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现在这般多少显得漠不关心的所做所为,待会儿真要是让领导瞧见觉得不满意了,恐怕也只能是落得个让亲者痛,仇者快的灰头土脸的结局了
说实在话,随着陈扬到西州的日子越来越长,或许是他的人格魅力所致,也可能是不少干部抱着投机的不纯动机,总之不管出于什么原因,现在他身边竟也不知不觉就聚集起了一帮干部,而他在西州的说话分量也今非昔比。得到他提拔重用的干部们自然是鸡犬升天春风得意,而这些亲韩系的干部们却都明显感到了身上压力与日俱增,工作起来别扭无比,加上最近韩老大隐隐流露出心灰意冷的懒散态度,更是让他们如惊鸟一般,如热锅上的蚂蚁般,惶惶不可终日。可不是吗,万一韩书记过后真调上去了,回头要是这家伙被扶正了,自己等人哪里还会有好日子过,不被翻起老账都算好的了。
与韩海天身后不停的有干部上来做汇报不同,陈扬身旁至始至终也没几个人,好不容易来了一位,却是那个胖乎乎的王副市长,自从上回拆迁事件陈扬保了他以后,这家伙已经铁了心站队到陈扬身旁了,很明显应该是属于亲者那类范畴,看他满头大汗的样子,一看便知是跑上楼的。
刚一跑到陈扬身边,他就焦急不已的汇报道:“市长,刘书记的专车已经过了西街了。”
“哦,是么。”
陈扬颇有些无奈的应了一声,早在十分钟前,就已经有消息说刘书记马上要到了,可现在却又说才刚刚开到西街,还早得很呢,没五分钟根本就到不了酒店。
转头看了一眼边上不远处的韩海天,果然,对方也收到了最新消息,整个人的精神面貌立刻就是一变,显得精气神十足的样子。
看到这一幕,陈扬不觉有点好笑,说实话,他个人对韩海天是没太多意见的,只是由于一、二把手天然敌对的关系存在,才导致了他现在跟韩海天处于这种貌合神离不尴不尬的境地,并且往往一个很小的矛盾就极有可能被扩大化。对此,他也很无奈,但是,要想真正放开手脚,不把韩海天在常委会上的党羽都剪除掉,显然是不可能的。
没办法,趁着现在矛盾还没激化,最好是这老韩能疏通路子,年后能成功晋升到省委去了。不过,这个念头在他脑海中也就是一闪而过,以他这段时间来对岭西政局的一些研判,事实上他并不太看好韩海天能成功晋升。尽管当初提拔韩海天的老书记退二线后在岭西省委还具有相当能量,但人走茶凉是官场铁律,除非韩海天真愿意去人大当个手中无权的副主任啥的,不然的话基本无望。毕竟,僧多粥少啊,你在活动别人可也没闲着。
“市长,刘书记他们马上就快到了啊。”
看到陈扬一副心不在焉想着其他事情的模样,一旁的王安国副市长可是真急了,不得不又小声提醒了一句。他可不想落得个亲者痛的下场,毕竟现在他算是把前途全赌在陈扬身上了,之前没少充当陈扬的马前卒,在市里的一些工作中跟不少韩系干部交恶很深,陈扬要是哪天倒了,他也不认为自己还会有什么好日子过。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粗浅道理他可是很清楚的。
“嗯,这我知道了啊。”
陈扬奇怪的看了这个心腹一眼,边说边从兜里掏出盒中华来。
而他这个本来再寻常不过的举动,看在王胖子眼中,却是被惊得差点当场晕倒。如果是平时的话,看到陈扬掏烟出来,他绝对是第一时间把点着的打火机递上,可是放到这会,他哪里还有这种想法,他甚至差点忍不住要劈手过去把陈扬的烟盒抢下来了。
可不是吗,现在距离书记上来才还有短短几分钟不到时间,待会儿万一你抽烟到半书记正好来了,你说你是继续抽呢,还是手忙脚乱的扔掉?你这不是自己找不痛快,烟瘾真有那么大嘛?
当然,想是这么想,王胖子可不敢真说出口,只能是瞪眼干着急了。
而他急得快哭的时候,陈扬却已经自己点燃了香烟,轻吸了一口,才用手指夹着烟吩咐道:“对了,老王,我前面叫小胡去接个重要客人,我估计现在他应该是赶不及了,这样,一会儿等我跟刘书记他们进客人领上来。”
陈扬此举倒也正常,毕竟待会儿宴会开始,没有挂工作牌的人领着,外人可绝对是进不到宴会厅里面的。而他那时候肯定得陪着刘书记,自然是抽不开身去接人了。
虽然不知道市长吩咐要等的是什么重要客人,但王胖子还是赶紧点头应下:“好的,市长,那我这就下去了。”边说边脸色有点怪异的看了一眼陈扬夹在指间的香烟。
陈扬见他脸色有异,不疑有他,直接把烟盒递给他,笑道:“呵呵,喏,老王,这盒烟你拿去尝尝,地方上可没有卖的。”
对像王胖子这样经常帮他跑腿的下属,陈扬一向是很大方的,像这种省部级干部才能享受到的特供香烟,他经常是随随便便就整盒整条送人的。
王胖子先是一愣,跟着却是哭丧着脸接过烟,暗自摇摇头,我的亲大哥哦,不就是中华烟吗,我家里还丢着两大箱呢,我都替您快急死了,您能不能别开玩笑了啊?
暗叹一声后,他也只能转身从后面通道下楼去了。
走在硬邦邦的台阶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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