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垣被拉到沙发上坐下,温母要去给他削水果,被连忙拦住。傅垣道:“阿姨,您歇歇吧,别累着了。”
温母的眼圈红了。她轻声道:“小傅,你就别推辞了。你对我们这么好,我们感激都来不及。温阙去了之后,你经常来看我们、陪我们,知道我们两个老人不便,帮了我们很多地方。这孩子有你这样的朋友真的很幸运。他如果地下有知,会很开心吧。”
“您言过了。”傅垣下意识地看向客厅中央的遗照,黑白的笑容依旧刺痛了他的双眼。
“这些都是事实。”温母的声音有点哽咽,她揉了揉眼睛,继续诉说,“要是以后有什么我们能帮上忙的,你尽管跟我们说,我们一定不遗余力。”
傅垣看着眼前的老人。她已经不再年轻,皱纹中沉淀的满是岁月的苦痛。温母勉强收住情绪,笑道:“你好不容易来一次,我又讲这些话。”
傅垣摇摇头。这时温母像突然想起来似的,看着傅垣问他:“小沈最近过的怎样,还好吗?”
傅垣答道:“挺好的。”
“那就好,”温母放心下来,点点头,“他上次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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