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打从在进修班的时候就已经暗恋陈老师了,可是,她实在不能接受陈扬也跟那些她在官场里头时常能耳闻到的恶心男官员一样,是个利用手中权势肆意胁迫女下属供其银-乐的那种垃圾。
如果陈扬不是用这种方式去暗示自己,而是在一个环境相对稍好一点稍有气氛一点的地方提出来,哪怕是如果陈扬很直白的跟自己说,小薛,我喜欢你,你陪我上床,哪怕是这样,她都会心甘情愿的答应陈扬,但是,这种方式,这种她极其憎恶的方式
是的,她真的接受不了,如果陈扬也是那种超级恶心男,那么毫无疑问她的三观会瞬间崩塌。
这么一想,她突然间觉得自己是不是挨着陈老师坐得太近了些,总感觉到陈老师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对自己做出什么不轨举动来,她现在后悔极了,自己出门前精心打扮个什么,还往自己身上喷什么香水啊,陈老师若真是那种恶心男官员,真的是想把自己给潜规则了,那么自己哪里还用得着傻乎乎的喷什么香水哟,陈老师随时随地都可能把自己吞得骨头都不剩。
陈扬见她半天不回话,只是脸色异样的看着自己,似乎还悄悄的往边上挪了挪屁股,不由就有些奇怪的问道,“怎么了?今天不方便么?”
薛小宝心怦怦直跳,这种事哪天能方便啊?只是,即便如此,她还是很悲哀的发现,自己虽然极度痛恨那种成天挖空心思潜女下属的恶心男官员,可当陈老师也成为其中一员,并且大言不惭的询问自己方便不方便时,自己心中的第一个念头竟然是想要答应他,这还是自己一贯秉承的三观么?
“是,是有点不太方便。”她最终还是出于女姓的矜持,情绪很复杂的拒绝道,可跟着马上就又鬼使神差的补了一句,“市长,您别,别误会,我,我,不是不欢迎您,我,我也就是这几天不,不太方便”
说完,她飞快的把臊得滚烫的脸蛋儿转向了一边,同时,三观也瞬间崩塌了下来,她有种羞愤欲哭的感觉,她痛恨自己的没有院子,痛恨自己的没有底线,痛恨自己的不要脸,可不是,自己连这种话都敢说,跟哪些不要脸专门勾搭男人的贱女人有什么区别?
陈扬当然不会想到自己随口说的几句话就会让薛小宝对自己误会到了如斯地步,说心里话,他可以拍着胸口向毛-主席保证,他之所以随口提到去薛小宝的宿舍坐坐,脑子里头完全没有任何杂念,更从来没有要潜规则谁谁的念头,他这么说完全是下意识随口说出来的,他在华海待了好几年了,期间不少班里的学生去他家里吃过饭,男女都有,在他看来,关系到了他们师生间这一步,去家里头坐坐完全没什么大不了的嘛。而且你要说有什么男女之防,这完全是多虑了嘛,以薛小宝的职务级别,住宿条件最次也是两室一厅的居所,加上还有林刚和老潘在,根本就用不着,这小薛也是太迂腐了点啊。
不过这时既然薛小宝已经说了不太方便去她那儿了,陈扬虽然隐隐有些不悦,这小薛难不成还防着自己这个当老师的么?但他一向来还是比较尊重女同志的,就改口重新提议道:“呵呵,既然这样,那算了,我也不勉强小薛你了,嗯我看这样好了,咱们就去上回去过的那个农庄吧,今天天气挺热的,吃了饭还可以在鱼塘附近钓钓鱼,乘下凉。”
“好的,那我马上给您安排一下。”
薛小宝当即回答道。
这次她当然不会再有任何意见,不过她多少也能听出来陈扬口中的不悦之意,同时她再度悲哀的发现,自己看到陈老师不高兴之后,居然现在就开始后悔了,自己刚才怎么就不能咬咬牙答应陈老师呢,这不是自己一直期盼着的吗?而且,而且自己自己这几天其实还是很方便的
趁着薛小宝打电话下去安排的间隙,陈扬见气氛有些尴尬,同时也挺自责自己考虑的确是不太周到,人小薛怎么说也是个女同志,虽然两人有师生关系在那摆着,但人家一个女同志顾忌人言还是很正常的嘛,自己实在不应该为这点小事责怪小薛。想了一下,就笑着开了句玩笑:“小薛,你刚才吞吞吐吐的,是不是谈了新对象了啊?呵呵,在我跟前,你就别遮遮掩掩的了,我看啊,你这个女同志就是太害羞了,这是天大的好事情嘛,再说了,咱们共产-党的女干部,太过于胆小害羞可是不好开展工作的哦,在工作方面,我觉得女同志还是要有一股子泼辣的劲头才行!”
因为车里头的都是自己人,陈扬说话也就随意了很多,打趣薛小宝是一方面,另外主要也是想要化解掉刚才的尴尬。
谁知薛小宝听后却笑不出来,脸色腾的一变,电话都顾不上打了,当即涨红了脸,气愤不已的驳斥陈扬道:“市长,您说什么呢?我自从到了新区工作以来,每天从早到晚忙得脚不沾地的,去的对象来谈?”
陈扬没想到自己的玩笑话非但没有化解尴尬,反倒是起到了反效果,薛小宝听了他的玩笑之言后,明显是真的有点生气了,他赶紧解释道:“这个小薛,我也就是开个玩笑嘛”
“市长,您自己说,这是您能随便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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