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用过的卫生纸一样被丢掉。”
“我永远不会跟他谈条件,如果有一天,他让我走,我就会走,因为我对他至始至终都没有分毫的算计。”
游霄自打坐下就只说了这么一句,可就是这一句,仿佛一记利落的反手巴掌,狠狠抽在骆歆的脸上,打得那女人全无还击之力,只涨红了一张脸,在茶室的走廊上留下一串凿穿地板的哒哒声。
作者有话要说: 我说什么来着,这女的真的很快就化作一缕青烟消失天际了
☆、你是我的光明
几乎是在骆歆摔门而出的同一时间,李寅启已经轻轻擒着游霄的下巴吻上了他的唇,思念也好,感动也好,千言万语似乎都没有一个吻来得真切。
二人辗转缠绵了一番,直到游霄口中泻出撩人的轻声哼吟,李寅启才松开了扣在游霄脑后的手掌。
这气氛太好,这滋味太甜,身体里的野兽被困了一个多月,要是再这么亲下去,李寅启说不定会把持不住地抓住游霄来一场茶室战役。
他倒不是怕玷污了这清雅的地方,只是他等一下,真的还有个会。
游霄怎么会看不出他眼底燃烧的小火苗,伸手搭在他的皮带扣上,弯着嘴角征询:“要不先帮你弄一下?不然你这么憋着,一会儿开会也难专心。”
李寅启攥起游霄的手,放到嘴边略施惩戒地咬了一口。
“不要把你家男人想得那么狭隘好不好?一个多月都憋住了,还憋不住这几个小时?等下先让孙放送你回家休息,有你在家等着,我工作起来更有效率。”看着游霄眼角的怀疑,李寅启又在他手上亲了一口,“你都许了我一辈子了,咱们来日方长,不急在这一时。”
李寅启回到公司后,果真好像打了鸡血般效率倍增。
人人见着他的满面春风,都暗自猜想,老板这般高兴应该是求婚成功所致。
以至三天之后,新闻爆出,骆歆为事业含泪拒收婚戒,着实让东海上下一干人等跌碎了眼镜。
当然那些皆是后话,新闻怎么说,两边自有公关人员负责串词。
倒是当天晚上,李寅启推开房门,连饭都顾不上吃,直接把人拉到房里昏天暗地地战了一夜,让游霄深深体会了一把什么叫做“来日方长,不急在一时”。
在山里锻炼了两个月,游霄自认为体能也算不错,所以上半夜他还变着法地配合,满脑子想着要让那人尽兴。
可战事延续到下半夜,他便是强打精神也再难维持清醒。
意识时而清晰时而模糊,他半闭着眼睛,感受着那些落满全身的细碎亲吻,脑中隐约浮现出的,是那条夜夜伴他入眠的短信——瞧你这傻样,看来得砸手里了。
那是他把定妆照发给李寅启后,李寅启随手回的一句。
可他每每翻出这短短的十二个字,总好像能看到李寅启亲口说这话时,眼底的笑意。
游霄在清晨时分醒来,然后绝望地发现,他好像能活动的只剩下眼睛。
再看李寅启,顶着毛巾从浴室走出来,一脸的神清气爽。瞄见游霄醒了,又走到床边,单腿跪在床上凑过去,在游霄的嘴角印下一个吻。
“我帮你洗过了,你好好休息吧。不用起来做饭,咱们晚上出去吃。”
说完直起身,盯着游霄看了一会儿,又从肩上扯下毛巾,把刚才顺着发梢滴到游霄脸上的水滴擦了去。
游霄没有乖乖听话地在床上赖一天,所以在四点多收到“回家吃饭”的召唤短信,李寅启并没有感到太大的惊奇。
推门进屋就闻见一阵饭香,可当那个在厨房忙碌的人转过身,李寅启又愣了一下。
游霄看见李寅启的样子,也忍不住想笑,结果脸上表情一出来,面膜就打着褶子往下掉,弄得他不得不一手抓着锅铲,一手扶着面膜,仰起脖子往浴室冲。
等他洗好弄好出来,锅里的油爆虾已经烧成了焦炭虾,看得他一脸心疼,只得从那一堆死难者中翻出几只幸免于难的虾子,剥好了壳放进小碗里,这才张罗开饭。
李寅启一边津津有味的吃着他的特供油爆虾,一边忍不住打趣:“你说你糊那东西干嘛?想改走偶像线路?”
“还不是你说的。”
“我说啥了?”
“你昨天晚上说,我这脸黑得关了大灯就看不见了。”
李寅启一回忆,这还真是他的原话,转而脸上又浮出一丝得意,心想自家媳妇怎么那么听话,他本来想回一句:“黑就黑点,再黑我也不会嫌弃你。”可话到嘴边,他跳跃的思维又岔到了另一条路上。
“对了,我昨天就想问你,你不是应该今天杀青,明天回来吗?”
李寅启并没有被小别重逢的喜悦冲昏头脑,实际上,他从昨天就在思考这个问题,即便是amy那里出了差错,游霄会推开那间茶室包间的门也绝对不可能是巧合。
“确实是今天杀青,不过萧齐下山的第二天,剧组就临时调整了我的拍摄进度,连着赶了好几场戏,然后我就提前拍完回来了。”游霄嚼着芹菜,仔细得仿佛口中一同咀嚼的还有他的思路,末了他又补充了一句,“我会去茶室,是因为一下飞机,就有人把我接到了那里,说有人要跟我谈影片宣传的事情。”
“那你怎么没先给我打个电话?”
“我想你可能在忙……”
游霄这一句说得含糊,他根本没打算告诉李寅启,如果没有人来接他,他会直接回雪丽姐那儿,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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