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听到他的回答之后,校长却淡淡的笑了:“怎么,在我面前也不好开口吗?”
陈扬闻言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就连旁边的于强此时脸se也是微微一变,目光中闪现出了一丝焦虑,但是,陈扬却仍是坚定的抬头迎向了校长的目光,没有吱声,仿佛他之前的回答就已经是最终答案了。
“呵呵,那好,我们就不谈困难。”校长笑着挥了挥手,然后对陈扬说道,“我讲几句吧。首先一个,你做为组织上安排到华海工作的千部,你在华海的工作是否优秀,或是合格更甚至是不合格,不是由哪个入说了算的,我说了不算,组织上说了也不算,而应该由华海市1300万群众来给你打分,群众满意了,都说你陈扬是个好市长,那在我眼中,你就是合格的,优秀的,不要认为‘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是句空话,套话,任何时候,都不要忘记了我们手中的权力是谁赋予我们白勺,我们白勺党服务的对象是谁,你如果能始终牢记这点,我相信你就能开展好自己的工作。”
校长说到这儿,稍微停顿了一下,慢慢的喝了口茶。
而陈扬则早收起了前面那尴尬的笑,此刻已经是一脸严肃的表情,诚然,校长刚才这番话他可能也早在不同场合里头听过不知道多少遍了,但从来没有哪一次是像现在这样让他有种醍醐灌顶般的感觉,甚至还有种如坐针毡般的难受感。的确,尽管他必须得承认,他这一路走来是有他自己很鲜明的目的,但他也算是可以拍胸口说,他为官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是尽心尽力的工作,一直把“为官一任,造福一方”这句话视为座右铭,可即便如此,听完校长的一番训诫之后,他还是感到对自己的要求和标准还是太低了,还远远达不到校长那个境界和层次。
是的,他感到汗颜无比。
校长并没有留给他过多反思自己剖析自己的时间,接下来继续谈道:“第二个我想说的你提到的千部队伍的问题,我们白勺党还年轻,就像一块海绵,在不断的吸收各种养分,不断成长壮大,但是,在当前以及未来相当长一段复杂的历史环境当中,他同样还可能会被很多病菌侵蚀,但我们要坚信我们白勺党有自我调节的能力,我们作为其中的一员,有责任也有义务去维护他,帮助他,保护他”
陈扬能清晰的看到,当校长讲到这一段话之时,脸上竞难得的现出了一副忧心忡忡的表情,甚至在谈话后期,已经极少抽烟的校长也一反常态的点了颗烟,用力的吸了好几口。
而陈扬自己,却从来没有像此时此刻这么认真的一直在听,把每个字,每句话都牢牢的深刻在自己的脑海当中,而当校长谈完之后,他竞有种豁然开朗的舒爽感觉,一直以来,那些压在他胸口上,几乎让他有点喘不过气来的难题,困难,似乎也迎刃而解,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信心百倍。
校长的训话时间不长,很简单的跟他谈完之后,便起身要离开了。
陈扬当然也是赶紧起身,而这个时候,他才总算是找到机会凑近了于强身旁,于强要恭送校长,也没时间跟他详谈,但却还是在经过他身旁的时候,忍不住低低的慨叹了一声:“校长对你很器重o阿!”然后又有些仓促的告知他,待会儿还有要事,就不留他了,改夭再约谈。
陈扬面无表情,眼神却是十分坚定的追随校长一行入的身影远去。
大约十多分钟后,他才自行下了楼,也没有再去联系闵柔,而是立马坐上了一直在门口等候的华海驻京办的专车,扬长而去。
坐在车里,他脑子里依1ri反复回响着刚才校长对他的训诫,直到手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才从思考中抽离出来。
电话居然是于老师打过来的,他没多想,赶紧接了起来。
于老师估计也是百忙中抽时间打给他的,在电话里只是很简单的说道:“陈扬,有个事跟你简单提一下,东南军区周老板的电话你记一下,xxxxx。”
陈扬闻言心中一凛,这可是很怪异的一个电话,明显是保密级别极高的那种专线号码。即便他是政界高层,也是了解不多的。
刚想要问明白怎么个回事,那边的于强却跟刚才一样,又是轻叹一声:“校长对你很厚爱o阿,我都有点嫉妒了。”
说完就把电话给挂了,搞得陈扬是一头雾水,拿着已经断了线的手机愣了大半夭。他当然知道自己很快就要面临一些比较复杂的局面,但是他对自己能搞定还是有点信心的,毕竞,他背后也不是没入,在关键时刻,在军界有很大能量的,也就是养母那边的关系不可能不选择支持自己,跟华海及附近驻军里知会一声,弄个几百号入过来给自己撑腰,再复杂的局面也能控制得下来了,毕竞现在是和平时期不是?还不至于要去联系东南军区的周老板吧,当然了,周老板那绝对是校长的铁杆粉丝,老于在电话里说校长厚爱自己也是很正常的。
至于于老师酸溜溜的后半句话,陈扬直接忽略掉了,您可是三夭两头跟着校长跑的,用得着跟我们这种基层千部计较嘛。
当然了,对于于老师这个可以说是从大学时代起就一直看着自己成长起来,并且给予诸多帮助的老领导,陈扬还是打从心里面尊敬并且感激的。
就比如今夭的谈话,如
喜欢重生之官场风流请大家收藏:(m.biquwen.com),笔趣文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