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段昱一在心里轻轻的叹了口气,总觉得似乎有什麽地方不对,是什麽呢?这让段昱一焦虑不已。
“嗒……嗒……”从寂静的走廊里传来了有序的脚步身,渐渐地向著自己所处的病房靠近。
脚步声在门前停止,段昱一好奇的向门口看了看,只见一个穿著白大挂的医生向自己走来。
“醒了?觉得有哪里不舒服?”卷发的医生向段昱一问到,同时一手还拿著听诊器伸进被窝里靠在心脏上静静的听了几下,接著又挪到其它的地方听了几下,向著身边的维特点了点头。
拿出听诊器,卷毛医生冲著段昱一和蔼的笑了笑,问到:“你现在一切都正常,只要再躺几天就可以出院了,什麽?”卷毛医生看著段昱一抬起手,冲著嘴指了指,然後又咳嗽了几声。
还没等医生领会过来,维特已经拿起矮柜上倒好的水,轻轻得扶起段昱一,将杯子递到他的嘴边。
喝了几口水,段昱一觉得自己真是再世为人,“谢谢!”轻柔的语音从段昱一的口中响起,似乎让维特无法适应而停下了喂水的动作。“可以了!”向维特点了点头,径自挪动著身子想坐起来,还没动几下,就见维特迅速放下杯子,扶著自己靠在维特从沙发上拿来的靠枕上。
段昱一扭了扭睡得太久有些酸疼的身子,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抬起头,凝视著眼前的卷毛医生和维特,段昱一无奈的问到:“你们是谁?我又是谁?”
第二章
“这是怎麽回事?你们不是说不会有後遗症的吗?”维特转过头,冲著卷毛医生严厉地问道。
此时,段昱一隐隐发现卷毛医生的额头前似冒出亮亮的汗珠,还没看仔细,就见那卷毛医生从白大挂的一个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型医用手电筒,撑开自己的眼皮照了照。!
“奇怪,一切正常呀!会不会是从楼上摔下来时撞伤了脑袋,导致暂时性失忆?”卷毛医生有些不确定的说道。
“暂时性失忆?”维特看著病床上的少爷问道:“多久能恢复?”
“咳──快则一、两个月,慢则二、三年。”卷毛医生不敢看著自己身边的维特,顾做整理状的将手电筒收好,正了正脖子上的听筒。
“哼,没用的家夥,真不知道给你们钱是做什麽用的,给我滚。”维特冲著卷毛医生吼道。
虽然维特看似年龄最多十七八岁,但气势天成,把个卷毛医生吓得吱也没敢吱半声,一溜烟的向外跑去,眼尖的段昱一还看见那医生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手帕,在额头上摸了把,再塞了回去。
突然想到什麽,段昱一冲著门外喊道:“医生!医生!”,尽管段昱一自认为喊得很卖力,但没想到那医生硬是没回应半声,还走得更快了。
“少爷,您有什麽事?”维特恭敬的站在床边询问道。
“对了,问你也是一样。就是刚刚的问题呀,你们是谁,我又是谁,还有我为什麽会在这里?”段昱一一口气将自己所有的疑问吐出。
“刚才那个是医生。我是维特,您的贴身侍从。您是安吉.雷依特少爷。您从您家里的楼上摔下来受了点伤,现在已经没事了。”
哇,好简单呀,问什麽答什麽,没一句废话。医生,废话我当然知道他是医生,难道透露个名字也没必要?哎,只能劳动自己的脑袋多问点了。
段昱一,哦不,应该是安吉看了看床边腰板挺得笔直的维特问道:“你这样累不累呀,拿把椅子坐著吧,我还有些问题要问你呢。”
“不用了少爷,主人身边是没有属下坐的份的。”
“但你这样站著,让我仰著脖子和你说话会让我累的你知道吗?而且,你也说了,我是你主人,那麽主人说的话做属下的哪有顶嘴的道理?”
“这……是。”维特立刻就近拿了把椅子,靠在床边做了下来。
安吉看著维特坐立不安的样子,嘴角不露痕迹的翘了翘,“那麽我们继续刚才的问话吧,我希望你能将我摔下楼以後发生的所有事情,详详细细的说给我听,我要求越具体越好。”
“是的,少爷。”
维特想想了,说道:“事情是这样的………”
三天後,安吉做在豪华的房车内,悠闲的翘著腿,手上还拿著杯温热的牛奶,凝视著街道两边的街景,脑中的回忆著著三天前维特所说的话。
安吉.雷依特,雷依特家最小的儿子,从小体弱多病,且心脏还有隐疾,一直是雷依特家最宠爱的小孩,且不用说安吉长得那麽漂亮,更是让一家子都捧在手心里了。因此,这也导致了安吉自小就予取予求、傲慢无理、脾气固执的性格。
至於雷依特世家,维特也说了不少。雷依特家是美国数一数二的大世家,不仅在经融界有很高的地位,就是在政界也是拥有不小的势力。但是,唯独黑道,雷依特家总是无法插手,毕竟美国最大的黑帮就属黑手党,黑道的一切都是在他们的管辖之内的,要想分一杯羹不是那麽容易。
但是,雷依特现任当家,也就是安吉的父亲,想到了联姻的方法。想通过联姻的手段,让黑手党成为雷依特家忠实的夥伴,或至少不会阻碍雷依特家发展自己的黑道势力。只是,雷依特家这一代只有4个儿子,没有女儿,虽然旁系里有,但毕竟不是亲生的,不可信任,因此他想到将自己的小儿子嫁过去。
虽然,安吉是他最宠爱的儿子,但比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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