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绛抬起他的一条腿,缓慢地chōu_chā。
这两天被玩弄到敏感得不行的内壁受不了这种缓慢的折磨,沈冬青揪住床单,小声地抽泣起来。
他不想这么丢人的,可是他控制不住。
罗绛放下他的腿,让他把自己夹得更紧,伸手去摸他前方翘起的性器。
从顶端揉弄到底部,手法细致,却能精准地掌握对方的喜好。沈冬青感受着如潮水一般的快感,悲哀的想,不过两天而已,自己的身体就彻底驯服了。
就这么睡了吃,吃了做,做了再睡,沈冬青已经把通告完全抛在脑后,仿佛不正常也会被传染一样,他除了偶尔被罗绛抱着去浴室之外,其他时间都在那张大床上,可他却已经不去反抗。
他等着罗绛玩累了。
第三天的时候,罗绛自己的经纪人都打电话过来了,可他闲闲地推拒了工作,完全体会不到自己给别人带来多大的麻烦。
沈冬青趴在床上,看他打电话。他一边说,一边伸手过来抚摸沈冬青的背。
等他挂了电话,凑过来,亲亲沈冬青的鼻尖,说:“我们去看点什么。”
于是,沈冬青终于被抱出了那间卧室,裹着床单,靠在影音室的沙发上,陪着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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