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仅是因为伸延到他脚边的阵法。
事实上左符对他脚下这魔法阵可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在他的基础法术大全中,他可是将脚底下类似的阵法再熟悉不过了。若是没有它,也衍生出灵魂感应器来。
所以用这来对付他,可真是愚蠢啊!
作为外来者的左符从来都不会受世界中的法则保护,若是他不动还好,可一旦起了些什么大动作的心思后,这些世界的法则也容不下他。作为嫡次子那世不是再清楚不过了吗?
仅因为那些生活用方的发明导致他不得善终,止岁于五十。
所以在这个世界中左符也是小心试探着来做出小小的改变可却不会引起世界的变革,所以左符得以安全停留在这个世界中。
这个世界还是很有趣,左符不想那么快便离开。
对于谬斯怎么得到这一副身体左符不想探究,不过左符知道他们之间倒是真的只有一人方可活下来就是了。
看着某人顶着与他相同的一张脸,左符心中还是有些微妙感的。
只可惜眉宇间的灰气使得谬斯显得阴郁不近人情,破坏了原本的美貌。
看着脚下的阵法与谬斯眉宇之间的阴郁,左符倒是想到一事,蓦然有些明了谬斯为什么会抛弃他现在用的身体了。
因为魔法的原因使得他不得不将自己半精灵的身体给抛弃。
谬斯这半精灵虽然没有继承到精灵一族的魔法天赋,可是身体有着最接近生命之气的木气的他是不可能成为亡灵法师的。
而今看来,谬斯已经是如愿以偿了。
谬斯原本充满自信的脸突变,尖声道:“不可能!你怎么会……?”
左符不以为意挑了挑眉:“你说这个吗?”将阵法给倒转过来。
谬斯的脸色难看至极,后退几步:“不可能的,怎么可能……”
不知是震惊于左符的能力还是奇怪于自己的魔法阵不起作用。
借着刚才施延的时候用灵魂之力将这魔法阵逆转的左符其实并不好受,可看到谬斯惊惶的脸色心情好转染上淡淡的红晕,连原本苍白的脸色也显得正常极了。可左符却知这不过是他强弩之末,不过是强行撑着而已。
装b么,谁不会呢?
谬斯没有看穿这点,转而呆呆愣愣看着左符不知在想些什么,不过大概也是心灰意冷一蹶不振。
而此时这破屋的门口却被踢了开来。
毫无意外,是埃泽维。
埃泽维看到左符站在这破旧的屋子中间,手中握着一柄细长的‘剑’?勉强认了好半天将它给认出来,因为它的模样与他们平常时使用的重剑或是大剑有些不一样,所以一时没认出来也属正常。
左符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手中的利器沾染上鲜红的血迹。
而倒在地上的那人埃泽维凭借他良好的视力可分辨得出那张脸赫然与左符是一模一样的!
埃泽维感觉有些微妙,倒上地上与左符同一张脸,仿佛是左符的死状似的,令埃泽维不敢再多看。
可他分明知道左符还站在他身旁,还是好好的活着。
只见左符柔(苍白没力气)柔对着他笑:“你来了!”哄然一声直扑大地。
埃泽维心下一痛,哪还管得左符是不是巫妖什么的。
发誓若是左符再睁开眼睛,他一定不会辜负左符!
只要他能好好的活下去!
左符睁眼醒来,感觉到浑身少见的发软无力,心知是动用了灵魂力量的后患。他这半精灵的身体还是不错的,可是支撑起他那庞大的灵魂来说也不过是不再那么痛苦而已。所以突然之间灵魂之力少了大半,而身体达到了即将破损的边缘,左符却还是以之前的速度起床什么的,怎么不身软呢?
自作自受,不外乎如是。
如此之大的落差令左符微有些接受无能,他变回比来到这世界时还要弱小,叫已经习惯强大了的左符怎么能接受?
左符更不能接受的还在后面。
现在他再次的受伤,令他的大领主身份及地位都岌岌可危的地步。
连续的受伤和遇害令得和详的领地上掩上一层阴霾,而左符的武力也不值以威慑他人时,无论是侍卫抑或是行政官们都蠢蠢欲动起来。
为了打压下面这些人的小心思和小动作,左符不得不花费大量的时间来处理公务文件。
根本无暇安下心来静静疗养。
在左符和埃泽维疗伤与公循环中只注意到自己的一亩三分地的左符并没有留心关注外界的消息,毕竟他这灵魂之力可是得之不易,而且极有可能真的要重修一遍,不过好在境界还在,只将其力量填充期间即可。
所以左符忙着修炼还来不及,怎么可能理会埃泽维的小动作。
再者,埃泽维的小动作也跨过了他的底线,老管家还有谬斯的出现虽然与埃泽维没有联系,可是若不是埃泽维的有心隐瞒和善后,还有埃泽维的那天最后的关头出现,无一不明示了他与谬斯之间确实是有着联系的。
左符可不管他们其中有什么关系,可埃泽维这一做法无疑是触碰到他的底线。
还放纵他人伤害他两次!
不说什么事不过三,事实上只要有一次的伤害左符都会牢牢记住,更不说有三次的伤害了!
埃泽维怎么会不知左符的有意冷淡,不过皱起眉头。这也算是他自找的吧,只希望眼前这人不要生气太久才好。
作为伴侣的他可是很难忍得住寂寞深深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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