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棠结了天大的梁子居然都不知道,你忘了你勾引了谁,你把谢三少命根子给拐跑了,人家不杀你杀谁。”严树提醒道:“谢君棠跑的无影无踪,他就等着把你弄回去等谢君棠主动回去呢。至于宋帧,他为什么杀你,就只有他自己清楚了。”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谁告诉你的。”上爻问道。
严树呵呵一笑,脸上恐怖的肉皱成一团,上爻没再躲避,而是冷冷的问道:“你刀枪不入,我可不是,到时候你把我弄回去被宋帧给弄死了,岂不是得不偿失。”
“只要我活着,就没人能伤害少爷,我既然死不了,少爷又怎么会有事呢。”严树咧嘴一笑,道:“少爷可以安心的在宋家颐养天年,你会是宋家永远的主人。”
上爻眼看着严树走出屋,只把桌子举起来往门上砸,轰隆一声巨响,一切归于平静。
在回广州的途中,上爻最初是使尽一切方法想逃走,却未能得尝所愿,但是越靠近广州,上爻的心就越平静,他知道他和宋帧的债,一定要有个了断。
在坐上前往广州的火车后,上爻彻底放弃了挣扎,初春时开放了许多的花,而广州和煦的暖风里,上爻被迫归来。
他们是在深夜到的广州,严树已经熟练的掌握了许多的杀人技巧,日军的盘查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像拍死一只苍蝇一样,回到宋家的那间屋子时,家具家当都在,可空无一人,宋帧并没有选在这里落脚,上爻也没心情问严树宋帧在哪里。
严树打开上爻房间的门时,很意外里面非常整洁,就好像上爻从未离去,一切还像他住过的样子,窗户都还是打开通风的,上爻看了眼严树,严树却是笑道:“这是宋帧安排的,他来睡觉,也只睡你这里。”
上爻闻言立刻转身去了宋乐苒的卧房,严树跟着他边走边说:“我一直很好奇你和宋帧的关系,这次宋帧回来很奇怪,他什么都用少爷的,少爷,你们真像一对情人。”
“别恶心我。”上爻说完这句话就把门猛的关上,严树被拍的一鼻子灰,不过这又如何,他已经习惯了,上爻只当他是狗,根本没把他当回事。
上爻自打进屋子后就到处摸索,看看屋子里有没有什么工具或是利器,从走进这屋子开始上爻就觉得宋帧肯定就在附近,整个屋子里,都是他布置的习惯,他的被子他的东西,全都是宋帧一贯的手法,曾经宋帧照顾他的起居一两年,他早已熟悉。
上爻觉得严树肯定在说谎,宋帧就在附近,宋家怎么会安全,可严树到底要做什么呢,上爻暂时还不能猜出来,但是上爻决不能被他们玩弄于股掌,他宋上爻的生死只能由自己把握,他绝不会在宋帧或是严树面前认命。
上爻很快就从柜子里翻出来两把刀,上爻细细一看,还是做工精巧的刀,可乐苒怎么会在屋里藏刀呢,上爻想着想着忽然想起来乐苒当年逃跑时说过冯砚每年会和他送一把刀过来,就怕乐苒忘了那一刀,上爻连忙藏一把刀在自己枕头下面,另一把用布包起来放到裤子上别起来,弄完这一切上爻镇定自若的睡上床。
作者有话要说:
☆、牢笼(下)
严树在客厅里的留声机旁站着,他知道宋帧若是今夜会来,也该到时候了,果不其然,留声机的女声刚响起来,就有人嘻嘻笑笑的搂着另一个人进来,正在和人亲热的宋帧见到严树时立刻就变了脸,严树恭敬的说道:“六少爷。”
“你这几天跑去哪里了!”宋帧不悦的问道,他身边的谢云棠捏着宋帧的下巴就和他亲了一个,宋帧把他的头一推,笑道:“你还忍不住了,乱来什么。”
谢云棠笑道:“到底是谁乱摸呢。”
宋帧笑的放、荡的往谢云棠怀里靠,严树看着他们一言不发,宋帧立刻搂着谢云棠的脖子和他接吻,两人边接吻边往客厅的沙发上挪,还脱衣服,根本不把严树当活人,没一会谢云棠就把宋帧的裤子给剥了,宋帧轻笑着弓起身体主动的将谢云棠的欲、望吞下,他高昂的呻、吟,放荡到了极致,严树仿佛早已习惯宋帧这般的和人在家里交、媾,退后几步,将留声机的音乐换了。
客厅里淫、乱的两人因为交换的乐曲更加狂乱,宋帧抓着谢云棠的头发呻、吟道:“云棠,好舒服……”
“云棠,啊……”
谢云棠按着宋帧的脖子,和他唇舌相贴,甚至还狠狠地吸吮宋帧的舌头,只把宋帧干的乱叫,越到最后宋帧越是投入,几乎要醉死在谢云棠的怀里,他不断的呻、吟着谢云棠的名字,就像是在呢喃着情人的名字一样,谢云棠温柔的抚开宋帧被汗水黏湿的头发,把他搂到了怀里。
严树从没见过比宋帧还放荡的人,上爻和宋帧两兄弟,都太了解男人的弱点,一个美j□j人,一个j□j大胆,两个人弄死人的手段也是值得一提,真是天生的兄弟,也难怪宋应山被他们活活的给弄死,这样狠毒的两个人,不是常人能消受的,可偏偏宋应山被他们二人迷的神魂颠倒。
“云棠,那个药你得快点弄出来,我等不了了。”宋帧边扭动着腰肢边j□j道,“你答应我的事,不准失言。”
“呵,我说的哪一件事没兑现。”谢云棠咬着宋帧的耳朵,调笑道:“你怎么这么贪心,有了我还不够。”
“当然不够。”宋帧用手指按在谢云棠的嘴唇上,骑跨在他的欲、望上,自己上下吞吐着,笑道:“你又不是把我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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