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摸到了那滚烫的物件。它笔直耸起,全根足有好几寸,肉红的根头陡地擦了一下我的臀尖,我就一颤,徐燕卿就笑话我地轻道:“你怕它什么,可还不是你自个儿想它。”
闻言,我吞咽一下口水,抿了抿唇,手探下去将它如握柄那样握住。不知是我身子太热,还是那话儿烫手,我觉得他在我手心里弹了弹,精神正是抖擞,这两天日日与之交锋,我渐渐就摸透了它。它身长茎粗,粗头又硬,贴着我的臀,直教我心痒痒,我虽是心急,也知直接来的话不好弄进去,只好按捺下急躁,握着它先在我玉门处摩挲几把,骚水润过了根头,滑下茎身,待时机成熟,我方摒住呼吸,撅起腰臀,对准淫头,慢慢地坐了下去。
“啊……啊啊……”坐下时,我就禁不住叫出声来,只觉已经顶到了肚子,可垂眼一看,还有半截露在外边,试了好一工夫,实在吃不进去,就等不及地轻摇起来。徐燕卿重喘数声,见我半途而废,便在我臀上打了一下。“啊!”我疼得颤颤一弹,只听他嘶哑道:“为夫不过进去五分,小君就只顾自己快活了?”
我有些委屈地咬了咬唇,可终究是有求于人,只得支了支腰,遂一心狠,将胯部压下。那一下全部吃进,就好似直如魂窍,我两腿抖了抖,前端的玉芽登时泪涟涟,直溅得我们下腹都是。徐燕卿喘息数下,也是一脸畅爽,我也不等他催,就提腰自淫。便看他俊颜绯红,更甚鲜丽牡丹,他原先只管卧着,不过多久,手便不安分起来。
那只手无声地从我的腰后,缓缓地抚摸到胸前。我那一处素来敏感,经不得挑逗,指腹忽地擦过粉头的时候,我就用手将他手腕握住:“二爷……!”我惊呼一声。
被我阻扰了妙事,徐燕卿自是不满,那眼眸幽幽望来,嘴里却笑着轻吟道:“凝羞隔水抛红豆——”他腰下不期然地一顶,我“啊——”地惊喊出来,身子陡然瘫倒,他眼明手快地将我抱住,手指就捏住了我的rǔ_tóu。“二、二爷……啊——”我脑袋后仰地淫叫出声,身子如搁浅的鱼一样扭动,他却一手将我的腰揽住,抱着我狠狠地往下坐去,同时间发狠地噙住我的嘴,如野兽那样嘶咬狂吮,直将我折腾得软成一滩泥也似,方将我放开,“嫩桃如脸——”他的手背轻轻地拂过我的脸,呢喃地念出了下一句:“腰如柳。”(注)
徐燕卿为京中第一才子,此人任是在危机四伏的朝堂上,还是身处于风花雪月中,从来不改其随性fēng_liú的秉性。我一直当他是个浪子,从来都是人在花丛中,片叶不沾身,自然也从一开始便认为,他这样的人,不值得托付真心。可我却不知,这世间,其实,无情也最是多情。
今正值秋月,暑气渐消,柔风拂面。我身子赤裸地凭栏而倚,两腿跪在座上,徐燕卿就在我身后扶送。这二房主子最好享受,内室还连着一个小庭栏,他将我抱出来,便在这光天化日下同我交欢。这位置偏僻,还有许多绿植遮挡,可我仍能听见外头下人的脚步声。“啊……”我前后晃动,溢出呻吟,徐燕卿就从后贴来,凌乱地边吻边道:“小声点儿,否则,要被人知道你跟我在这儿干什么……嗯?”他嘴上这么说,却又猛力撞着我的要害,我眼泪直落,细声地央求着唤:“二爷……二爷……”
“叫我一声夫君,我们就进去,如何?”他同我讨价还价,我又怎说得过他,忙哽咽地叫唤道:“夫君……”未想,徐燕卿却是诳我,不只不回去屋里,还将我扳来提抱而起,压在柱子上,我四肢攀住他,只见他兴致盎然,拖着我的臀chōu_chā道:“再叫。”
“夫、夫君……啊……”我哭出声来,骚处要被他顶坏也似,双手胡乱地在他背上抓挠着,“要……要……坏了,夫君……啊、啊……”
徐燕卿拿出全部的家数来,我尽在他身下婉转承欢,曲意逢迎,夜夜笙歌。这段日子,好似过得极慢,却又是极快。
转眼,清风料峭,秋意更浓。
我躺在床上,将手腕伸出。“得罪少君了。”大夫为我号脉,碧落就在边上静静候着,碧玉望来望去,有些着急地问:“大夫,我们少君到底怎么样了?”
大夫捋捋须,正要开口的时候,那外头传来急切的脚步声。人还没到,就听见了那叫唤的声音:“敬亭——”
紧接着就见徐燕卿面带喜色地掀开珠帘,他身上还穿着官服,好似一下朝就直接回来了。他同我视线一对上的时候,就带着笑容走过来,在我床边坐下,亲昵地将我的手握住:“你身子,如何了?”
我看看他,掌心蜷了蜷,默默地抽了回来:“二爷,”我小声地解释道,“……还有人在。”
他微微地顿了一下,那大夫及时开口道:“托二少爷的福,少君欲潮已安然过去,只是精气有损,还需调养些时候,方能好全。”
“如此甚好。”徐燕卿闻言一喜,又好似恨不得把人早点都赶出去一样,“那你还不快写了药帖,叫下人去抓药。”
人都退出去之后,徐燕卿就看着我。我二人眼观眼,鼻看鼻的,静了也有好半晌,遂听他道:“这一日,朝上又安排了些事情下来,我忙完这两日就成。”
我闻言,抬眼望着他,他好似正等着我开口:“——你说。”
我张张唇,嗓子沙哑地道:“我现在,已经好很多了,您还是……正事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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