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印走。他懂得生命的可贵,这么美的花,毁掉可惜了,少糟蹋一朵是一朵。
进入药庐就看到里面一个长相厚成的中年男子在忙活着。常遇春上前叫人:“胡师伯!小侄前来求师伯救命。”
胡青牛把手里的药材放在秤上量了量,然后放在一个纸包里包好,在纸皮上写好名字。然后看了一样常遇春。
“你胆子倒是大,居然挺到现在才来见我,若是再晚几天,你来不来见我,都没有意义了。”
胡青牛见常遇春不解,就给他解释说:“华佗再世也救不活死人,更何况我还不是华佗。”
胡青牛也不同常遇春打个招呼,抽出银针直接扎在他的身上,刺激他的穴位,直到他口中吐出的血不再泛黑才停止动作,收针。
“行了,你的主要的伤我已经替你医治好了,你在旁边的茅草房住几天,剩下的皮肉伤喝上几天药就没问题了。到时保准你能变得生龙活虎的。”
常遇春活动了下身体,好像真的没问题了!他向胡青牛鞠躬道谢:“谢胡师伯救命之恩,我带来的这个孩子也烦劳您治一治。”
胡青牛抬抬眼皮问无忌:“你可是我明教的弟子?即使是小孩,我蝴蝶谷的规矩也不能破。若不是的话,就请回吧!”
无忌略加思考。这位胡神医的外号叫‘见死不救’,能打出这个名号,不知道他眼睁睁地看着多少人病死在他面前了。为了求医治病,以前那些人肯定不知道想了多少法子,别人不能成功的事我也不见得会做到,而且还会害常大哥为难。
考虑清楚了无忌才说:“我是张无忌,我外公是白眉鹰王,我母亲是香坛主殷素素,我舅舅想来你也认识,我义父是金毛狮王谢逊,你说我是不是明教的人?”
胡青牛说:“你说的再在理,再天花乱坠也没用,我只要你亲口说出来,‘是’还是‘不是’。”
无忌并没有正式的认师成为武当弟子,所以改门换派并不会让他难以取舍。现在保命要紧,只有保住性命,他才有机会去给爹娘报仇,才有机会灭掉整个武林,让它在他的怒火中化为灰烬。
“我是明教的人。”无忌朗声回答胡青牛。
他听了这个回答,马上就给无忌把脉:“这个脉象是——玄冥神掌!”
无忌答:“是,先生可会治?”
胡青牛不耐烦地说:“那要治了才知道,我从来没有见过中这个掌伤的患者,你让我好好研究研究。”
他让无忌把上衣脱了,研究之后,拿出特制的银针插在他的身上和头上,把无忌变成了个刺猬人。
常大哥被胡青牛赶到别的屋养病去了,无忌顶着满身的针又不能乱动。实在闷的不行,他抓着一旁桌上放着的医术看玩。
胡青牛给常遇春配好了药回屋,看到无忌在读自己写的医书,他有几分欣喜。
胡青牛既是魔教中人,又有金花婆婆这个死敌,所以他从不出谷。来谷中的人都是半死不活前来求医的,就没个同道与自己探讨医术。作为大夫哪有不想把自己的医术发扬光大的,他虽然写了几本医术,可惜啊!没人看。
笑吟吟地问无忌:“小子,你看得懂医术。”
无忌恼他刚刚为难自己,所以硬着气说:“当然看得懂。不但看得懂,而且还能挑出错来。”其实他哪儿是真读得懂啊,全仗着在冰火岛上义父教自己的点穴认穴时连带的那一点医学知识瞎编。
无忌一副煞有其事的样子,胡青牛一开始还认认真真地听他说,听着听着明白过劲儿了。心说:“这小子这是在蒙我呢!不过他胡说都能说出三分道理倒是挺聪明的,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陪他聊聊也不错。”
一开始还是无忌说多胡青牛主要是听,聊着聊着,无忌发现自己是胡说八道没错,可是姓胡的却是认认真真地给自己讲解医术。他安静下来,虚心地听着胡先生的话,在心里默默背记。
胡青牛的神医的名号不是吹的,当天就将无忌体内的寒毒压制了下来。
过了几天常遇春的伤好透了,胡青牛这才肯放他离开。无忌与他道别,托他去给武当送个信儿,省得太师父和青书师兄他们担心。常遇春见无忌与胡师伯相处融洽,自己也能够放心,接了无忌的嘱托就走了。
这些天下来无忌与其说是病人,不如说是药童。每天采药配药研究医书,他想着多一技傍身总是好的,能碰到胡青牛这样高明的大夫当老师,不多加利用岂不浪费?
又是忙碌的一天过去,无忌躺在自己的床上松松筋骨。胡青牛每天都给他讲解医术,在他的督促和自己的努力下,无忌已经大有进步。现在胡青牛将自己一半的病人交给无忌练手,人命关天,无忌不敢马虎,学习医术时加倍的用心。
“咕咕,咕咕咕”笼子里的水没有了,听到鸽子的叫声,无忌起身倒了些水和谷粒给它。
“在这儿养了快两个月了,这鸽子应该能够找到往返的路,也是时候该给青书师兄写封信了。我好想师兄,不知道他有没有担心我?”
无忌打好腹稿,工工整整地写了一封长长的信给青书。等墨晾干之后,把信纸折叠整齐放到个防水的小竹筒里。然后把红血蓝鸽从笼子里拿出来,把信筒牢牢地系在它的腿上,走到窗边将它放飞:“去吧!早些回来——”
无忌在桌上摆了水米,每天忙完药庐里的事就去窗边等鸽子。
胡青牛每次路过他的窗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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