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什么的话,我不是应该留下什么可疑的痕迹吗?
可我的内裤和床单都干干净净的,身体上也没有什么痕迹,不过后面是有点痛,但好像是因为我昨天吃了冷饮,肠胃有些不舒服,拉肚子了……”
陆启臻想要把梦中的情况尽可能详尽地告诉欧阳连尚,只有描述清楚状况了,欧阳才能告诉他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欧阳对心理学有较强的研究,陆启臻非常信任他。无论是朋友还是同事的立场,目前他最能信赖的医生就是欧阳连尚了。
欧阳盯着陆启臻看了一会儿,花了一些时间来消化掉他刚才混乱的描述,二话没说就上前几步,作势要看看陆启臻的身体。
这原本是看病时非常普通的一个过程,可陆启臻看到他朝自己走来,心里竟觉得有些慌张,拽着自己的衣服不愿意给他看。
“怎么,不是说没有痕迹吗?我来看看,也许有什么你自己都没有发现的可疑痕迹。”
“呃……那你看之前能不能跟我解释下那个梦是怎么一回事?”
欧阳闻言抬起头来看着一脸困惑的陆启臻,完全不知道自己是该说这人非常天真呢还是说他有几分愚蠢。
思索了一下,欧阳选择了最直接的方式来告诉陆启臻真相。
“真相有两种。一个就是你自己以为的那样,做了奇怪的春梦。第二个就是你被人mí_jiān了,虽然有些许的意识,但以为自己是在做梦。这也就是为什么你觉得自己是在另外一个时空的原因。
因为在你自己没有意识到的时候,其实你是清醒的,你大脑的某部分神经没有完全被麻痹掉,你还是有部分记忆的,但是因为主要的记忆区域神经处于麻痹的状况下,所以你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你看到的景象实际上就是真相,你以为自己梦见和别人发生关系了,实际上你是被那个人mí_jiān了。你明白么,启臻?”
陆启臻听完欧阳连尚的解释,一副彻底愣掉的表情。
他完全没有想过这个可能。
他住在医院的深处,一般外人根本没有办法进入到里面去,除了陆启南偶尔过去坐坐,那里一般都无人问津。
因为考虑到自己的隐私所以完全没有安装监控设施,作案者是谁倒也不是特别清楚。可作案者,除了那个人,却也不会有第二个人选!
陆启臻清楚地记得当时滕明那副样子,他记得自己那时候还在心里感慨这人可真是性感啊……
“可是欧阳,我如果是被mí_jiān了,mí_jiān无非就是用药,就算我不小心吃了药,和人发生了关系,可是!我为什么会和那个人说话啊?!我脑子不好么?!我在那种情况下,我还和那个人说话了!!!我们好像是一对情侣在相处,所以我才以为那是梦!这到底、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欧阳连尚看陆启臻那副崩溃的样子,心疼他的同时也觉得困惑。
如果陆启臻看到了自己和人发生关系,并且记得那个人是谁,这些都可以解释为他被人下了药,造成意识的混乱。
可他怎么会和那个人说话呢?
按道理,现在好像还没有能够让人喝了药之后还保持着自己的心智,还能和对方说话的。
欧阳连尚有些不太明白,但也无法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陆启臻苦恼下去。
“你别慌,别慌启臻。我知道你最近压力很大,说不定是出现幻觉了也有可能,不是吗?最近不是有接触到几个因为压力太大而出现幻觉的案例吗?我也不是专业的心理医生,不然你去心理科看看吧?
也许我的推断是不成立的,你不要太在意。更何况,你自己也说了,房间里并没有出现异常的状况,以我的推断,房间里是肯定会有异常的,不是吗?你不要立刻得出结论,我陪你去心理科那边看看吧?或者我把心理科的主任叫过来?”
欧阳连尚心里明白事情无非就是那两个可能,可陆启臻那副样子,他也没有办法继续说他是真的被人上了,那个人事后清理了一切,所以他觉得房间没有异常。
事情到这时候基本上已经水落石出了。
最近能够安全的进入到陆启臻房子里的人,无非就是那个滕明。
他能够进去,自然也就有办法给陆启臻下药,之后就可以得逞他卑鄙的目的了。
一想到那人之前强上了陆启臻之后现在又被他给mí_jiān了,欧阳连尚的心里非常愤怒。他欧阳家不是什么大世家,但对于滕明的行为,他感到异常的愤怒和恶心。
陆启臻平日里不得罪任何人,一直都安安静静地活在自己的世界里,表面上和所有人都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实际上是彻底拒绝让这些人接触到他的内在。
虽然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和这个现实的世界接轨,但欧阳都不会去逼迫他面对现实陆启臻有属于他自己的自留地,作为朋友,他很明白那种个人空间对陆启臻的重要意义。
滕明这么卑鄙地想要通过ròu_tǐ上的关系来和陆启臻建立更深层次的关系,这种行径,简直完全无法让人容忍。
又劝说了一会儿陆启臻,确定他等会儿会自己去找心理科的医生们问问看之后,欧阳连尚请了假,直接去了滕氏公司。
他到的时候滕明刚好从会议室里出来,看到他的时候滕明脸上先是惊讶的表情,随后又是一副了然的样子,欧阳连尚知道他是在等自己来找他,但是没有想到会这么快。
跟在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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