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倒贴,你那是被正贴!”
木子君踢了他一脚,继续忧伤道:“反正都是被甩,管他正贴倒贴!”
言兼叹气望天,搭着木子君的肩膀拍了拍。突然,灵光一闪:“你说,要是我们俩在一起,会是谁先甩了甩?”
木子君笑了,倒头靠在他肩膀上,“那你先说说,要是我们俩在一起,是谁倒贴谁?”
言兼:“废话,当然是你倒贴我啊!”
木子君仰起脸瞪着他,“凭什么?!”
言兼理所当然道:“你这么娘……”
“我哪里娘了?”木子君“哼”了一声,“我敢进鬼屋,你敢么!”
言兼反击道:“我敢坐跳楼机,你敢么!”
木子君:“我敢吃榴莲,你敢么!”
言兼:“我敢吃蟑螂,你敢么!”
“好你个广州人!变态!”木子君做了个反胃的表情。
言兼得瑟:“怎么样?你不敢了吧?”
木子君哑口无言:“我……”
言兼抖着腿,“你就承认了吧!娘、娘、腔!”
这时,门铃响了。
木子君“哼”了一声,气鼓鼓地去开门,见阿木木站在门外,顿时有了想法。
木子君转过头,对从房里走出来的言兼邪魅一笑,然后拽住阿木木的领子,踮脚吻了上去。
亲完放开脑袋开始冒烟的阿木木,朝言兼一挑下巴:
“我敢亲男人,你敢么?”
言兼一脸“卧槽”,然后闭了闭眼睛,吸了口气,做出一副“拼了”的表情。几步上前,一把抱住阿木木红红的脑袋,嘴巴撞了上去。
“我敢!”
三人顿时都傻了,过了将近一分钟才缓过神来。
阿木木捂着嘴蹲进玄关角落,把自己蜷成一个球,一边冒烟一边发抖。
木子君跳起来追着言兼打,“卧槽你敢碰我的男人?!”
言兼冲进洗手间开始干呕,“卧槽我亲了个男人?!”
阿木木突然觉得捂着嘴的手湿湿的,一看,手心里竟是血,想必是刚才嘴唇被磕破了。
捂嘴站起,准备去找张纸巾擦擦血。走进客厅,抽了张纸捂住嘴,却发现沙发上摊了一本厚厚的相册。阿木木不由地打量起那本相册来。
那是一本老式的粘贴相册,很厚,也很旧了。翻开的那一页,牛皮纸有些泛黄,边角也已有些卷了。
而照片上的木子,还很年轻。大概是大学的时候吧,阿木木猜想。
照片上的木子坐在雪地里,戴着厚厚的大围巾和帽子,露出红红的鼻尖和青涩的笑脸。一个青年蹲在木子身后,带着同样款式的围巾,从背后抱住他。二人两只手交叠在一起,另一只手一起比了个“耶”的手势。
那时候的木子,还会在冬天穿着笨重的厚棉袄,不在乎形象。
阿木木抬头看了看,木子君和言兼还在洗手间里闹腾。于是他又往后翻了一页,一页又一页。
每隔几页,木子身边的主人公就会换一个人,到最后一页,那是他自己——正是前几天,自己推着木子滑冰车的照片。
阿木木知道,相册里木子身边的人,是他的历任男友。
过了不知多久,木子君从洗手间里走了出来,言兼已经去了书房。
木子君看到阿木木手边的相册,愣了一下。
阿木木指着相册问:“我可以看么?”
“呃……”木子君摸了摸鼻子,虽然言兼问他怕不怕被大木看到时,自己回答的爽快,可当事情发生时,还是他不免心虚。
木子君坐到阿木木旁边,“你看吧……不过!你看了不能生气!”
阿木木点点头。
木子君稍稍松了口气,又看到阿木木没有动作,问:“你不是想要看么?怎么不动了?”
阿木木面无表情:“我看过了。”
木子君扑了上去,双手抱住他的脖子,双腿勒住他的腰,“好啊你!还学会先斩后奏了?!”
阿木木被勒得几乎踹不过气来,只好握住木子君双臂,翻过身压住他的双腿,将他在沙发上制住。
木子君整个人被压在阿木木身下,不免有些荡漾。笑道:“你喜欢在沙发上”
阿木木愣了一下,耳根开始泛红,“不是……”
木子君看着好笑,想伸手捏捏他的耳朵,却苦于双手被压住而不得。只好微抬起下巴,去碰阿木木的唇。
当嘴唇相触时,阿木木触电般颤了一下,随即撇开头。
木子君正决定再接再厉,却听阿木木说:“我问你。”
“什么?”木子君睁大了眼睛,故作天真状,实则心里早有准备。
阿木木抿了抿嘴,“你和阿谦认识多久了?”
木子君愣了一下,然后笑了,“我还以为你要问相册的事呢。我和阿谦出生就认识了。”
阿木木“哦”了一声,之后便不再言语。
木子君用鼻子轻轻蹭了蹭阿木木的脸颊,继续道:
“我们父母既是同事,还是远亲,两家关系一直很好。我们是同一天同一个产房出生的,一个幼儿园,一个小学,一个初中,一个高中,大学也在同一个城市。后来,我出国了一趟,回来就和他合资买了这套公寓……怎么,你吃他的醋了?”
阿木木愣了一下,摇了摇头,有点点头,闷声道:“真好。”
照片上的木子身边的人一直在变,但阿木木看得出,所有的照片,除了自拍,都出自同一人之手。那人习惯于把人物置于照片偏左边,就像那天他为木子和阿木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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