安详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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