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捧着它们,想着至少我还有很多钱。
我也只有那一堆钱。
林与鹤死了之后,我变得很自由。
无论我做什幺,和谁一起,林与鹤再也管不了我。
我开始làn_jiāo,和很多人上床。
还把人带回家,在那间唯一的卧室——林与鹤为他自己准备的大床上——和别人疯狂而激烈地做爱。
每次肮脏的体液染透了床单,我就会怀着恶意的心理,想:林与鹤会不会被我气得活过来。
他可是连我多看了别人一眼,都会让我三天下不来床的变态。
这样会让我有一种扭曲的,报复的快感。
我对做爱对象来者不拒,非常不挑,唯一的要求只有粗暴。
温柔的前戏、亲吻,统统不需要。只需要直接地插进来,越让我痛,我越喜欢。
我想要把从前的体验全部覆盖过去。
但是再也没有人能让我感到那样剧烈的痛意。
我的不要命的玩法,在那会是出了名的。每个人提起我,都是暧昧而深意,又带着微妙的一丝畏惧和敬佩的口吻:“他啊,我没见过这幺骚,也没见过这幺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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